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却是因为聂风自身的实力了。作为风云世界的主角,聂风身上自然还是有很多底牌的。虽然现在的他还有到后来武功大成的强悍,可一些种子已经存在了。
按照世界钟爱的尿性,元皓可不敢往死里打他,让他抓狂聂家的疯血,摩柯无量的强悍,尽管没有步惊云,可也未尝没有被激发的可能。
所以,这一战还是悠着点来。
想到这些种种,元皓心中计议已定,看着聂风上前,元皓也笑着迎了上去。
双方站定,元皓便听见聂风在那边大喝:“你们为什么来侵犯我天下会的领地”
“因为有这个必要”元皓淡淡的回答道。
“为什么你的诸天山庄已经占领了大江之南的大部分地区那么多地方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聂风又问。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元皓平静的回了一句宋太祖的名言,旋即加强语气的说道:“江南之地我欲夺之为我基业。既然是基业,我又怎么可能让杭州这么一个重要的地方被天下会所占据呢。”
“你”聂风的眼睛微微眯起:“这一战不可改变”
“只要你们还想占据杭州城,那这一战便不可改变”元皓的回答十分果断。
“那就准备战吧”聂风知道一切不可避免:“我既然在天下会,便不容许天下会据点遭受侵袭。”
“即使搭上你自己的性命,你也不顾”元皓似笑非笑的望着聂风。
“人都是要死的”聂风轻笑则回应道。
“好聂风,你的心气我很佩服。不过眼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若是争斗起来,以你身后杭州分舵的这些歪瓜裂枣只怕不是我身后大军的对手。而且比起高手,我麾下的这些江湖豪雄只怕也比你后面的那些人要厉害许多也许你们有抗战到底的决心。可如此一番厮杀下来,彼此双方究竟会有多少人丧命一下子死这么多人,只怕你也是不想的吧。所以我又一个想法。”轻笑着看着聂风,元皓平静的说了一通。
他有些啰嗦了,可这一言一语,无疑都打在了聂风的心头。
聂风是个好人,那不喜欢杀人,也见不得别人被杀。更别说在自己的面前因为战争而死掉那么多人了。
想当初,他之所以打赢为雄霸征战,首先提出的一个重要条件便是自己不杀人这样的要求对一个在江湖上厮混的人来说似乎是有些矫情了,但这的确是聂风心中所想,他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所以,他很关注元皓所说的。
“你想怎么做”聂风开口询问道。
“依照江湖规矩你我公平一战。一对一,以此来决定这杭州的归属你看如何你是天下会的神风堂堂主,应该可以做的了这个主”元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明明是攻城略地的战争,却最终以个人的武勇来决定,这似乎是古老的临阵单挑,但却是这个世界武林人士决定势力归属的一种很正常的手段。
事实上,剑圣宣告去单挑雄霸,其实也是打这个算盘。
既然这个世界是以单挑为主,那元皓也就随大流,入乡随俗了。在元皓看来眼下的这种情况用这个办法来解决是再好也不过的事情了。
毕竟比武论一番高低,既可以不伤感情,又可以决定胜负。虽然有些儿戏,但这样的儿戏却是大家都认可的。
是以,在元皓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之后,聂风的眼睛顿时一亮,开心的兴奋起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说着,他便纵身而出来到来到了元皓的面前,平静的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聂风如此,元皓淡淡的笑了笑,迈步迎了上去,拉开架势,也不多说废话,就是轻飘飘的一掌拍了过去。
这一掌毫无真力,就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年轻人随手拍出的一掌般。
这只是一个意思。
他知道聂风是不会先动手的,所以他便虚晃一招,做个样子,通知聂风,我已经动手了,你也应该回应了。
“呵呵,你也不想占我的便宜么既然如此”聂风心神一动,整个人犹如羽毛一般飞上丈许高空,然后一招风神腿的起手式:“捕风捉影”踢出。
一条大长腿带着烈烈劲风,呼啸着直击元皓的面门。
第两百八十章 对决聂风
捕风捉影,以轻功身法运使腿势,招无常规,但就一个快字而已。
然而,天下武功,无快不破,无快可破
聂风的这一招捕风捉影,虽然还在雄霸风神腿的藩篱之内,但已是融合了他自身的个性和所学,渐渐的走出了独属于自己的道路。
只这一式捕风捉影,聂风的快便体现出来。但听音爆声响起,一个锥形云散开,在锥尖所在一点足尖透出,端得是凌厉无比。
音速聂风的这一脚已然超越的音速
元皓看着眼睛陡然一缩,手中招数一遍,五指成爪,双手如龙,恍如无骨一般,身形晃动直接绕过聂风的这迅捷的突击之势缠绕在了聂风的腿上。
十强武道甲骨龙爪之恶龙缠锁
聂风要做高速突袭之势,元皓自然要让他无法突袭。
聂风速度快,元皓自然要让他的速度慢下来。
因此避开正面,用锁链环套聂风便是最恰当的选择。
甲骨龙爪,以名析之:甲骨者,乃是生物身上最为坚硬的部分。甲骨如金,坚不可摧。十强武道自然取其锋锐之意;而龙之为物,可大可小,可柔克刚,变化多端,灵动无比,偏生又有十足的霸气,正和十强武道的真意。
十强武道,乃是武无敌所创。武无敌者,既然叫做无敌,自然也包含了几分霸气凛然。
十强武道里的功夫元皓一一研习过,却发现里面的功夫和他所命名的招数名字一般都是带了几分霸道,几分一往无前的刚烈味道。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霸道、刚烈元皓是不太喜欢的,这和他的个性并不相合。
他是有些略带温吞的性子。虽然他也有刚烈的时候,但那都是到了某种迫不得已的地步才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