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锦,你要是敢不去相亲,就永远别想见到苏小然,”千里锋的话中透着狠戾,直勾勾的盯着儿子粗犷的背影。
“你竟用小然威胁我!”千里锦回头瞪着转椅中的男人,铜铃大的眼眶布满血丝,恨恨道:“你觉得我会为了她就去?”
他口中的意味冷漠,但放在裤线两侧微微一颤的大手,却是出卖了他。
苏小然,简直就是他的命根子,别人不知道,千里锋却拿捏的很准。
千里锋手背抵在鹰钩鼻下,神色间尽是胜利者的冷笑:“你是不是为了她,我不在乎,你去或是不去,才最重要。”
去,他不介意让碍眼的苏小然活着,甚至无所谓儿子在外面养个情妇。
不去,他也不介意楚轩辕可以多搜集到一条杀人的罪证。
或者,他可以不让双手染血,却有很多办法让苏小然失踪,成为t国贫民窟中最低贱的娼妓。
望着儿子那几近崩溃的神色,千里锋冷血的阐述几条处置苏小然的方法,终于看到铁血的儿子露出疯狂的绝望。
这种绝望的神色,却让千里锋病态的觉得痛快。
白心如漠然看着这一切,丈夫的变态,儿子的绝望,却都没法儿触动她的神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已经如此麻木。
千里锋裹着毒药的声音再度响起:“怎么样,想好了么?”
“你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那个戏子也是你儿子,难道不能让他去么?”千里锦十指攥成两只秤砣,沉的几乎要禁不住他的重量,随时都会轰然倒地。
以他的骄傲,这样的话几乎等于是在求饶,在这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