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为什么又要常常的和他俩待在一起呢”
顾念有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竟然难得有些迟疑的问到:“你吃醋了”
何平戈哈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并没有回答,毕竟若是说是的话,那么这也就太超过了演戏的范围,但若是说不是的话,又实在显得对顾念太不关心了,接着大笑的机会,何平戈讨个巧:“我这一天光顾着疼了,倒是没心思想别的。”
顾念有一点不满意的磨了磨牙,然后轻叹了口气:“跟你交个实底,我当初之所以找你陪我演戏,其实是有这么回事。”
原来顾念作为这些人里的唯一一个女军阀,其实是有点被所有人虎视眈眈的意思,因为最开始的时候,顾念的这股子势力起来时,根本没有人把她当成一回事,毕竟就几杆破枪,寥寥的几十个人。
可随着这股势力的日渐增强,甚至可以开始可以和他们比肩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能够带领这样一支队伍的,居然是个女人。
当兵的都有那么一点征服欲望,那时候顾念和他们还不是同事,就是一群自称是军的马匪,所以他们也是有着足够的名声,打着剿匪的名堂去跟顾念正面对敌。
一群人来了个遍,虽然不是顾念百分百的胜利吧,可是来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能讨着好的。
说是军,却被匪打的落荒而逃。
这么一来呢,这群人就更有兴趣了,一群打一个有点胜之不武,所以这群人就干脆把顾念的事报告给了张振业。
这群人里面呢,张振业的用兵和策略是最好的,这群人是想拿顾念的军队做诱饵,让张振业去打败了顾念,最好是能够活捉回来,这样的话呢,他们也好一睹这个强悍如男人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甚至要是可以的话,他们更乐意在某些地方,把他们输的那场仗给赢回来。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张振业虽然被他们呈上来的战斗记录给吸引了,却没有带兵去把顾念拿下来的意思,他甚至去的时候穿的都是礼仪服,完全没有打算打架的样子。
而当张振业回来的时候,顾念已经被招安,成为了他们的同事。
只不过,顾念这个招安和他们之前被招安却不一样,她仍然有着掌管自己队伍的权利,而且她每年得到的军饷,也多过他们太多。
有人对这件事不满,向张振业提出抗议,张振业却只冷冷的甩了他们一句,若是你们用兵成这样,我给你们一样的待遇。
身为女儿身,却能有这样光彩的战绩,还有这么高的待遇,这一切都给顾念的身上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这也就导致了这些对顾念越来越有兴趣。
这些人里,其中也就包括了张振业。
温香暖玉见的太多了,这样凛冽的顾念就变的格外吸引人了,尤其是对于张振业来说,他从战争记录上看得出来,顾念在很多地方的用兵的方式和习惯,和他自己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而最重要的是,顾念根本就没有读过什么兵书,也从来在和他见面之前,不知道张振业这个人。
张振业当时签了那么好的条件给顾念并非没有私心,其中最大的私心,无非就是想把顾念追到手。
可以说如果把顾念变成自己的人,那么她手底下的那些军队,丹药,粮食,都是他的了,到时候自己家口袋进,自己家口袋出,也就不会心疼了。
当时的所有人都这么想,但和打仗一样,所有人都在顾念哪里碰了壁回来,战况和打架的时候也差不多,甚至更惨一点。
并不是当了司令就会打仗的,很多人的身上功夫不如顾念俊秀,往往是刚想有点什么动作,就直接被顾念打出来了。
时间一长,伤的人一多,有意见的人也就多了,联名上抗议到了张振业哪里,诉说顾念的不团结不友好,要求他对顾念进行处罚。
顾念没什么错,甚至她是受害者,可惜最大的问题就是法不责众。
后来没什么办法,在几次谈判后,顾念终于妥协,接受了他们定下来的规矩。
如果超过三个月,顾念的身边没有人,或是五年之内顾念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她就必须直接嫁给张振业,而她手下的一切,也都将归张振业所有。
顾念之前也找个几个演戏的来蒙骗张振业,但是后来被张振业拿枪带糖给哄吓的直接倒了戈,把顾念给出卖了。
而顾念当时之所以找上何平戈,其实就是因为三个月的时间快到了,她必须有个人应付张振业,而何平戈又是她这三个月以来,唯一的一个不讨厌的人,所以当时就被她拉了壮丁。
而在饭桌上,那个让何平戈听的不明不白的三年,也就是这样意思了,当时五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留给顾念自己选择的时间,就只剩下三年了,除非她这次真的能拉的住何平戈三年,否则她就只能嫁给张振业了。
、第三十九章表象之下
顾念近乎是平静的讲完了这些事,然后看着何平戈。
何平戈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缘由,只是听了一遍之后,也忍不住赞同婉儿平日里说的丘八两个字,那些人太不磊落,只是个丘八,还有些更脏的话,用在他们身上也不为过,只是何平戈不屑于说而已,那样的话,也是平白的落了自己的。
看着顾念落过来的视线,他想说什么开口道:“他们强行的去追求您,别拒绝也无可厚非,为什么还有脸投诉而且为什么还会弄成这样的一个协议,这对您来说简直是太不尊重了。”
“太不尊重”顾念笑着摇了摇头,换了个姿势打量了何平戈,想着这人怎么每一次都能给自已一个意料之外的反应:“也就只有你这么觉得了。”
何平戈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别人怎么觉得”似乎是得知了一个秘密,两个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了一点,他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顾念抿了抿唇,看着顾念的眼神又收了回来,闭上眼睛面上流露出头疼神色:“他们觉得我最大的作用就是我手底下那群只服我管的兵,我跟个调令没什么区别,战争往往处在一触即发的时候,需要的只是枪炮和武力,还觉得女人本来就该相夫教子,就算做出再大的成就,也不如生个孩子,做顿热饭让人觉得伟大。”
随着顾念的话,何平戈的面色不由得越来越冷,他是为这个人抱不平的,可是自己改变不了什么,而且那些事情已经过去,真正难过的时候,顾念已经自己撑了过去,现在他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可是仍是有些不满道:“可他们明明已经败在了您的手下”
顾念点了点头,她十分赞同这句话,那群男人在自己眼里也不过是手下败将,不过画风一转带了点嘲讽的意味:“但他们仍有自信,若是我的兵到了他们的手里,他们会比我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