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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块尤为复杂,复杂的咒文形成一种阵势。

这些蛇形坠不是法降宝,只是相当一次性或多次的开光法器,咒文越复杂,威势就越强。

全都装在木盒上,又分别标上人名,坐车回来时,他已经问过他们的人名。

他又离开了,去了珍宝阁。

“婕莉,这三个骨坠,给今天过来付款五万夏元的二女一男,这一个给十万。”

方涯把四木盒放到婕莉的台上,交代一番。

“是。”

方涯也没有多逗留,转身就又回家。

再次来到地下室,他观察一会女尸的情况。

女尸缩水了,身体明显缩小一半,但右手臂却越发狰狞,有角质层,黑得吓人,指甲更是变长,缕缕黑气在缠绕,有摄人的气息。

方涯在地上摆放几个瓶罐,一罐阴腐土,一罐阴灵草粉末,两瓶下降媒介

他拿出掌鼓,手一敲,聚阴球,飞出一颗阴气珠,悬空在他的前面,化作气旋。

又是一敲,散发诡异的灰气从鼓掌间扩张,缠绕上气旋。

鼓声不断,咒语响起,一样又一样物品飞入气旋

就在方涯炼制降头时,回到家的信猜没有坐以待毙,等死。

兔都有三窖。

虽是得到方涯的帮助承诺,但他没有把全部希望放在方涯的身上。

明亮宽敞的大厅,风韵犹存的妇人,有一丝眼角纹,却不遮掩美丽。

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母亲,我见鬼了,我需要钱和一株百年人参,你一定要帮我。”

回到家的信猜,见到母亲,张口就是请求。

十万的酬劳还好说,但要想求得百年人参,那就要靠家里人帮忙。

“什么鬼,别急,又是见鬼,又是钱和人参,你慢慢说,给我说清楚。”

信猜把从坤泰得知的情况和自己的遭遇,跟他母亲交代清楚。

“降头师,你知道降头师的名号是什么,还有我打个电话跟你爸说一下,沟通一下情况。”

“他自称阎罗,年龄很小,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鬼。”信猜说道。

美妇人在打电话,眉头一蹙,眼角纹更深了。

她有点怀疑,怀疑是否真实,降头师的年龄太小了,疑惑儿子是否上当受骗。

电话通了,她在跟电话另一边的人,说起儿子的事情。

不止是信猜如此,不论是玲,或是坤泰,或是法丽莎都从各自的方法打探消息。

不管是药材,还是关于鬼,关于降头师的事情。

第二十五章 清凉寺

气在转。

悬浮的气旋依旧在转,两条蚕在气旋里吐纳,体内的颜色在变化,时而黑,时而红,时而蓝。

每变化一次,蚕就发出痛苦的厮叫,叫完,还吐出一丝唾液。

宛若有指引一般,唾液飞向一小瓷碗。

吐纳中。

瓷碗渐渐装了小半碗,蚕像是被剥皮一样,剥去一层层外皮,仅剩红蓝两点光芒。

地下室的空气渐变冷了,红蓝光芒外凝结冰霜,结成两粒黄豆大小的药丸。

寒气从药丸飘散。

方涯拿一个木匣装好,划破手指,血液一点,血在衍生成咒阵,封住药丸的力量流逝。

他把木匣放在神案上,看向仅剩的头发,手微张开,心火在烧。

来自欧克和席拉的头发飞上手掌,烧起。

头发没了,一缕黑气现。

黑气沉入小碗内,方涯在念动咒语,反手虚按小碗之上。

降气法力在缠绕上小碗,动了,唾液动了,就像是有东西在搅拌一样,黑气和唾液,降气法力,三者相容。

半小时后,一碗半凝固的液体新鲜出炉。

同样,方涯放到神案上。

到此刻,情人降已经算是炼制好了,只等欧克收集好裹尸布,他拿到报酬后,再制作两个人偶,由他施法下降,这就算是大功告成。

他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累。

来到女尸上方,他伸出手来,轻割一道伤口,落下七滴血珠,多一滴不行,少一滴也不行。

他需要与女尸建起联系,血珠融入黑手臂。

首尾相衔的阴阳双蛇,脱开,各喷一口阴阳气后,又再一次化作衔尾蛇一样。

灰雾在上下翻滚,发出滋滋声。

离开地下室,洗涮一番,上床盘膝观想,阴气珠悬在半空,一缕阴气从珠子飞出,缓缓进入方涯的身体。

下午五点,信猜家。

一个中年人,双目有神,带着名贵手表,沉着脸色,走入宅邸,他是这座宅邸的男主人坤雄。

走出迎接的佣人说道,“夫人在等你,老爷。”

龙帕点点头,走向大厅。

“爸。”信猜小心谨慎的喊一声,他也明白闯祸了,不敢去激怒坤雄。

“坤雄,情况怎么样,大师的回复是,他能不能救信猜。”

美妇人很关心信猜的安危,她只有信猜这一个儿子,她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跟大师视频通话了,大师没有说什么话,但他的脸色很难看,叫我带信猜过去他那里一趟。”

坤雄责怪地看着信猜,他有点气恼,这个自己生的儿子净给他找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擦屁股。

这眼神,看得信猜低下头。

“唉,护身物呢”

信猜拿起木盒递给坤雄。

坤雄接过木盒,打开看了一眼,重新递回去,说道,“把它戴起来,跟我走吧。”

他转身向外走去。

信猜带上骨蛇坠,紧步跟上。

大门外,一辆休旅车在等候,两人一同上车。

车离开,离开小区,顺着车流,向郊外远去。

另一边,法丽莎家。

法丽莎好奇的看着骨蛇坠,她一点也察觉不到骨蛇坠的力量,只觉这是普通的骨质,普通蛇形样式的吊坠。

“爸,这是堪比高僧的开光法器,是不是真的”

坐在一旁的中年大汉,鼻挺很高,背有些驼,一脸宠溺的看着女儿,眼神却流露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