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事情险恶的春花轻咳一声昂头挺胸步上了白沙小区a座4楼。
就在春花敲门的同一时间,乔菀的身后不知不觉地多了一道黑影。
一块手帕毫无预兆地蒙在了乔菀的鼻尖,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
三声敲门声过后,a座4楼的门打开一条小缝。
春花尚未见到人影,一只大手伸出来突然一把将她拽进屋子。
速度相当之快,春花进门那刻,头上很快被套上了黑布套。
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捂住她的嘴,无数拳点落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最后一丝刺痛感钻进了春花的手臂,她的身躯便缓缓滑在地上
十五分钟后
白沙小区的门口,两道身影交汇。
两人皆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只不过一人是拖着大型行李箱,另外一人是穿了身清洁工的制服推着个堆满纸屑的推车。目光短暂交汇又很快分散,相继从白沙小区走出来。
夜里,十点
沁凉的水从乔菀和春花的头顶浇下来,两个姑娘蓦地惊醒。
阴暗潮湿的空间,湿气毫不留情地钻进两个姑娘的骨血里,隐约间还能听到外头狗叫声。
乔菀和春花的眼睛被蒙上了厚实的黑色布条,手脚让绳子绑在了铁凳上,眼前漆黑一片身子还动弹不得,这绝对是场深刻的恐惧。
“哎呀妈呀,咋这么黑?”春花冷不禁杂着哭腔喊出来。”
乔菀一听,着急道,“春花,是你吗?”
“菀啊,不是我还能有谁?这哪啊?咋黑成这德行,我们是下阴曹地府了吗?”春花身上的疼痛在醒来后一波波传来,她还记得那顿毒打,一头雾水下心里就更慌了。
吱嘎一声
一道身影从藤椅上立起,微弱的夜风从不大不小窗户洞里透进来,吹动着墙上的烛火。
火红的光窜进屋子主人的眼底,墨色的瞳仁染上嗜血的光圈。钉鞋打在水泥地上,每一声扣在地面的脚步声都显得特别厚重。
一字一顿,不疾不徐,“没错,你们就踩在阴曹地府的门口。要死还是要活,全在我一念之间。”
机械式的声音忽然穿进乔菀和春花的耳膜,那种辩不出情绪的音色有些颗粒感,像是喉咙里的声带被覆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