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31(1 / 2)

高门俏长媳 陈小笑 7886 字 2019-10-30

d屑同他合作

可以说,前世,即便是没有归年强行留他在锁梦楼,她同谢方钦也始终会有渐行渐远地那一天。

库里塞霍华德的口音再重,不过是“我要她”这三个字,焦叔自然是听懂了。

他面露不悦,并未当面同这位客人起冲突,而是不卑不亢地问道,“抱歉,这位先生,您说什么”

在承国的外商大都傲慢,他们认为自己是高等公民,而承国人都低人一等。

尤其是库里塞霍华德这种在本国混得并不如何如意,到了承国被一众承国商人追捧着,姿态便更是尤为傲慢。他对焦叔的充耳不闻,径直走到了叶花燃的面前,颇为值得地介绍道,“您好我是库里塞霍华德,请问这位小姐有兴趣当我们的私人骑马教练吗”

霍德华库里塞指了指他自己,以及他身后的几个金发碧眼的友人,当中还有承国人的身影。

说起来,霍华德库里塞方才那一句,我要她,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叶花燃自然也早就猜到了,因此,在听见霍华德库里塞的那一句话时,她并没有如何放在心上。

最叫叶花燃意外的是汪相侯竟然也在。

显然,汪相侯也是完全没有想到会在马场偶遇这位一度令自己颜面扫地,早上才被迫同父亲一起低声下气的,道歉的对象。

汪相侯眼神闪躲,他将自己掩在这群身材高大的西洋人当中,尽可能地不被注意。

对方既然是没有要同她打招呼的意思,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叶花燃也便移开了目光。

在移开目光的同时,叶花燃眼底不免掠过一抹沉思。

汪相侯同库里塞霍华德既是在举办名酒评级比赛之前就认识,那么汪家后来的家破人亡,这位长公子又在其中起了怎样的作用

当真仅仅只是默克酒庄卑鄙下作,还是在那场悲剧当中,汪家亦是难辞其咎

库里塞霍华德满心自得地以为,自己绝不会被拒绝。

自来到承国,他已经习惯了承国商人跟当地权贵捧着他,敬重他,因此,在听见叶花燃以一口流利的法语拒绝了他时,库里塞霍华德在错愕之余,亦是颇有些惊喜地问道,“这位小姐懂得说法语”

不仅仅是库里塞霍华德,便是他的一众友人们,亦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在异乡,听见乡音总是倍感亲切的,尤其是当对方的发音还是如此纯正时。

“幼时我父亲曾请法语师父来教授过我,故而能够简单地说个几句罢了。”

霍华德此人,叶花燃并不想开罪,却也没有深谈的意思。

她朝对方点了点头,打算就此离开。

霍华德眉头微皱,显然,在承国,目前为止尚且有人这般不给她面子。

他边上的一位在承国商人,瞧出了这位雇主的不满,便赶在叶花燃离开之前,笑着将话接下去道,“这位小姐自谦了。在下在里克尔生活了近十年,至今仍然带着明显的乡音。小姐年纪轻轻,发音便能如此纯正,实在不得不叫人叹服。敢问小姐师承何人”

一开始,叶花燃并没有认出霍华德边上站着的承国男子来。

先前,她先是只注意到了霍华德,在认出霍华德之后,注意力又先后转移到了汪相侯的身上。以至于这个说话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前世同谢方钦走近得极为密切的“里克尔通”,为人最是反复无常,凡是利益之上的徐能庸时,叶花燃倏地瞳孔一缩。

她不由地思索着,这个时候的徐能庸到底同谢方钦认不认识。

倘若,他们两人早已在这个时候就相识

那么,汪家的悲剧,很有可能同这两人亦脱不了干系。

仔细想想,前世的汪家破产之后,由默克酒庄买去,默克酒庄大东方代理人,除却名义上的霍华德,实际上对外全是由徐能庸在负责。

想到这里,叶花燃不由地背脊一凉。

倘若汪家破产一事,当真同徐能庸、谢方钦两人有关,那么这两人还真是为了利益,不折手段。

她唯一想不通的是,这两人究竟是如何联手,又在背后做了什么,才会导致汪家秘密酿酒配方被盗,破产,在一夜之间倾覆的

叶花燃心下心思百转,却并没有耽误他回答徐能庸的问题,她淡淡地道,“我的老师法语名字叫诺曼伯恩斯。”

叶花燃一说出诺曼伯恩斯这个名字,霍华德身边的一众里克尔人便窃窃私语开来。

言语之间,全是惊诧,再看向叶花燃时,眼神便多了几分敬重。

原来,诺曼伯恩斯在里克尔是一个相当杰出的大思想家,革命家,在里克尔很是具有盛名。

里克尔人都知道,这位大思想家对东方素来神往已久,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年过七旬的他,竟然当真会漂洋过海,来到了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土地,并且,还收了一个承国女学生

在场的男性里克尔人纷纷摘帽,对叶花施以最敬重的里克尔礼。

叶花燃没有帽子可摘,便只能拎起自己裙摆的一角,回了礼,亦是标准的里克尔贵族女性的回礼。

此举,又是引发这一群里克尔人,惊叹私语,对叶花燃很是心生好感。

“原来这位小姐的老师竟是伯恩斯大师,难怪小姐的里克尔语言这般标准同流利。是这样的,这几位均是里克尔远道而来的客人。几位先生还好,他们马术尚且过得去。就是几位小姐、太太对骑马兴趣浓烈,只可惜骑术差强人意。我们方才已经在马场上寻觅了良久,均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方才亲眼目睹小姐精湛的骑术,惊为天人。敢问小姐可否匀出一些时间,为这几位远道而来的小姐、太太教授一二,让他们能够领略我们承国精湛的骑术”

这便是言语的技巧了。

徐能庸何其机敏。

他从叶花燃的衣着和谈吐上,猜到了她出身必然不低。

这样的一位名门千金,定然是不缺金银之物的,因此,不能以金钱来诱使对方答应。

相反,他反复强调远道而来这四个字,倒像是他们是东道主,要为这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以尽地主之谊似的。

倘若,真的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自然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的。

可对于一个蓄意来承国掠夺资本的无耻资本家而言,还要尽什么可笑的地主之谊呢

难不成,还要欢迎他们来掠过他们么

“这位先生太高看我了。不过是骑着玩儿玩儿,哪里便称得上精湛,更有什么资格教授他人呢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么这样,今日各位在马场的一应开销,记在我的名下。各位失陪。”

叶花燃轻扯裙摆,身子微弯。

焦叔同阿桑跟在她的身上。

离去前,阿桑更是瞪了霍华德他们一行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