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华尔街。
一辆深蓝色的加长林肯车停到了路边,一只肥胖的手,刁着一只还在冒烟hiba eslendido哈瓦那雪茄,怒气冲冲地质问黑人司机:“摩西,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里停车?”
“先生,前面有警察,他们说前面的圣保罗礼堂和市政厅广场发生了枪击案,建议我们下车离开。”黑人司机战战兢兢。
“下车?为什么不能调头?”抓着雪茄的胖手继续发着怒。
“先生,他们需要清空道路,让警车和救护车赶到现场。如果我们留在车里,也许会有危险。那些恐怖份子还在四处乱窜。”黑人司机的头上冒出了汗。
“该死的警察,他们连几个破枪手都对付不了吗?纽约警察局都是些废物!马上叫我的保镖过来,我不能象个只穿100美金西服的证交所实习生一样在大街上给人当靶子!”
“先生——”
话音未落,“轰!”地一声巨响,林肯车的车头腾起了一团火球。几十米外,两个头巾蒙面的枪手冲了出来,一个人端着ak向街上的行人疯狂扫射,另一个人举起还在冒烟的rg发射器,得意洋洋大笑起来。
整个条街上已经是一片大乱,尖叫声和枪声混合在一起,共奏成一支恐怖的交响曲。冒烟的林肯车后门打开了,一个身上的高级私人订制西服还在冒烟的胖子颤颤巍巍地从车上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那个打掉了rg的家伙,扔掉了发射器,从背后操起一支短枪管的ak su突击步枪,一边奔跑,一边射击,驱赶着整条街的人疯狂逃命。穿高级西服的胖子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跟着人群逃命,他刚刚跑出几步,就被一发从天而降的子弹击倒在地。
一百多米外,街对面的一家宾馆房间里。墨西哥一别后好久不见的斯内普叔叔,往仆地的胖子背上又补上第二枪。他抓起了手机:“我的钱到账了,买一张船票。”一支加装了消声器和瞄准镜的ak从窗帘下面收了回来,这并不是一支真正的狙击步枪,但是瞄准街对面的一个笨手笨脚的胖子,已经足够了。在此之前,街道两头的两个摄像头已经被“流弹”打坏。斯内普叔叔挂掉手机,熟练地拆掉了消声器和瞄准镜,飞快地把整支枪拆成了零件,包在了一个垃圾袋里。清理完毕后,他从容地走出了房间,跟着逃命的人流,消失在了一片混乱的街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