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气势慑人的长者,梵容依然稳沉。
“为什么?给为父一个理由。”梵勒语气不善,手扶紧了扶手。
“据容儿调查,右丞相府驱逐三小姐的书信是蓝凤瑾伪造的,离开右丞相府,也是蓝姑娘自己的选择。”
梵容没有正面回答。
“过程不重要,这凰城百姓看重的是结果,朝廷同僚也是,你把蓝凤祭带到府中来,还用上了只许未来福晋乘的轿子,外面又会怎么看清穹王府?”
梵勒哼了一声。
“以讹传讹,不足为信,父亲又何必和那些无知的人计较?”
梵容有礼却坚决。
“你是想娶她为妻?”
梵勒一脸沉黯,一掌击在扶手上。
梵容一怔,转瞬掩去,“至少目前不会,未来不一定。”
“等我死了,你就无所畏惧了。”梵勒长吁一口气,颇为气恼。
“容儿岂会有这等忤逆和不孝的心思,只是父亲可有想过,王朝风雨飘摇,秩序混乱,以后免不得合纵连横,捭阖权衡,亲疏谁也说不定,如果早早决定他人,恐怕只会有害无利,蓝凤祭已是局势之外的人,做容儿的红颜知己也未尝不可。”
梵勒微动容,世子说得不错,目前风向不明未定啊!
“可蓝凤祭终究是一个被驱逐的女子。”语气松了一些,“不如容儿对其他女子也照顾一些,分散百姓和同僚的注意,这样就不至于被人说三道四了。”
“父亲……”梵容微惊,“这恐怕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