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休息了几天,但是这几天,无论我是喝一杯水还是吃一口饭,夏纪梅都用一种厌恶的表情看着我,而且时不时就对我冷嘲热讽一番,呵斥我好吃懒做,浪费家里的粮食。
我也想早点出去找工作,可是眼睛的浮肿、脸颊的巴掌印都还没消,顶着这样的脸出去,不光被人笑话也找不到好工作。
几天后,如果不细看,巴掌印已经淡的看不见了,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兴奋的出门了。逃离出那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家,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流动的更快了。
前阵子的毕业季,加上最近炎热的气候,我找工作并不顺利,网上投的简历都石沉大海,现场招聘会大多都是普通劳动力的工作。
求职的处处碰壁,导致我在家里受到的折磨越发严重。
外婆的一个电话,终于给我带来了转机,老家的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去世了,夏纪梅必须回去一趟,她立马买了长途汽车票,当天就走。
可是我没想到,这根本不是转机,而是恐怖的开始。
夏纪梅不在家,解脱的不只是我,周东升拿了钱就出门了,不是去网吧包夜就是去ktv通宵了,连最近被夏纪梅严加管制的周达伦也出门了,当然是手痒难耐,出去搓两把过过瘾。
小小的房子里,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连拥挤的房间,都显得宽敞了。
那一天,我睡的格外的沉,连半夜开始打雷下雨都没醒过来。
就在这样毫无防备之下,那种似曾相识的压迫感再一次袭来,阴森,恐怖。
金立人丑陋的嘴脸在我梦境中一闪而过,冒着冷汗,我一下子就坐起身来,连眼睛都没睁开,就不停挥舞着双手。
混乱中,我感觉到自己猛推了一个重物,然后是落地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