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是机关消息的夺命塔?”齐奕非常惊愕,他猜测舍利塔不普通,但没想到竟然如此险恶。
秦成泽有些惊讶:“殿下,您问舍利塔做什么?”
“你可知舍利塔中收藏着一封信吗?”
“难道您说的是那封定西王谋反的信?”
“没错,就是那封信!我要把那封信偷出来!”
齐奕这话一出口,真是让秦成泽有些意外。
“定西王的案子时隔这么多年,您偷那封信有何用?”
“因为我相信定西王是被人陷害的。现在看来,嫂嫂说的没错,萧江竟然把那信放在这样一个机关重重的舍利塔中,他果然是打着警示后人的名号,来掩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齐奕说罢忽然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他这次可是遇到对手了,我倒要看看他这舍利塔的机关消息有多么厉害!”
秦成泽不知道齐奕其实非常精通机关消息,他以为齐奕在意气用事,连忙劝阻道:“殿下,您可不要小瞧了机关消息啊,这东西十分厉害,尤其是这舍利塔中的机关消息,更是设计巧妙,道道致命啊!”
秦老伯当初游历江湖时的时候也见过不少机关消息,深知其中的厉害,他也由衷的对齐奕劝告着:“殿下,照成泽这么说,那舍利塔的机关消息都是萧江请高人制作的,您可不能掉以轻心。到舍利塔中偷信的事,您还要从长计议啊!要不这样,您给老朽一些时日,让老朽把江湖上擅做机关消息的高人请来,您再做计划也不迟。”
齐奕虽然聪明却不狂妄,既然秦老伯都这样说了,他便顺势说道:“秦老前辈、成泽兄,实不相瞒,我对机关消息其实颇有些研究,自己也做过些小玩意,不过既然你们都告诉我不要小看了那舍利塔,那我也不会不知好歹的硬冲进去。
不过在萧江寿辰那天,我还是要亲自去看看舍利塔究竟是个什么构造,而且我还有带一个人一起去。成泽兄,到时候就要麻烦你了!”
秦成泽义不容辞的答道:“殿下尽管吩咐,成泽定当全力以赴!”
齐奕客气的说道“多谢成泽兄!我一会就把那人带来,让你们先见上一面。”
齐奕说完又对秦老伯说道:“秦老前辈,待我知道了那舍利塔的构造后,还得请您帮我找到制作机关消息的高手,到时候也要麻烦您老人家了。”
秦老伯也十分仗义的应道:“殿下真是客气了,老朽定当为殿下请来那位高手。”
“好!多谢秦老前辈!”齐奕对秦老伯礼貌的施了一礼后,便向他们暂时告了辞,去找远山黛了。
齐奕见了远山黛后,并没有告诉他宣翎中毒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宣翎与远山黛已经再无交集,而且远山黛已经忘了宣翎,与其说出来徒增烦恼,还不如只字不提,让远山黛安心的陪伴在雅云身边。
不过齐奕把要在萧江寿辰那天,带远山黛与其去观察舍利塔构造的事情告诉了他,远山黛听后对齐奕非常感激,雅云却有些担心起他们。
雅云这次执意要陪远山黛进京,不为别的,就是怕他一时冲动而以身犯险。
虽然在他们来京的第一天,雅云就不得已见了祥和一面,请祥和在必要时出手相救,可是如今的情势愈发复杂,让雅云非常担心为定西王平反的事情不仅会让远山黛身处险境,还会让其他人涉险,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尤其是齐奕现在又卷了进来,事情的发展已经有些超出了她的预想。
在端州的时候,她就听说萧江这个人奸猾狡诈,刘镇虽是权倾朝野的安定侯,可是刘镇却是萧江的心腹,雅云越来越觉得这次来京,危机四伏,险象环生。
雅云不明白当初父王为什么要告诉远山黛这些已经被他忘记的旧恨,就让远山黛与自己平安的在端州过完后半生,岂不是很好吗?
雅云终于在齐奕这次到访时,忍不住说明了自己的心思:”十九弟,我听逸辰说,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忙了,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我们这次来京,本打算尽量靠自己去做每一件事,可是现在却惊扰到了太多的人。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尤其我听说宣侧妃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这真是更让我心不得安了。”
齐奕则一脸正气的说着自己的想法:“雅云姐姐,你这是哪里话?我现在即便不是为了姐夫的事情,也誓要铲除萧江的势力。现在萧江和刘镇权倾朝野,萧氏一族更是飞扬跋扈,气焰嚣张,他们彼时能陷害一位忠勇的亲王,此时就能操纵高高在上的那把龙椅了!咱们同为皇族,怎么能坐视不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