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嚎叫着冲了起来,而后飞了起来。嗡嗡之声响如惊雷关键的时刻,明显到了。五十万飞舞的甲壳虫铺天盖地而至,险些将整个赤红色的空间变成漆黑,就在那帅蚁戏谑的目光中,轰然落下
“王都看来危险了”站在王都城外百余米的地方,段骁营皱着眉头,对身上数千白驹族的战士们说道。
“我们快点进去吧,再晚,父王他们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站在段骁营肩膀处的赵莺儿焦急的道,她此刻恨不得立刻插上一双翅膀,飞入王宫之中。
“不行,现在进去,无疑于送死。”段骁营回头看了看跑得气喘吁吁地万余名骑兵,而后对挂在自己腰上的赵子豪道:“这样吧,我和莺儿先去救援各地的勤王兵马。你带领这两万生力军先原地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再来与我们会和。”
“好”赵子豪从段骁营的身上一跃而下,只是简简单单回了一句,便立刻开始组织士兵们原地休整,放开警戒,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段骁营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轻轻弯下身子,让在他身上被颠地七荤八素的士兵们一一落下,而后便驮着赵莺儿向王都城外飞速的奔跑而去。
此刻,各地的勤王兵马已经被皇蚁国的大军分割包围了。
事实证明,在野战中,等量的白驹族普通战士根本不是皇蚁国军队的对手。当看到王都大火,心急火燎的赶来救援时,这些普通的赵国军队立即陷入了皇蚁国的突袭和包围之中,损失惨重。少数几个处置不当的部队已经全军覆没了。唯有几支指挥官表现镇定的部队,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相对完整的建制。但是,在不断加重的压力下,如今也已经捉襟见肘了。
体力、兵员、士气、信心无一不在飞速的向谷底跌落,若是再拖上一会儿,迎接他们的便只有覆灭一途。
但是,这一刻,段骁营来了
一阵无形的威压瞬间在杀伐遍地的战场中弥漫开来,正在交战中的双方俱都感到手脚放缓、心惊胆战。说不清原因,只是这么莫名的感到恐惧感到无可奈何。但是,这并不能挽救节节败退的赵国军队,即使面临同样的威压,皇蚁国的军队仍旧牢牢占据着优势,甚至因为这场意外的威压到来,优势还有扩大的趋势。
眼见赵国军队覆亡在即,突然一声娇喝响起,那声音并不大,但不知为何在此时却能让让正在鏖战中的双方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赵国的士兵们,跟着我”赵莺儿单手擎着硕大的长剑,一剑便将一只兵役的头颅劈成两半,而且那长剑去势不减,仍旧向下直到把地面劈砍出一道长长的裂口方才停止。
第五十三章:以我之名
这极具震慑力的一击果然瞬间吸引了整个战场的注意力,只见正在交战的双方全都停下手来,呆呆的看着那个正在风中踽踽独立的绝美女子。红色的披风仍旧在身后飞舞,在赤红的空间中显得那般动人、飘逸。
段骁营并没有出现,他只是在稍远处静静的观望着,他打算看看,赵莺儿现在实力暴涨之后,到底会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此刻赵莺儿的灵力积累甚至比起自己都不遑多让。然而他还是失败了,灵力探测下,赵莺儿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空白。
只见赵莺儿晃了晃手中的双手长剑,就像晃了晃一条轻柔的丝巾一样,将绿色和白色的液体随意的抖落。而后一双美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似乎看呆了的赵国士兵们。
“是公主啊是赵英公主”
“真的是公主啊”
“公主没有背叛我们”
赵国士兵们终于缓过神来,欢呼声如同海啸般瞬间掠过战场,由近及远,甚至可以听见其他地方的赵国士兵们正在发力的狂吼,想必此刻整个赵国的勤王军都已经知道赵莺儿归来的消息了。
战场如火,瞬息万变。
赵莺儿没有给赵国士兵们任何迟疑和犹豫的时间,她向前迈上一大步,高声道:“国家危亡之时,勇士当洒血效力我以我赵国公主、王城剑士团首席剑士之命,命令你们赵国的士兵们,进攻”
“那些愿意追随我的人,那些一直爱着我的人跟着我,进攻”
“在这一刻,请忘掉那些肮脏的政治,这里没有什么政客、叛徒,有的只是战士和我一起,听我的号令进攻”
赵莺儿立在一处小小的土坡上,在风中显得风姿卓越。一身利落的凤麟盔下,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显得飒爽英姿,直让人眼前大亮。几句鼓舞士气的话一从她嘴里喊出,整个战场都沉默了。
没错,沉默了。因为所有赵国的士兵们都已经氤氲了双目,颤抖着嘴唇。这些天因王都屡次变动而有些动摇的士气,终于在此刻坚定了下来。他们有了追随的方向,有了奋战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似乎他们梦中的人儿,并不曾与他们相距太远,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沉寂良久后,那些本该神疲力弱的赵国士兵们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热的呐喊,银白色的盔甲瞬间扫向在原地呆若木鸡的黑色大军。一股淡蓝色的光泽,悄悄弥漫其上。
一霎间,黑色的断肢、碧绿的体液,洒落满地。
而另一方面,安妮的黑甲军团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她所面对的三头蚂蚁,不应该说是三只怪物,简直太过可怕了。
不光是它们口中那巨大的,难以直视的巨螯,单单是他们那泛着土黄色的细腿便是锋利的武器。那些在其他生物看来比盾牌还要坚硬的甲翅,只是被细腿的足尖轻轻踩了一下,便立刻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好似被强酸腐蚀了一样。两头将蚁在那里左右冲杀,丝毫不顾及甲壳虫是从天上飞下来的,还是从地上爬过来的。
凡是接近它们身周十步范围内,立刻会被二者精妙的配合碾成齑粉。而牺牲数千甲壳虫的代价,也仅仅是在它们的身上咬了几个不痛不痒的白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