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郁琬白的眸子也冷了下来:“我提云儿戳到丞相的伤心处了?你不是一向自诩不会为了女人之事动摇吗?”
夜卿‘啪’一声抓实郁琬白的手腕,黑眸已经深谙:“云儿跟其他女人不同!她是我心爱的女人!她才是我夜明澈的妻子!”
这话着实刺激到了郁琬白,她用力甩开了夜卿牢牢抓紧她的手:“呵!对,从始至终你都没有把我当过妻子,我只不过是你牵制皇权的一颗棋子!我告诉你夜卿,如今我是当朝贵妃,不再是那个任由你摆布的小女孩!你也最好放聪明一点,我是不会让你动摇龙家的江山的!”
“哈!”夜卿冷笑一声:“如同五年前一样,你我都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娘娘何必现在就护上了?当初你我都是互相利用,娘娘又何来痛苦一说?!如今不过是各归其位,既然娘娘如此,那便请娘娘护好了心爱之人!看看臣动得动不得!”
“夜卿!”郁琬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那人已经甩了袖袍扬长而去。
夜卿刚走,玉露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主子,这是怎么了?丞相爷怎么气冲冲的走了?”
她在外面没听到吵闹声啊,怎么两个人又吵起来了呢?
郁琬白眸子紧了紧,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把酒盏放下便安歇了。
一夜无眠。
郁琬白的睡眠一直都不算好的,浅眠都算不得,常常整夜整夜的失眠,不到卯时她便起来了,听见门口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郁琬白问了一句,玉露玉洁伺候着更衣时回道:“回主子,是昨儿个夜里,皇上招了丞相进宫,说是给皇后娘娘诊脉,可听说皇后死都没让,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在传,说皇后娘娘这胎有问题。”
郁琬白一愣,那么晚招夜卿进宫是为了给皇后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