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那个婴儿被人盗走,一直下落不明,其生母因此发疯,投河自尽了。”苟胜文回答得很流利,看来是早有准备。
“那你看刚才的这个欧阳南关如何?”四皇子闷声闷气地问出了一句。
“在下看此人,倒与欧阳停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苟胜文回答得毫不犹豫。
“噢,哪里看出来相似?”四皇子的语音变成了瓮声瓮气。
“额平,面瘦,眉淡,肤白,肩宽,指长,脚阔。”苟胜文简直是脱口而出,不带一丝打梗。如果欧阳南关在场,这会一定被这位苟家栋梁的机变才能所深深折服——这些个所谓的相似之处,连欧阳南关自己也会觉得没一样靠谱。
“既是如此,你先起来吧。”四皇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今天的事怎么说吧?”
“是,十四皇子派命卫约下官详谈了昨日追歼少林叛匪的报功事宜,其间对我府军多有照应。”站起身来的苟胜文还是应对如流,居然也是个人才。
四皇子轻轻点了一下头,十四皇子会意,马上宣自己的命卫进来,把苟胜文带了出去。
“四哥,这个欧阳南关,你真的觉得可用?”人刚一出去,十四皇子就开口了
“我观此人学博识杂,智多决寡,谋浅言粗,疏而不密,非大材。”四皇子的结论很干脆,算是把欧阳南关给看透了。
“那刚才你又是何用意?”十四皇子眨了眨眼皮。
“临高侯府,多金。”四皇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飘忽得几乎听不见。
“只怕朝廷已经盯上这块肥肉了吧,朝廷现在真是缺钱了,奥学院和百工院的预算一减再减,那些学究们都要闹翻天了。”十四皇子继续眨眼睛。
“朝廷已经敲过临高侯府一次了,不然一个好端端的临高侯也不会急病身亡,闹出抢爵这事来。若是再动手脚,那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会激起元老院物议的。”四皇子脸上毫无表情。
“那这临高侯应劫承劫之说呢?”
“太祖留下的天机又不是只有这一条,你我既然无权过问,那就不要自寻烦恼了。我看在你那十二个人里头,也就此人还象点模样。”
“四哥,我听人说,你和东洲红花会也有来往,你真的见过那个,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
“红花会不过尔尔,陈近南确实有才,对这种人——”四皇子慢慢地从牙缝中又挤出四个字,“唯利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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