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忌讳”
娘呀,这到底是什么男人啊
余微牙都要咬崩了,他的裸身有什么看头,是她想看的吗
好吧,还是有点看头但她也不是故意看到的啊。
这男人现在是要旧事重提
可明明她也被他看了啊,还有这次,她才是受害者吧,为什么最后情况又反过来了
这男人真的有毒,余微再次确定。
她觉得,等回了京,她还是抓紧时间想法子多挣些钱,弄两个新身份赶紧跑路吧,免得再被他吃得死死的,受尽他压迫荼毒。
嗯,还是不能光指望盛金楼的分红还有每两个月的产息,她得想想别的生钱法子。
“嗯”魏翌眼眸微眯了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质问声。
“不,不,哪敢,哪敢啊,我帮您看,我帮您看。”他这一声嗯,惊得余微习惯性一抖,连忙拽紧手上的绷带回了声。
没事,反正裸身也看过了,不在乎再看一次了,被占点便宜就占点吧,就当看狗了
左右在那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那些大学生也经常看一些她们口中型男的裸身。
虽然她每次看都是白花花的一团,啥也没有。
“嗯,那就让你给我看看吧。”
魏翌凝眉后勉强的回了声,那样子像是很为难了一番才做的决定。
余微看得那是一个火大啊,然而她知道,现在发火就是在给自己找事。
是以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药酒和绷带放到桌上,又走向魏翌:“那您将衣裳解开下,我看看吧看看是胳膊脱臼了,还是手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哪知魏翌却是眼皮也没掀下,慢吞吞的说了一声:“我手断了,这只手也没力,解不开衣裳。”
余微想爆粗口。
这男人真的是让她分分钟想立刻跑路。
余微稳了稳神,再次咬牙朝魏翌笑了笑:“没事,那我帮您。”
脱衣裳的过程中,余微难免就会和魏翌近距离接触,身上的幽香再次丝丝缕缕的窜进魏翌的鼻息间。
因睡觉披散下来的青丝也有那么一两缕不听话的垂落下来,衬得那张离魏翌仅有半尺远的脸越发莹白如玉,一张檀唇红艳若滴,似等人采撷一般。
魏翌见着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耳上的薄红转深,盯着余微的脸目光炯炯。
余微经历过方才那一遭,就对魏翌生了警惕,如今再见他这般毫不掩饰的模样,哪里还能感觉不到魏翌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啊。
只是她现在只能装傻,硬着头皮继续。
余微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三两下给魏翌解开了衣裳。
衣裳半褪,他的右臂就露了出来。
此时他的肩膀处已经红肿得不成样,手肘上也是明显的青紫,在那玉色的肌肤的衬托下,明显到狰狞。
余微见着,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她没想到会这般严重,一时间之前心里生出的火气也被迅速燃起的愧疚给替代。
“伤得这么严重,要不我现在去叫石松给你请大夫吧”余微小心翼翼看着他问道。
魏翌见着她眼里明显的担心,心里因为她迫不及待想撇开他的不悦消散了些,甚至还隐隐有些后悔,他方才不该让石松给他正骨,或许手臂软搭下来,她定会更在乎一些
这样想着,他嘴上却说道:“没事,你先给我上药酒,再按你说的法子处理下,到了扬州再说。”
“到了扬州再说”余微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嗯,扬州那边出了点急事,得抓紧时间过去。”
魏翌说着,又想到她白日被马车颠抖得难受的样子,不由蹙了蹙眉,补充了一句:“待会儿你给我上过药就去睡,明日我们得连夜赶过去,路上就不歇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出了什么事啊,连手伤都不管了。
余微拧着眉想着,却没问出来。
只是不再耽搁,赶紧取了药酒来给他抹,担心给他造成二次受伤,她不敢太用力,动作轻柔的给他抹着药酒。
软嫩的手指沾着冰凉刺激的药酒在他手臂上抹过,就像带了触电一般,手臂上一阵麻意过后又是一阵痒意袭来,噬骨入髓,他的心脏也一阵高过一阵的震颤麻痒。
魏翌忍不住收紧了尚好的左手,闭上了眼。
余微还以为弄疼他了,安抚他道:“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说着还像哄孩子一般,用嘴给他吹了吹。
魏翌感觉她轻柔带着温热的呼吸,心尖儿忍不住又是一抖,鸦羽般的眼睫也颤了颤。
终于,药酒上好,余微给他将衣裳重新穿好,回想着之前大学生绑绷带的样子给他缠上。
弄好后,余微已经有了困意,加上白日里被颠簸的酸痛,她有些撑不住了,也就没和他客气,给他拿了件斗篷,就自己上床去睡了。
不过她心里到底因为过意不去记挂着,是以自己也就稍稍躺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她撑着还有些迷糊的身子,动作轻缓的起床去点了灯,见魏翌正靠躺在轮椅上睡着,身上搭着的斗篷也滑落了下来。
余微想了想,也没叫醒他,直接去将人抱去了床上,左右她也看过他的裸身了,又不是没抱过,再抱一次也算不得什么了。
把人抱去了轮椅,余微就抱着斗篷去桌上趴着睡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微不知道的是,在她趴下睡觉后,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趴在桌上的她,深幽的眸光里柔情满溢,却也透着势在必得的固执。
第41章
翌日一早,余微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愣了愣,随即又弯了弯眉。
这人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把她搬上床礼尚往来呢。
不过也不知道他一只手怎么做到把她移到床上又不弄醒她的
正想着,青蒿就将打好的水端进屋了,听说魏翌已经去了马车里等她,她也就没耽搁,三两下洗漱好就去找他了。
到了马车前,余微见他还吊着昨日她给他绑的绷带,赶紧和石松说道:“石松,世子手伤了,你去找找这附近可有大夫,请过来给世子看看手。”
说着,余微眼里又划过一道隐忧,她不是专业的,这手一夜过去,也不知到肿是消了些还是更肿了,会不会耽误了治疗。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估计这厮敲诈到她卖身都不会罢休吧
魏翌见她还没进马车就关心起他的手,唇微勾了勾,眉眼舒展开来,温声和她道,“我没事,方才关飒说他会正骨,替我处理了一下,赶路要紧,去了扬州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