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身边的风华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便瞧瞧退出了寝殿,有他守在门口,玉露和玉洁也不敢再进去,几个人都守在殿外。
“娘娘能把那东西拿出来,不就是要臣看的吗?”夜卿走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木梳,轻轻的为她梳着发丝。
黑绒暗金线莽纹狐狸毛斗篷,十五岁那年她答应亲手绣了给他的,如今已经穿在了别人身上。
思路被拽回了从前,两个人都想到了以前的事情,郁琬白的眼睛微微有些酸痛,她道:“夜相说笑了,不过儿时的一个玩笑而已,你不当真,本宫也未曾当真。”
夜卿修长的掠过她发丝的手微微顿了顿:“娘娘是打算把兵部尚书的职位给楼太常家的楼夏么?”
郁琬白凤眸微敛,整个人身子顿了顿:“本宫不涉朝政,不懂夜相说的话。”
不懂?夜卿心里冷笑一声,黑眸紧紧锁死铜镜里的人儿:“娘娘应该知道,这次选将是为了应付边境的辽兵,此时此刻并不是你与臣相斗的好时机。”
郁琬白哼了一声,转过身跟他面对面而立:“丞相说的真对,原来你还心系我大梁的江山啊?难道一个吏部的小小侍郎,就能比的过兵部的骑郎将不成?夜相若是想找个理由搪塞本宫,也请找个更理直气壮的些!”
也许是许久没瞧见她生气的模样了,也许是今儿个他早晨起的太早还没睡醒,夜卿竟然觉得此刻的郁琬白有种说不出的美,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挽上她的腰,把人带到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搪塞娘娘,臣向来不需要找理由。”
身前这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郁琬白的脸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夜明澈!这里是昭阳宫!你也敢……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