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好似也注意到了琐玥的变化,只是她却并未对此出一言,依旧等着别人将血玉拿来。
凰殇昔狐疑地回头过去,琐玥低着脸,让人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是眼利的凰殇昔仍是察觉到了她发白的脸色。
琐玥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感觉到琐玥在害怕?害怕什么?莫非是,太妃口中的血玉?
回眸疑惑地睨向太妃,后者依旧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不禁让她更加疑惑了,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到底是怎么了?
待那名宫女端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回到太妃身边时,太妃亲手接过盒子盈步走到凰殇昔身边,取出里面的玉亲自为凰殇昔戴上。
“太后,你这么做会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的。”直到太妃坐回主位,凰殇昔才有些僵硬地蠕了蠕唇瓣。
太妃的举动更为诡异,明明她可以递给自己就行了,为何还要亲自动手给自己戴上?
“‘我’?皇后,哀家以前就和你说过,皇宫之中没有这个字出现,你还真不长记性,看来是得让哀家亲自来调教你一下了?”
太妃一转方才的慈笑,十足十严父的模样,她袖子一挥,遣退所有人。
“太妃请饶命,皇后娘娘一直深在寝宫中,未能适应,奴婢求太妃绕过娘娘这一次,绝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