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暖晨的身子再次被熟悉的感觉所牵引,迷糊睁眼,却对上江漠远那双欲求不满的眼眸,见她睁眼,他压下身低低笑着,吻上她的唇,却将她的身子不停托高。
他的力度,他的热度,他的傲人……床上的江漠远一改平日里温润君子的模样,像是贪嘴的野兽一遍遍开发她的身子,占有她的時候那么不容抗拒,让她无处可逃?
庄暖晨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乐已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潮,一波一波从深处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漫天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强烈的激流从脊柱升上后脑,热情洋溢的喷涌险些把江漠远激得缴械投降。
“不要了……停下……”她是如此焦急的哀求,身体失控地向后弯去,喉咙中毫无意识地宣泄出甜美的娇吟,男人的索求太过狂野,她无力招架。
温暖且弥漫着醉人芬芳的大卧室里,不断地传出女人娇嫩得犹如小猫咪的叫声般挠人心的细细呻吟声和娇喘声,中间还夹杂着男子低沈的喘息和极致愉悦的低吼声。
偌大软床上,男人肌肉紧实、修长健美的双腿,身体每一处线条都嚣张地彰显着的渴求,他像是一头黑豹般在女人身上疯狂律动,目光早已被染得通红,表情也因为极致的快享显得有些狰狞。
觉暖江到。“漠远……”庄暖晨的面颊因为过度的需索变得潮红,嗓子早已嘶喊得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小小的如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江漠远英俊的脸深深埋在女人的丰盈之中,愉悦的喘息变得浑浊,口里模糊不清地轻唤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一遍遍落下,“暖暖,我爱你……”
房内,娇媚喘息声和发泄的吼叫声久久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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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再次醒来的時候已是午后了。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窗外已是皑皑颜色,阳光映在雪地上像是晃亮的细碎银子。卧室里是暖暖的气流,有种松香气味。
又是一个好天气。
只是当她急着起身的時候差点叫出声来,身子像是被车子狠狠碾过似的散了架,酸痛难当,是一夜纵情的后果。
枕边空空如也,江漠远已经起床,但床榻上凌乱的迹象時刻提醒着她昨晚上有多激烈。还好没像元旦的時候,如果一睁眼就看见他还不定怎么尴尬呢。
床头的時间指向了下午两点,她竟睡到了这个時候,正勉强想起身的時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庄暖晨吓了一跳,惊喘一声赶忙拉高被子,无力靠坐在床头。
江漠远穿得很随意,舒适的休闲服遮住昨晚狂野健硕的身材,见她羞涩地遮着身子后笑了笑走上前坐下,伸手轻抚她的小脸,“醒了?睡得好吗?”
她咬了咬唇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还没等着回答,身体某处突然一股热流涌出,庄暖晨愕然,悄悄伸手摸了一下,滑腻腻的……
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似乎都能闻到强烈的男姓气息。
“怎么了?”见她这般模样,江漠远似乎也猜出个大概情况,却故作关切地低声问她。
庄暖晨哪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哦……”江漠远故意拉长了声音,伸手却从纸盒里拿出柔软纸巾来递给她,“需要我效劳吗?”
庄暖晨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气得瞪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她急得只想跺脚,但姿势又不允许。
“我怎么了?”江漠远却状似一脸的无辜,挑眉,英俊脸颊贴近她,“或是我抱你到浴室,亲自给你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