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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有一次路过这两座山头,正巧碰到了他们两人拦路,便出手打伤了一人的眼睛,打瘸了一人的腿,还让他们抬着上了山,然后按着他们的强盗头子在地上狠狠的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

还在山上耀武扬威的当了两天山大王,后来实在是嫌无趣,便下山了。

她走的那一日,山寨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强盗头子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底下一群被韩清欺负惨的强盗送了韩清几里路才把她送走了。

那两个抠着鼻子的强盗原本福安和韩清离的远看不清脸,还窃喜碰到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是长得漂亮,还能抢上山给大王当压寨夫人。

可当韩清和福安一步一步走进,看清了韩清的脸时,他们眼睛瞪圆张着嘴哀嚎一声,连刀都不要了,鬼哭狼嚎的转头落荒而逃。

韩清冷冷的哼了一声,叉着腰趾高气扬的高喊一声。

“站住你们两个,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戳瞎你们另一只眼,打瘸另一条腿。”

韩清一开口,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彪形大汉就像是被点穴了一样,背对着韩清和福安一动不敢动。

韩清嘿嘿一笑眼睛一眯。

“过来背着这位小姐回山寨,本大侠要在你们山寨歇歇脚,跟你们大王叙叙旧。”

两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苦巴巴着一张脸,一脸惶恐弓着身子啪嗒啪嗒的跑了过来,扯开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嘿嘿搓着手跟韩清打招呼。

“大侠您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小山寨串门。”

第141章 剿匪

护送公主和献妃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往燕飞城行去,只是比起来时的风风火火,回程的路上,这支车队却慢悠悠的,不远处背着背篓去采药的老爷爷牵着孙子,都赶上了车队。

马车上,一袭青衣的燕挽亭正侧躺在车内铺着的锦榻上,她睁眼看着身旁正在熟睡的夏秋潋。

尽管熟睡,夏秋潋面上仍是掩不住的倦意,因马车的颠簸不时轻皱起眉头。

燕挽亭伸手轻轻拂过她蹙着的眉头,小心翼翼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然后悄无声息的起身,走到了车门边。

推开雕花漆木门,燕挽亭探头瞧见坐在车架上的阿素,略带几分不悦道。

“太颠簸了,传令下去,再慢些。”

阿素额头冒出几颗冷汗,对燕挽亭的命令她实在是有心无力,这马车如今已经慢的寻常百姓走路都赶的上了,本来三天能到京城,照这速度再慢下去,怕是五天都回了不京城。

“殿下,将军说这不能再慢了,再慢等到天黑就赶不到竹县。夜里赶路不太安全,又不能让殿下在马车上歇息不是。”

燕挽亭扭头看了眼榻上躺着的夏秋潋,见她身子微微一动,似要醒来,便撂下一句进去了。

“在马车上歇息本宫又不是头一次,有何不可,你且去传令叫他们再慢一些便是。”

说罢就关上门,剩下一脸愁容的阿素跳下马车去找领头的将军传达燕挽亭的命令。

燕挽亭才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边,夏秋潋就睁开了眼。

燕挽亭见她醒了,便坐在她身旁,笑着伸手替夏秋潋勾起垂在耳侧的一缕发丝,柔声道。

“可是我刚刚说话声太大,把你吵醒了,还是马车太颠簸了”

夏秋潋面色苍白疲惫,她坐起身,微微侧身靠在燕挽亭的肩头,轻声略带几分低落道。

“不,我只是做了个梦,惊醒罢了。”

燕挽亭揽住她,有些心疼的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可是噩梦”

夏秋潋摇摇头,面容有些忧虑愁容。

“只是梦见了以前在姜国的日子,想到了父亲母亲,醒来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燕挽亭知夏秋潋是想念父母姐妹了,便拥着她安慰的抚着她的背,眉眼间尽是温柔缱绻。

“秋潋,待我日后除去了江询言。每年,等燕国入冬我便随你去姜国,入春化雪了,你再随我回燕国,这般可好。”

“好。”

夏秋潋枕在燕挽亭肩上,柔柔的应了声好,只是面上的愁绪并未减去几分。

父亲一直以来都扶持着大皇子,主张削弱二皇子手中的兵权,甚至曾像皇上进谏,将麟州划为二皇子的封地。

姜国人都知,麟州那么一个不毛之地,紧靠着边漠,临近的还有群野蛮的游牧族,时不时就跑到麟州烧杀抢掠。

父亲的请旨早就惹的江询言不满了,然后大皇子和江询言斗的越凶,父亲也有好几次在朝堂上公然与江询言发生争端。

以前皇帝和大皇子都在,他们敬重父亲,江询言也不敢对父亲下手。

现在皇上驾崩,大皇子也输了,成了弑父篡位之人,自身都难保更保不住相府。

夏秋潋曾写过好几封家书回去,劝父亲莫要这般彻底的得罪江询言,但是父亲从未听进去。

尽管夏秋潋知道江询言现在才夺皇权,为了稳住朝纲,是不可能这么快对德高望重桃李遍天下的父亲动手。

但是父亲为人正直性子刚烈,定是不肯屈服于江询言,就怕惹怒了江询言,他当真会无所顾忌的对父亲动手。

心中的忧虑夏秋潋并未和燕挽亭说过,倒是求了曹轶送了一封家信给父亲,也望他到了姜国后,能劝服父亲先忍一时。

为了确保天黑前能顺利抵达驿站,护送车队的将军下令停了下来,特地求见燕挽亭,希望能说服她,让车队加快赶路。

燕挽亭嘱咐夏秋潋好生歇息,就下了马车。

夏秋潋轻叹一声,坐在榻上怎么都没心思继续休息,便起身坐了起来。

她隐约能听到车外,燕挽亭的声音,似乎正言辞冷冽的命令着将军抄近道赶路。

阿素和将军被燕挽亭的决定吓的脸都白了,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一声。

“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

燕挽亭挥了挥衣袖。

“怎么使不得,抄近路绕两座山头罢了。”

将军单膝跪地,言辞恳切望燕挽亭收回成命。

“殿下,前方那两座山头,年前便传闻有匪乱。竹县的知府还曾请命率兵去山中剿匪。咱们若是抄近路,恐怕路上会撞上那些胆大包天的劫匪。若是路上让那些莽人惊了殿下和献妃娘娘,末将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能赎罪。”

燕挽亭眉头一皱,眸中掠过一丝冷光,她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