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华嬷嬷的话，水袖也知道自己越矩了，慌忙垂着眼说道：“姑娘，是奴婢逾越了。”

子乔淡淡地扫了水袖一眼，沉声道：“下不违例，快些把饭食摆好，用完膳我要出去一下。”

在这个时代，等级观念极为严重，水袖刚才的话确实是不该问的。既然是跟在她身边的人，就该明白什么是自己该知道的，什么是自己不该问的，水袖和小桃这两个丫头对自己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凭她们的能力还没有资格留在自己身边。自己会训练她们一段时间，如果还不合格，那就只能是给她们找个好归宿了。跟在自己身边的人，绝对不能没有能力。

“姑娘，你要出去？”听到子乔的话，水袖和小桃都诧异地看着她，就连华嬷嬷迈出门口的步子也微微顿了一下。

子乔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眉头挑了挑，声音多了几分森冷，“水袖和小桃你们下去准备一下，不用布菜，记住，以后不要质疑的的话。”

“是！”水袖和小桃低垂着头恭敬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