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间房间我已经观察过了,地板没有凹陷,所有的墙漆都是全新的,没有覆盖涂抹的痕迹,也找不出贴合的裂缝,所有家具的内部和脚下的地面都找不到钥匙,通风口太小我们没办法进去。那家伙真的没有给我们留机会。”弥可儿愤愤的说道,她学了这么久的知识虽然都用上了,可奈何对方的经验更加丰富,丝毫不给她留一点机会。
“你要不试试把沙发拆了?也许里面有什么可能的好东西。”卫茕调侃到,她实际上在躺在沙发的过程中已经完整的解析了一遍这个房间和周遭的区域——这里没有密道,没有钥匙,什么都没有,唯一的门反锁,邶邙根本没给他们任何机会。
“不要啦……我宁愿在这里等他回来,反正那个西装男也没对我们怎么样。”弥可儿拒绝。
眼见对方也懒了下来,卫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干脆的开始了闲聊:“你知道邶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吗?他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邶邙是谁?”弥可儿不解,刚刚邶邙自报家门的时候是贴着卫茕的耳朵说话的,并没有第一时刻告诉弥可儿。
“那个西装男的名字,他还说他的外号叫私人处理,说会处理私人业务……但我不知道他指的究竟是什么。”
“唔,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不知道啊,为什么师傅会和这样奇怪的家伙发生矛盾呢?”
“谁知道呢”卫茕面瘫脸。————————————————————
在生活中相处了这么久,西林云至始至终都在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底,除了一些知道实情的知心好友外,他从未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和邶邙曾经天天互相厮杀的那段日子。
不,如果西林云在场的话,他更愿意把对方称呼为【私人处理】而不是去叫他的名字,因为连他都不知道这家伙的本名究竟是什么,也许这一刻他用的名字是邶邙,那下一次可能就是利斯特,莱特这样不相干的名字了。
但无论他死了多少次,他都会一直沿用一个名号,那就是【私人处理】
虽然他拥有着这样的称号,但他从未真正的帮别人处理过那些所谓的‘私事’,他所插手的事情,无一不会导向互相厮杀的混乱,也许两败俱伤,也许渔翁得利,但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哪怕代价是‘死亡’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私人处理可以死很多次,虽然每次死去的致命痛苦都让他难以忍受,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愿意把‘死亡’当做欣赏戏剧的门票,让自己成为‘舞台’上的一员,哪怕彼此在结局的时刻,身上燃起烈火,他也会笑着拥抱每一个被他选中的演员,直至将火焰蔓延到他人身上。
在社会上有那么一种人,他们通常被称之为【愉快犯】:犯罪行为的本身不是他们的目的,而是通过犯罪所引发人们或社会的骚乱、恐慌,然后于暗中观察这些反应并乐在其中的人。
虽然细节千差万别,但毫无疑问,那家伙就可以归类为这种人。
在他看来,所有人都是可以提供‘快乐’的养料,所有人都是可以让世界‘燃起大火’的薪材。
但西林云例外,只有他,才是私人处理唯一一个不会让他感到快乐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