“我们这是到那儿了?”婧虞不甘心,绑在背上的手偷偷的挣扎,她小时候学过跳舞,肢体很柔软,希望在这个时候派得上用场。
“你们跟我说说话呗?目的地还要走多远?这路真破,颠死我了。”
还是没人说话,她也不生气,在后座上晃悠的幅度更大,只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希望更快的挣脱。
可那绳子绑得真紧,勒得她好疼,她试了半天都不行,感觉手腕上的皮都被绳子磨破了。她想起电视里的情节,要是有块刀片什么就好了!
她的目光在车厢里游走,车子很旧,但还蛮干净,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停车,停车,我要方便。”路旁有个简陋的公厕,婧虞好像看到救星,“求你们了,我一害怕就想上厕所。”
“啊哟,啊哟,要尿车上了。”
她皱着眉一顿干嚎,那刀疤男估计是受不了,原本都已经开过,又把车子退回来,确定四下无人,才对鸭舌帽说,“你先进去看看。”
“我?”鸭舌帽的地位似乎在刀疤男之下,半晌极不情愿的去查看。
确定里面没人,刀疤才让婧虞下车,“老实点,别想耍花样。”
“手,手。”做戏要全套,婧虞蹦跶几下,示意他们解开绳子,见他们有所犹豫,忙解释,“这里也没有别的门,我不会傻到跳粪坑的。”
绳子解开,暂时脱困,婧虞甩了甩发麻的胳臂,捂着肚子冲进厕所。
半路又退出来,恶狠狠的叮嘱,“不许偷看,偷看烂眼睛,打牌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