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考拍着胸膛表示着忠心,脸上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神情带着真诚,他确实是对于伤害到方涯的人感到很愤怒,除了因为方涯的身份之外,最重要,他在方涯的身上看到了修为更进一步的希望。
修为除了天赋之外,无非是比谁的修行资源更加多,更加好。
这段时间的投靠,之前的行动再加上昨晚一役,方涯给的收获,他都吃得饱饱,日子比起以前好太多,不旦在外门的地位高了,收益亦是水涨船高。
戏真多。
方涯摆摆手,止住了尔考拍马屁的行为,对于他的保证,方涯一点都不相信,什么刀山火海,全都是假。
“行了,巴特么,我没记错的话,巴特在南洋的市价至少是二千,走私的价格更是翻一翻,一次性敢花费这么大代价狙杀我,看来有人想要把水搅浑。
有这个胆色或是势力的人,估计能找到的痕迹只怕都会早已抹去,我明白这种情况找出真凶不易,你量力而为就行。”
他轻拍着一下尔考的肩膀,神态似乎十分轻松,一点也不在意狙杀一事,眼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尔考。
量力而为,我信了你的邪,麻蛋,马屁拍过了,这下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尔考露出一丝苦笑随即收拢起来,配着笑脸迎合一句。
“只有全力以赴,没有量力而行。”他硬撑下去,自己种下的苦果就是苦也要硬着头皮吃下去。
门外。
早一点离开较好,谁知道藏在暗中的。
嗯,黑狱不打算出面么是离开了,不,不可能离开,是当做离开没看见么走出法庭后,方涯撑起伞挡住太阳照射下来的阳光。
他回头望去,只见死去的众人枯尸早已是消失不见。
就在他转头离开的时候,他的眼帘很是突兀的出现一个人影,那是黑狱,根本没有一人发现,仿佛他就是不曾存在的人。
“小子,你真是胆大,才刚演完一场秀,你立马就让我郑家打脸了,在我的眼皮底下杀了十七个公务员和普通人。”黑狱带着冷意的话语出现在方涯的脑海。
“这不会是你外门故意设计的吧”他的话带着一些揣摩。
“前辈,我大外门犯不着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比起我外门的动机,其余八门有更大的动机想让你我两家势力失和。”
方涯小声呢喃着。
“十七人,前辈在乎么九门协议上有协定,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自救,这并不触犯九门协议。”
“哈哈,有趣的小子。”黑狱的声音逐渐消退在方涯的脑海,“你应该庆幸你是外门的门徒,一个降头大师的独生子嗣”。
黑狱的话外音,方涯也是听出来了,一点也不奇怪黑狱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不是他的身份,只怕他会死在黑狱的手中。
轻蔑之意,展露在他的脑海无疑。
他理解,可并不接受。
毕竟南洋神秘界尊崇实力至上,要想要让尊重,只要拥有比其他人更加强的实力。
哼,老怪,只不过是多修炼许多时日,总有一日,我会超过你,到那一天,你一定会改口,不是我应该庆幸是外门门徒,而是外门有幸有我,我将是外门的骄傲。
方涯在心中有一种不服气,黑狱的话虽让他不爽,但却让他当做鞭策的动力,这些的话,他并不是第一次听,但却是第一次让人给施压了强大的气势压制。
呼。
他轻呼一口气,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让这具污血化身消失,感受身上的气机锁定消去之后,心中的紧迫感随即消去。
看来,这些老怪虽杀戮果断,但依旧对外门杀出来的威名有所忌惮,吓唬我,这种感觉还真是不爽。
他的眼眸闪过一阵耻辱,随即恢复平静。
黑狱大人还在,在威吓了方少么紧跟在方涯身边的尔考,很轻易听到了方涯的小声呢喃,面色古怪,还是小心一点不要惹恼方少,只怕他现在的心情可不爽。
“那一支巴特就当做预支给你的奖赏,一定要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在上艾停候在路边的车之际,方涯语气平淡,说到最后一段的时候,语气稍微加重一些。
我去,真倒霉,怎么找,能狙杀你的人,可能是事先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想我要好好想想,想想尔考在心中极度抓狂,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肯定的微笑。
“是。”
车离开。
还在法庭大厅逗留的神秘界人士随之离开,一同离开还有关于在法庭上发生的一切。
下午时分。
郊外,阮家庄园,百米一亭楼,百米一阁宇,假山流水,整个建筑群流露出淡雅朴素,曲折幽深的意境。
庄园内某一处。
别致的庭院,在拱形的别院入口挂着一个横额,北苑。
越过彩画长廊,某一处棕色的房子隐隐传来侃侃而谈的声音在汇报什么。
装饰典雅的议事偏厅,上首太师椅坐着一个中年大叔,胡须打理得很好看,油亮油亮,脸色红润,身上自主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
他的左右手位置各有一个人安静坐在下首。
右首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容貌中上水准,肌肤白里透红,比大部分女人的皮肤保养都要好,眼眸极为锐利,头发很长,束成一条脏辫。
左首位是一个与上首位有类似的脸庞的人,穿着古朴的长褂,很复古,端着一个茶碗,很是镇定的抿了一口。
三人俱是听着跪伏在中间的下属汇报,脸色极为平静。
“事情就是这样。”
把法庭的事宜一一汇报完毕的下属,立马低下头,不敢与上首的阮家家主对视。
咚咚
阮家家主手指轻敲着桌面,陷入一阵沉思。
“下去领赏吧。”他淡然的挥手,眼眸左右望了一下,看着陷入沉思的两人。
嘎吱。
门开了,又关了。
“二弟,你怎么想,方涯的身份可不同其他人,那是牡大人的门面,你觉得他们会有什么交易。”阮家家主说道。
端着茶碗的中年人放下茶碗,眼眸深邃,似乎有许多故事一般,轻声说道,“大哥,你这是在为难我,我想连你也猜不出两家有何交易,我又怎么知道,这事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
“是啊,当事人。”
阮家家主的语气带着一些揣摩,眸子望向右下首的青年。
“志鹏,你也听了事情的内容,作为在外鼎鼎有名的阮三少,你觉得这件事会对我阮家有何影响”
第一百五十三章 登门拜访
“大伯,你就别戏弄我。”
阮志鹏笑得有些尴尬,有一些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