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葡萄的?”石谦新蔑她一眼,挨着婧虞坐下,“查到什么消息没有?”
“找了很多人,连影子都没捞着,不是跑路了,就是躲起来了。”
“多罗,你的耳钉呢?”婧虞醒过来这是第二次见杜纯,第一次在病房乱哄哄她除了哭什么都没留意。
“哦。”杜纯摸摸耳朵,尴尬的笑笑,“这几天忙里忙慌的,忘戴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能忘带,可见我在心里多重要。”婧虞给她一个熊抱,她永远不会忘记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杜纯那双充盈着泪水的眼睛。
“好了,好了。”杜纯也有动容,可她天性豪爽,拍拍婧虞的肩膀,“别那么煽情,我出去办事了,你们俩收敛点,别在这儿你侬我侬的,外人看见不好。”
她狂笑着离开,婧虞和石谦新尴尬得红了脸。
“谦新,你先别帮我找凶手,帮纯子把耳钉找回来。”
“什么意思?她耳钉不是没戴吗?”石谦新表示不能不理解,“你不会怀疑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婧虞敲了他的头一记,“纯子那对耳钉,从她穿耳洞开始一直戴到现在。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看见她摘下来过?我觉得她遇到困难了。”
“什么困难?”石谦新不解,“难道那对耳钉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帮我给纯子,一定要让她收下这笔钱。”婧虞起身回到房间,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给石谦新,“另外帮我约乐靖晟,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