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我彻底体验了一遍什么叫做被卡车碾过的疼痛,身体像是散了架,四肢像是不是我的,特别是腿心中间,就算我不动,都火辣辣的痛着。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凶猛的仿佛是一只野兽,不断的将我摆成各种姿势,任由他啃咬,蹂躏,进出。
我忍着痛,裹着被子下床,可是双腿一沾地,我连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就摔倒在床边。
膝盖磕的生疼,我却顾不了那么多,早就被床单上斑斑红渍夺了心魂。
那是我昨晚的落红,是我纯洁的象征,是我已经回不去的过去。
就算被陌生男人痛苦折磨了一晚上,我都没哭,却在这个时候,一下子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我抹了一把眼泪,忍着痛,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伸手拽着床单就拖着往浴室走。
床单被我丢在浴缸里,我拿着花洒往直直的上面冲,就像我昨天冲洗自己的身体一样。
床单里渗着交缠的汗水,女人的落红……床单可以洗干净,有些东西,却再也洗不干净了,
在哗啦啦的流水声的遮掩下,我呜咽着,小声小声的啜泣着。
出了酒店之后,我就往天上人间会所方向走。
男人做的太凶狠,我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腿心处扯的生疼。
没有了夜晚的霓虹灯,整条街都氤氲着喧闹过后的萧瑟。
昨天晚上,我踟蹰在天上人间会所的门口,然后遇见了来上班的莉姐。
莉姐入行已经十多年了,是风月场里的老江湖,各种各样的人见的多了,她狭长的丹凤眼往我脸上一瞥,一眼就将我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