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官都是称赞墨竹和向皇上皇后太后道喜,都没有她这个做娘亲的什么事。沈惜画在心里不满地叫着:“是我生的孩子好不好,关他们什么事情呢。你们也太不公平了吧。”
那个闫太师更加气人,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在称赞了墨竹之后,说了一句:“这么好的孩子,可惜了。”还看了沈惜画一眼。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她这个做娘亲的出身不高贵,而且会教育不好墨竹。而跟在他身后的一些拍马屁的官员,都附和着他的语气。
要不是张若怡在后面扯着她的衣服,她一定会让那个闫太师好看的。
她才想着,那个闫太师不知脚下撂了什么,当着众人的面,摔倒在地上,与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沈惜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张若怡可看清楚了,是清风,把一粒花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向了闫太师的膝盖骨,让他出导丑的。
由于闫太师摔得太难看了,皇上太后也呵呵笑起来,有一个官员说:“太师,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和小王爷道贺?”
皇后对沈惜画的不顾形象的大笑很是反感,她看着沈惜画,皱着眉头。12slq。
张若怡在后面又拖沈惜画的衣服,沈惜画借看孩子的当儿,看到了张若怡用眼神告诉她皇后不高兴了。
沈惜画收住了笑,又像花瓶一样,端坐在那里,接受下一批官员的道贺。
终于给贺完了,张若怡让奶娘抱着小王爷墨竹到后面去喂奶,沈惜画也想跟过去,可是,张若怡不让,在她的耳边迅速地说:“你不可以离开这里的,直到结束才行。”
沈惜画翻了翻白眼,对张若怡说:“可是,若儿,我内急。”
张若怡听到这句话,脸都白子,好一会儿才看向太后那边,看到太后也看着她们,就走了过去,轻轻地在太后耳边说明了情况。
太后点了点头,张若怡和沈惜画离开了。
皇上正在听着百官对墨竹的称赞,而没有去注意到沈惜画的情况。皇后可是没有放过她。
今天清公主因病不能前来,少了许多好戏看,而自己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沈惜画的。
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引起了皇上的注意,皇上问着她:“皇后,怎么了?不舒服吗?”
皇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也许是安王妃有事情,看看,她都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呢。”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安王妃不顾场面离开了,是极大的不敬呢。
太后在一旁说话了:“皇上,安王妃是真的有事,人有三急嘛,皇后,你说是不是?”说完还不忘记看着皇后。
皇上点点头,又继续和官员们说话去了。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脸都红了起来。她恨恨地想着,沈惜画,就你多事情。哼!
沈惜画对宫里不熟悉,跟着张若怡左右的走着,终于到了方便的地方。进去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张若怡看着她,问:“怎么这样快的?”
沈惜画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着,并扭头四下看看。没有人,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说了一声:“可把我闷坏了。都没有我的事情,他们都把我当做花瓶去了,唉——”
张若怡看着她,说:“这是天大的荣耀,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你却不喜欢。”
沈惜画反问她:“难道若儿喜欢?”
把张若怡问得一愣,她想想,也摇摇头,说:“我不喜欢。”
沈惜画给她的一个卫生眼,似乎是在怪她刚刚为何要那样说,然后她想到了闫太师,她呵呵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闫太师,坏太师,真可笑,是你搞的吧?”
张若怡摇摇头,说:“不是我,也许真是他自己摔倒的。”她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么多,“好了,我们要回去了,皇后看到你出来了,她一定不高兴了,说不定会让你难堪呢。”
沈惜画跟着张若怡走回去,一边说:“难怪夜不喜欢他的母后。”
张若怡身子一顿,回头对她说:“你少说两句,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安王府,我的安王妃。”
沈惜画想起了什么似的,她问:“怎么好像没有看到闫清岚?她会不出现,真是奇了怪了去。”
张若怡想了想,说:“听说上病了,昨天病的,病情很急,都起不了床了,来不了。”
事情会有这样子的吗?那个最想害她的人,却在今天出事了,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上午的宴会终于告一段落了,下午还有各王爷带家属和高官的贵夫人来道贺。
这个太后和皇上也把这件事搞得太严重了吧?沈惜画不禁想着。唉,做皇家的子女并不一定好呢。
因为没有了清公主来搞事,沈惜画她们在皇宫里的一天,还算是顺利地渡过了。
傍晚,几辆车缓缓地出了皇宫,张若怡事前就安排了沈惜画和小王爷墨竹单独坐一辆车,由清风做驾车。
结果,车子一出皇宫,墨青夜就进马车里来了。
沈一惜画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墨青夜,她惊喜交集地叫道:“夜,你来了?”
墨青夜一把抱住光惜画,在她的头顶上说:“你们终于平安出来了,我都快要冲进去找人了。”看来,他一直在这里,担心着他们呢。
沈惜画对他说一切都还算顺利,除了闫太师和皇后的一些言语上的刁难外,就没有什么了。
墨青夜不想再听沈惜画埋怨皇宫的事情,他低下头,吻向了她的红唇。
“夜,这是在马车里呢。”沈惜画红了脸,她挣扎着。
墨青夜在她的耳边听起来很压抑的声音说:“要不是在马车里,我哪会听你说这么多的话,这一个月来,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才说完,又把沈惜画已经红肿的嘴唇给吻住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引起沈惜画因他的双手的爱抚而全身阵阵的颤抖,嘴里还不由自主地溢出娇柔的声音,几乎让墨青夜把持不住。
马车在前进着,车里的两个人渐渐地安静下来。是清马诡商。
墨青夜好笑地对沈惜画说:“难怪孩子满月了做爹爹的这样高兴,会大请客人庆贺,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一天也是爹爹的好日子呢。”
沈惜画听到墨青夜的话,也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个墨青夜说的了是事实呵。
哪个男人在戒民一个月后能够和妻子亲近同房而不高兴呢。这当然是对相爱的两个人来说的。
至于,那些不相爱的,爱得不够深的
在妻子怀孕时就到外边去找女人,在妻子含辛茹苦地养育新生儿时,就到外边去找女人的男人,不算在内。
夜凉如水,冻如冰。冬天了,可是,今夜,长寿院内,却是一片火热,因为呆在里面的两个人相爱着彼此。
“惜儿,我的惜儿,你真美!”
“呵,夜,你真好!”
怡院,风帝又来了。
上一次来,张若怡让他把滴滴带走,可是,风帝却说:“滴滴喜欢你,他想和你在一起。就让他陪着你吧。”
风帝今晚来,他又向张若怡说:“若儿,跟我离开这里吧。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想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
他堂堂风帝,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只能够深夜相见,而且,这名女子还不让他亲近她。想想就觉得自己够窝囊的。
可是,难以得到才显得可贵,他愿意啊。虽然有些郁闷的。想想那些在风雪国皇宫里的女人,都是送上来给他的,他一个都不要,碰都不想碰她们。
张若怡说:“那,我搬到惜若轩去吧,你来这里,迟早会被发现的,这样可不好。”她是想了好久才决定下来的事情。
安王府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随便便进来的,特别是王爷不在的日子里,那些在暗中保护安王府的人,只会更加卖力,而不会放过让他们怀疑的人物。
她感觉到清风已经发现了什么的样子,如果再让风帝来安王府,也许她藏了许多年的秘密就会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