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罗身体一颤,差点跌落在地,似乎不敢相信的看着金鹞,他们这些年的情分竟然就这样没有了吗?他居然这样对待她?
白绮罗紧咬着唇,冷笑一声,道:“好,我走,我走就是了,我早就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了。自从王后进了宫你的眼里哪里还有旁的女人?当年你说会好好的待我一生一世,我为你出生入死,披肝沥胆,几次险些丢掉性命,却得到这样的下场。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又有哪里错了?”
白绮罗越说越觉得委屈,伸手抚着肚子,哽咽道:“好歹我也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这样看不到别人的一颗心,只是一味的作践,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一根白绫死了去,免得惹你心烦徒增厌恶。”
金鹞闻言瞧着白绮罗越发的气恼,他这里满心里担忧阿离的安危她却跟他扯陈年旧事,眉毛一竖道:“你这是埋怨孤王?当年的事情我只许诺你一生富贵,不被人欺负了去,却没说把心给你。”
什么样的言语还不能比这一句锋利如刀,刮得心口阵阵生疼,白绮罗的泪珠顷刻间滚落下来,呆呆地看了金鹞一眼,失笑一声:“都说男子负心薄幸,有了新欢忘旧爱,如今总算是亲眼得见,绮罗告退了!”
她白绮罗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她这么爱他,他怎么能说这样这样的话……其实她知道,金鹞说的没错,当初的确金鹞是这样承诺的,可是那些年的情分怎么就能说没就没了,当初他对自己那样的温柔缱绻,便是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想着自己,后宫里姹紫嫣红,可是自己确实独一份的恩宠,怎么就能是毫无感情的,分明是他变了心……
没有比这一刻白绮罗再憎恨绯璃的,不过再怎么喜欢人也已经死了,那样高的山崖跌落下去还能有个活?上天总是公平的……
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怡月宫,白绮罗便觉得身体有些闷,神色恹恹的上了榻想要安睡一会儿,这几日都没好生的合过眼。
金鹞在白绮罗走后就要出宫,他不信,他不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阿里难道还能升天了不成?他要亲自去找找,只是在床上他了这么几天,粒米未尽,这一下榻脚下一软就差点滚落在地上,幸好苏顺这是走了进来,忙搀扶住了金鹞,道:“王上,您刚醒来,好歹吃点东西再下来,怎么能这样逞强呢?”
这话不是一个奴才该说的,可是苏顺真的是急了,这才言出不逊。
金鹞沉着脸道:“摆膳!”
苏顺大喜,忙去了,顷刻间王上醒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宫内外。
金鹞边用膳边听着金诺跟权临风禀报朝政,从头至尾金鹞只是静静地听着,不紧不慢的用着膳。吃饱喝足后,这才说道:“一个是堂堂的王爷,一个是多年的丞相,居然连一点子事情都要争论不休,一件事情也能拖来拖去,这般的不顶用要你们何用?孤王在与不在,你们该做什么难道把自己不省得?”
当下也不等二人回话,又接着说道:“孤王要亲自去找王后,朝政还是交与你们两人,要是再出现这样互相牵制互相攻击的情况,那就都给我滚回老家去!”
留下面面相觑二人,金鹞点齐兵马,穿上大氅,也不顾漫天的大雪就要出宫。
金诺跟权临风忙上去劝谏:“王上,这雪下得这么大,便是进了山中也是寸步难行,更何况山崩刚过,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危险,山中跌落的大石都还没有清理干净,您怎么能这样冒险?”
“王上,请听臣弟一言,这都五六天了,您就算是找到了只怕也是……”
“只怕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孤王都要找到王后,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山中寂寞无依,她答应过孤王一定会与我此生白头偕老,绝对不会轻易地撇下我一个独自离开的。”说到这里冷眸一扫,又道:“谁要再敢说王后有任何不测的话,孤王一定将他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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