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刺激了翁莎想起方涯留在脑海的记忆刻痕,哑口而出。
“不是在呢”
她转身,抬手一指刚才方涯的位置,眼睛随手指方向而去。
愣了,傻了。
只见,方才方涯站了位置附近空了一大片,离开的人下意识避开那块区域,绕一个圈离开,却没让路过的人感觉到不妥。
人呢
她转动脑瓜,四处张望,带动她的秀发甩飞,瞬间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教授的亲戚,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那个,方便方便跟我说一声。”
一对情侣牵手向翁莎走来,其中女的晃动手中的加油旗帜,对着众人询问。
“你不知道,就是跟刚才一直与坐在翁莎身旁那个少年。”翁莎还没说话,陈龙涛就率先回答。
牵着手的情侣走进了。
小瓦揽着女朋友的纤腰,衣服是一套情侣服,白色的衣服,两人靠在一块是一个心形图案,站在翁莎的前面。
他拿着加油旗帜,敲了敲脑袋,一脸焕然大悟,说道。
“是他。”
接着,他的表情很是怪异,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想要说,却又有一些顾虑。
看到小瓦的表情,让陈龙涛一愣,曾经辅修过心理学的他,顿感今天认识的人十分诧异,有点不像是他认识的人。
尤其是方涯,本就对突然冒出的教授亲戚感到诧异,联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此刻,他越觉得方涯透出一股神秘感。
他仿佛品味出来了。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事情想要说,你不会打算用表情告诉我,我是猜不出来。”他笑着对小瓦说道。
小瓦眼光在翁莎三人来回审视,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手合拳状放在嘴边,装作咳嗽两声。
“你们都知道,我是什么社。”
他目光灼灼,直视着翁莎,又看了眼陈龙涛,就是不说话。
“行了,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泰大灵异社。”
陈龙涛说得很慢,说到大名鼎鼎还加了重音,语气中有种戏谑意味。
不过,小瓦耳朵仿佛装了滤装置,直接忽略了他的语气,笑嘻嘻,脸上露出自傲的色彩。
“大名鼎鼎,没错,就是大名鼎鼎的灵异社,你终于认同了我们大灵异社的观念,这个世界是有鬼,存在着普通人不知道的灵异人物。”
继而,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意,哈的一声,让一旁路过的一对姐妹淘,好奇的看着翁莎等人。
察觉到了旁人的视线,让好面子的翁莎,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脸。
她怕别人认出。
这个朋友,好丢脸啊,想要丢掉。
“噫噫噫”
小瓦感到腰间赘肉一疼,龇牙咧嘴,阳光下,露出洁白的牙齿,他低头一看,衣服出现褶皱,手指捏在衣服上,有一个扭动的幅度。
好一个女朋友的亲密一掐。
“装什么,这里谁不知道你那个狗屁大灵异社,只有大猫两三只,小猫五六只,连十个人都不到,有话就快说。”
小瓦转头看着女友,见到那温柔的眼眸,露出讨好的笑容。
他可不敢得罪女友,现在的幸福生活,他可不想重新找回五姑娘过日子。
“这样就是你的治得了他的脾气。”
一听,小瓦瞪了陈龙涛一眼。
哼的一声。
“你这是羡慕,有等候的主,还不抓紧,活该你单身。”小瓦忍不住编排了一句,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对着陈龙涛和翁莎这一对,有着好感,却又不捅破那层纸。
“我的话,你是不听了,是想被家法伺候。”
听到了女友语气不善,小瓦又是装模作样,咳嗽两声。
“你们也知道我的,那是闯过知名鬼屋,守夜过太平间,待过殡仪馆,睡过墓地号称是铁胆的男子,什么都不怕。”
说起自身的故事,小瓦那股傲气又再次涌上心头,他想要仰头,装一副高人的样子。
头在微微上扬。
“然后呢”
对于小瓦所在灵异社组织的活动,陈龙涛是有所耳闻,有好几次,小瓦还亲自邀请他一同前去,但是他想不到这些事跟那个教授的亲戚有什么关系。
“你好扫兴。”
头停了。
小瓦用带着怨气的眼眸瞥了陈龙涛一样。
“你想我这么大胆,之前我看到翁莎四人的时候,那一刻,我怕了,我一个连坟墓这些阴森的地方都不怕的人,竟然会产生怕这种情感。”
他想想之前那一幕,心中还忍不住扑通直跳,跳的频率还比往常更加高。
“所以,他一定就是我们灵异社一直找寻的那种灵异人物。”
语出惊人。
他作下了一个惊人的判断。
噗呲,噗呲
连续三下憋不住的笑声,翁莎三人被小瓦逗乐了。
“行了,我真是信了你个邪,还以为你小子发现了什么,我还是高看了你。”陈龙涛露出被打败的面容,对着小瓦,竖起他的大拇指。
“你不信,真的,从你进校到现在,你认识我这么久,看见没见过我害怕过什么事”
小瓦急了,对着陈龙涛反问。
这一问,倒是让他陷入了回忆,确实,他认识了小瓦四年多,还真是没有见识过小瓦露出害怕的神色。
“翁莎,你们别笑了,其他事我敢帮小瓦证明,但是他之前说的事是真的,我也怕了。”
小瓦女友想起之前的一幕,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害怕的脸色。
“跟在你们身后,小瓦他这个粗汉子,可能没发现,但是我却观察到了,一路上根本没人敢靠近你们。”
事情倒是怪了,她平时挺细心的一个人,观察应该不会错,有时候女性的直觉是挺靠谱的。
陈龙涛眼光一闪,思索着。
“这么说,倒是有趣了。”他喃喃自语。
忽然,他想起猜霸教授,对着翁莎问道,“翁莎,你说他是教授的亲戚,那你知道他找我具体是为了什么事”
面对陈龙涛的突然询问,翁莎是一愣,完全没有准备。
她思索着,却想不起任何有关的记忆,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细思极恐。
顿感头壳一痛,她伸手捂住脑袋,脸庞有些踌躇,有些彷徨,有些无尽的迷惑。
仿是连锁反应。
不止是翁莎是如此,片刻,连另外两人都捂住头,感到一股刺痛,想不起关于方涯的事情,根本经不住推敲。
“你没事吧。”陈龙涛扶着翁莎,关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