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琬白吼了一声:“玉露!把人给我轰走!”
这一声基本上用尽了郁琬白所有的力气,半靠在轿撵里,因为这一句而娇喘连连,玉露连忙把陆先生先带下了车:“先生,主子刚失了孩子,怕是不好。”
陆老先生挠了挠头。他可是得了令一路快马加鞭的往融城赶,好不容易赶上了她们,怎么就不让见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喝的药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滑了胎?
玉露摇着头刚想解释,从轿撵里又发出一声吼叫:“谁敢跟他说话,就不用留在我身边了!马上走!”
玉洁吓的缩了缩脖子,拽了拽玉露的衣角摇摇头。
陆老先生一瞧这架势,便不在出声,悄悄的跟在了身后,等到玉露玉洁落脚在了客栈里,陆老先生才蹑手蹑脚的进了门,把了脉。
因为小产的关系,所以郁琬白的精神并不好。浑浑噩噩的也没发觉有人给她把过脉,陆老先生把玉露拉出来问道:“可是有人在老夫的药里做了手脚?”
玉露摇了摇头:“不知道,主子只说最近的药苦了些,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药都是奴婢亲自熬的,不可能动手脚。”
陆老先生捋了捋胡须:“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旁的玉洁小声念了一句:“可……可我去看过,好像娘娘小产之后,药壶被换过。”
“你说什么?”玉露一惊:“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
玉洁挠了挠头:“我觉得可能不太重要……”
陆老先生眯了眯眼:“怕是有人在药壶上做了手脚……”
郁琬白的身体里积存了一些滑胎的药,药量并不多,看来是一点一点积存到体内的,量小,所以把脉一般看不出来,如今滑了胎,脉象才慢慢显现出来。
真是恶毒的手法啊!
从怀里掏出了几颗药丸塞进玉露的手里:“这药温水送服给娘娘服下,她小产的身子要好好照料。禁遇水遇寒,怕是要做下病来。”
从郁琬白这边出来,陆老先生又急急忙忙的策马赶回了皇城。
悄悄潜入夜卿营帐的不是别人。正是风华,此时他正处理主子交代给他的任务,潜入赵三皇子的军营把兵符偷回来!
夜卿则暗暗的跟在他身后,既然已经混进了军营,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赵羽堂!
“主子,你还想偷什么?”
夜卿冷了冷眸子:“他能偷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偷他的?把他的兵符给我偷过来!”
“可……”风华皱了皱眉:“他已经大军压境了,再用兵符就没用了吧?”
夜卿摇了摇头:“不是让你去偷他现在的兵符,那天我仔细看过了,在他腰间,挂着一个玉佩,上面是一半的赵字,怕就是赵国主战兵力的兵符,你去把它偷来。”
风华:“……”
去赵三皇子的腰间偷兵符,这无异于刀尖上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