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卿拿捏的准郁琬白的脾性,但是倘若她真的发起脾气来,他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娘娘这话说的有些生硬,割袍断义讲的是兄弟情分,用在臣与娘娘之间,稍有不妥。”
郁琬白‘啪’一声拍响木桌:“本宫不是来跟丞相咬文嚼字的!鲁文田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且不说鲁文田死的蹊跷,只单单因为准备迎接礼就被刺杀,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些,郁琬白在来的路上想了很久,除了这一点,他就没了杀害鲁文田的动机,不能单凭这一点就杀了鲁文田,现在礼部尚书出缺,对夜卿来说只有害而无利。
夜卿静静的放下茶盏,黑眸暗了暗:“在娘娘心里,臣就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他确实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他也曾经动手处死过自己的部下,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嗜血成性,难道她没想过如今年关将至,缺一个礼部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他怎么可能会走出这步棋?!
朝堂之上沈国忠所有的党羽都怀疑他,他都不曾动怒,可她的一声质问,便让他心中怒火中烧!她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他!
“所以娘娘如今来兰苑,是为了皇上折损了一员大将所以才来找臣兴师问罪的吗?!娘娘果然跟皇上伉俪情深啊!”
夜卿一步步的走近她,强大的气势让郁琬白有些惊异,她微微挪动了身子,往后靠了靠:“丞相一声都不解释,也难怪本宫会这样想,若不是……唔!”
话还没说话,她的唇就被人含了去,霸道的撬开她的齿关,像极了夜卿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