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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军阀 何止弈 5486 字 2019-03-22

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之前端茶递水,恭敬柔顺的芳子,两厢差别如此之大,顾念不由得出声道:“你竟是个会武的”

那芳子只是闭口并不多言,歇息过后便又冲着两人过来,而且她下手十分狠厉,并不顾忌自身的得失,只是一味的在两人的身上增加伤痕,显然是打算拖住两人,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顾念与何平戈也看出来芳子的用途,便也刻意的不再和她缠斗,而是向外突围。

而这个时候,那些人也都陆陆续续的上了来,顾念起先还是见一个杀一个,后来没了办法,就只能以躲避为主。

顾念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次也是一样,眉县的东西都是她的,存下的人,也都是记着她的,所以顾念昨天休息的那一天时间里,早就托人花了这座房子原本的构造图,又将改建后的构造图拿了一份,细细的给各处地方都研究了下来,而此时,她与何平戈便躲在了一处狭小的死角,听着外面乱哄哄的跑来跑去。

听得自己之前安排好的人带头起哄,说什么人已经逃走,带着大家一并追了出去,顾念才安心几分。

直到耳边的脚步声已经彻底没有,顾念忽的就着这个无比之近的姿势,伸手掐在了何平戈的腰间。

何平戈此刻的心思全数都在外面,这会儿骤然受了疼几乎要出了声,好在顾念手明眼快的给何平戈的嘴巴捂上了,要不然这些人此刻还没走远,保不住会不会被何平戈吸引回来。

顾念的这一下没有留情,带了十足十的惩戒味道,何平戈疼过之前,被顾念松开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吸着气讨饶道:“嘶司令,疼。”

顾念不为他所迷惑,她倒是没有忘记何平戈在自己跟前可是惯会想法子让她心软的,只是压低了声音问他:“你个混小子,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

何平戈眨了眨眼,只觉得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再加上自己帮忙做事的人是那边的人,若是说出来,也不知道顾念是不是会多想,便也没答,只道:“司令不是也来了吗”

顾念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么一个理由给自己顶回来,当即就是一瞪眼:“你还敢跟我比”

这一幕太过熟悉,就仿佛一下子穿越回了初初相识,何平戈虽然知道此刻的气氛不该,却还是不由得露了两分笑意出来,这眼神里面带着几分笑,明暗之中像是着了光似了,满满的只有顾念的模样。只听他低声道:“自然是不敢的。”

顾念白了他一眼,避开那熟悉的视线,一时间却也知道何平戈这样说,肯定是不愿意告知自己,便也不再追问。

其实实打实的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现在本就是没有关系的,顾念之前那句话问的,也是有些逾越了的。

只不过两个人当年实在是那样的好,这么久的时间再碰面为了也是同样一件事情,刚刚的默契协作消减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也让他们竟是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成了陌生人,此时反应过来,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刻还不算是完全安全,若是走出去的话,难免会遇到其他的人,要是打草惊了蛇,顾念一个来会面的身上只有一把枪,总不能够让何平戈贴身肉搏,这样只会让两个人的情势落了下乘,二人只得暂时的先忍了尴尬,躲在这个小地方。

呼吸交缠之间,时间过的便是越发慢了,发丝能够触碰着发丝,衣袖间熟悉的气息,还有隐隐传达过来的体温,不知道第多少次两个人的视线相撞在一块,到底是顾念没忍住,先开了口:“你瘦了不少。”

顾念之前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底气十足的,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阵子没开口,还是怕被人发现,声音微微的压着,带了一点哑,热气落在何平戈的身上,有一点酒味,有一点火药味,却叫人闻起来十分觉得安心。

何平戈轻轻的笑了一声,不说自己,只是目光上下细细将顾念打量了一遍问道:“司令也清减了不少。”

古语有云,为伊消得人憔悴,又道,帘卷西风,人比黄花。

两人分别了这两年间,各自都是忙着的,刻意不刻意,也都没有联系过,也不知这消瘦,是否有相思的缘故。

何平戈自然是有的,也有些盼望着顾念也有,可是他想了想,自己起了思念时的难捱,竟是又不希望顾念有了。

我是无比的希望,你想起我的时候,心情和我想起你是一样的,但如果你想起我的时候,也要经历我想到你那样的入骨思念,我便又希望你和我不一样。

顾念正想说其他人做的东西,不如你做的好吃,所以胃口不是特别的好,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不大对,好似会引人多想,平添烦恼似的,便略过去了,只问道:“你怎么不唱戏了”

何平戈方才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听戏的人不在了,所以不唱了的话。

但其实凭着何平戈的名气,别说两年前他名头正盛的时候,便是隔了两年的今天,都有人特意来听何平戈唱戏,所以何平戈的这句话,便另有一些深意了,之前在明藤靖安的面前,顾念没能问出来,这时候,便有些忍不住了。

、第两百零六章甜言

顾念不否认自己当时听到何平戈的这句话后,心脏漏了一拍,她有点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何平戈当时那句话,完全是没有经过大脑,就情不自禁的说出口的,此时听顾念问起,犹豫了一下道;“当日若不是跟司令因为这事起了别扭,以后也就没那么多的事情了。”

何平戈为这事郁郁寡欢了许久,总是有些后悔。

顾念顿了顿,她当年的确是为这件事气的不行,可是两年过去了,她也是实在不舍得看到何平戈如此,便道:“有人憋着劲要算计,纵然那日无事,之后也有其他的问题。”顿了顿,抬头又笑了补充:“我如今共张振业也已经成了同僚,过去的事,你不必记着了。”

何平戈听到这话后,倒是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就着这狭小空间里透过来的光线,又将顾念好好的审视了一遍,才意味不明的开口道:“司令如今也学会了安慰人了。”

顾念以前其实也是会安慰人的,只不过顾念很显然是不太擅长感情交流的那种,即便是关心人,也是关心的别别扭扭,不肯直白的说,对于表面上的那些东西,更加是不大乐意去虚与委蛇的,现在这话说出来,虽然看得出是真心的,可却也的的确确超出了许多顾念以前的表达能力。

顾念被他说的脸色有些发热,她下意识的转头过去,避过了何平戈的视线道:“实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