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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许诺露齿一笑，“是吧？”

突然展露的笑意让楚慕乔的视线一顿，停留在她的脸上些许，随即才不动声色的抽离。

饭后，许诺吃的撑了，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小脸上挂满了餍足。

“这才是你？”他没有预兆的问道。

许诺枕着椅子，听到他的话，立刻坐直了身子，愣了愣神，这才想起，今天的她似乎在他的面前与往日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今天的气氛，还是对面的楚慕乔太过不一样了，才让她下意识的如此了。

整理了一下衣裙的皱褶，做着最后的狡辩，“咳！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嗯。”

楚慕乔简单的应了一声，叫来服务员结了账。

许诺拉开椅子跟上他的脚步，尾随在身后，上了车，直到车子驶出了好一段路，她才开口，“我们去哪儿？”

回答她的，是楚慕乔一贯的沉默。

许诺奄奄的叹了一口气，楚慕乔不愿说的话，她就算是用扳手都撬不开他的嘴。

车子上了高速，车厢里放着舒缓的欧美音乐，许诺听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加上这几天本来就没有睡好，索性倚在座位上，闭上双眸。

“许诺，许诺……”

耳边传来熟悉的男音，鼻翼间也充斥着她熟悉的淡烟草味，让许诺眉头舒展开了，下意识的张开了手臂，抱住了面前的人，娇憨的喊道，“慕乔……”

楚慕乔倾到她面前想要叫醒她的身子一顿，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亦是始料不及。

女人的幽静的清香就在他的周身蔓延，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身上打着廉价刺鼻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