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校场上。
“杀,杀,杀!”
喊杀声震天,来自校场上那些生龙活虎的将士们。自从凌洛提供了另类的训练方式过后,营中的将士们的确更生猛了一些,这也直接显示出炎国在慢慢走向强势。
妖皇望着将士们在勇猛地训练,欣慰之余又颇感疑惑,疑惑皇上目前那懒散的状态和莫名的习性。
“在想什么?你去见皇上了他怎么说?”
夜屠教导了将士们一些棍法过后,满头大汗地走了过来。瞧着妖皇在发愣,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
妖皇斜睨他一眼,轻叹了一声,“皇上现在变得很奇怪,我跟他说五国联盟的事情,他竟然说这种小事让咱们自己处理。这能是小事吗?火烧眉毛了都。”
“哇哦,皇上如此看得起我们?”夜屠有些惊愕。“是不是想看看洛儿小主提供的训练模式行不行啊?这个我可以肯定,绝对行。你看到没有,才短短一个月时间,他们跟脱胎换骨似得。”
“绝不是想考验我们,而是他的心思没有在政事上。”妖皇又叹了一声,有些痛心疾首,“本以为他会很快统一七国,谁知道现在对政事如此漠不关心。”
“不太可能吧,皇上一直都野心勃勃啊,他怎么可能不关心政事?”
“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妖皇蹙了蹙眉,又睨他一眼,“你知道么,我老觉得皇上身上有一股特别阴冷的气息,就跟洛儿小主之前那样,但比她更甚。”
“不可能吧?洛儿小主是因为血咒,皇上因为什么啊?”夜屠没有去皇宫,当然也不晓得妖皇说的一切。但他们俩情同手足,自然晓得他不会胡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皇上何以性情大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妖皇斜靠着柱头眉心紧锁,对这样的君袭墨实在是有些无言以对。他们是血性男儿,习惯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霸气,无法接受这转变。
“噢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大腿,把正望着将士们训练的夜屠给吓了一跳。“赤焰呢?我怎么一直没瞧见赤焰?”
“恩?没有在马房吗?”
“没有,绝没有,还有银闪,我也没瞧见。”
“不会是死了吧?”
“不太可能,银闪是狼王,并且皇上之前尊上也说了那是一头灵兽。跟赤焰一样是有灵性的,不会那么容易死。”
“走丢了?”
“也不可能,赤焰和银闪都识路。”
夜屠无奈地睨他一眼,淡淡蹙眉,“那你觉得是怎么了嘛?”
“我要晓得还跟你说?先不管了,你召集两千精兵去趟边郡,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去问问洛儿小主,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那行,咱们分头行动吧。”
妖皇又回到皇宫,径直去了凤厥宫里。凌洛正在屁颠颠地做一道糕点,跟打鸡血似得笑得合不拢嘴。
她穿着一套男装,模样儿俊俏得很。
“末将参见洛儿小主,小主千岁……”
“好啦,别多礼了,过来尝尝本宫的蜜糕。”凌洛热情地递了一块蜜糕给妖皇,示意他尝尝。
“小,小主,末将过来是有事要说的。”妖皇盛情难却地咬了一口蜜糕,很小心地说道。
“说啊。”
“那个……末将想问一下小主,你们上次在荣都城外遇袭的时候,银闪可是被打死了?”
“哦,皇上说银闪受伤了,那它肯定是去圣池疗伤了。这圣池啊是在梨山之上,是银闪的老窝。”
“那,那赤焰呢?”
“赤焰?它没有在马房吗?”
“一直都没在,末将以为它是被人打死了呢。”
“这个……”
凌洛微眯起眼睛回忆了当时的情景,银闪当时来拽她,但赤焰是在最后面的,应该是没有事啊。后来她被捅了一道,以为死了,谁知道又活了。
“当时它应该没有死的吧?”
“噢,那末将去找找吧,可能是它被吓着了,找不到路回来。”
“那你多带些兵,就在距离荣都城三十里的官道上。”
“末将知道了,这就告辞了。”
妖皇满心疑惑地走了,凌洛却还没有怀疑到这事上去。因为银闪太过厉害,并且非常聪明,她决然想不到它是和君袭墨一起被夜玄打下了山崖。
她有继续把糕点装进了食盒,盖上了盖子,看了眼夏荷和冬雪。“你们俩就在宫里吧,我出去看看师父。”
“小主,我们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