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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将军略微谦虚的说道。

此时,火炮鬼王也无意再比拼下去,一击之下,他对阴山将军的实力有了一些把握,明白实力不如阴山将军,更何况阴山将军还有一支鬼军。

鬼王就上一支鬼军,可发挥的实力更加恐怖,以死相拼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杀死阴山将军的可能。

尤其火炮鬼王能修行到这等境界,生死搏杀对他来说,更加是万分谨慎的事情,毕竟一旦生死比拼,数百年的修为和现有的权势就会毁之一旦。

高居顶峰,掌握一地权势的他心中的欲望并不比常人少,更加舍不得为了一个驻点这种皮毛利益进行拼死。

“将军,不知你带大军过境所为何事,更是毁我驻点,完全是不把南洋九门放在心里,是否打算在南洋立足,你当这里是夏国的地盘么”

他不想独自与阴山将军相拼,但是不介意拉拢其他八门一同出手,直接点出九门对夏国的忌惮因素。

“牡,你们不是与夏国的正道有着深仇大恨,不如你我合力出手擒下阴山,如何”

他暗中与方牧交流起来。

“呵呵,你逗我,擒下阴山后呢,先不说夏国如何作想,单是青莲剑派的九大剑峰主,你鬼门能抗么”

方牧冷嘲一句。

“你当我眼瞎,这事似乎与你鬼门的新娘子有关,怪不得青莲剑派的门徒找你们的麻烦,自己门徒做的孽不要把我们八门拖下水,只要夏国无意涉足南洋的地盘,你想擒下阴山,还请随意出手,我可以给你拍掌加油。”

最后的一句话,他直接在其他的八门强者中挑明。

“确实是如此。”

“火炮,我们很高兴你能大发神威,在阴山展现南洋神秘界的威风。”

“鬼魂初凝,是金魂,怪不得你们的水鬼刹托会娶,火炮,你们就不地道了,连一个无辜人都杀,太残忍了。”

其中一声苍老的嗓音直接挪谑。

“火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并无意涉足南洋,干涉南洋的局势。”

阴山将军也是老谋深算,明白南洋对夏国修士的忌惮,直接说道。

“我想你们也可以发现这位新娘子与我主宗的门徒相熟,这次擅自过境是为了带主宗的门徒回去,剑主更是让我向各位表达歉意,过几日,主宗的使者就会到来,与南洋九门相商两地交好的事宜。”

“哦,好说,好说。”

熊熊火焰中,方涯环视四方,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身边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烈火在燃烧,除了如方涯这样受到幕后强手保护的势力代表之外,其他一些小势力如鬼婆堂的青鬼,或实力强劲的散修。

他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弱的伤势,为了抵抗阴山将军和火炮鬼王的试探攻击,也是拼尽了全力。

更有甚者,一些运道不好,纷纷身损在附近,死状各异,有些面色青紫仿是中毒,有些烈火焚烧,应是挡不住火炮的攻击余势有的遭人暗算,身上插在一柄朴拙剑刃。

三重狱塔。

方涯的眼眸一亮,手掌浮现血色长鞭,宛如在血在流淌般,抖了一个鞭花,朝着掉落到一旁的三重狱塔卷去。

这一动,让其他的人尽皆注意到了附近的情况,略微一愣,纷纷出手,各自没有互相争抢,在九门顶尖强者的眼皮下胡乱,他们还有这个胆子。

秉承一个手快有手慢无的原则,一时间,各自非常有默契。

方涯更是朝着某处尚保存些许完整的建筑而去,在这等坏境下没有化作焦土,毕竟是防护严密的地方,说不定是宝库之类。

嘭嘭。

鬼军在撤走,双方似乎谈妥了一般,所过之处,雾气缭绕弥漫,燃烧的大火附近迅速降温,多了一层冰霜,火势眨眼间熄灭。

不多时,方涯尤不死心地操纵血鞭在附近搜索着,找了一会后还是一无所获,他就提着烧了一截的包裹和几个完好的包裹。

不管日后怎么样,这下鬼门是损失惨重,青莲剑派远在国外,诸多因冥婚损失子弟的势力一定会记恨鬼门,就算鬼门是九门之一,少了其他势力的帮衬,估计这一场乱局中少不得落下风,先输一子。

坐在花蕾中,他望着毁之一旦的鬼门驻点,心有触动。

第二百零九章 警告

阳光普照,洒下它的光辉。

一处风格各异的建筑群,如星罗棋布在稻田的包围下,建筑以一个玄妙的阵势。

建筑中间不时有人在走动,在许多的街道位置更有一些奇形怪状的雕塑,长着三个头的蜥蜴,无眼的蟾蜍在正中间的位置是一处结构非常复杂的树楼。

树是一颗参天大树,枝干粗狂并螺旋状生长,分成许多的树桠,越是往上,树冠就越发茂盛,树楼就是以树桠为墙基,建筑各种形状的楼屋。

每一间楼屋外面都有木梯勾连,楼屋是节节向上,树冠顶部是一座占地宽广的木殿。

殿穹顶部更是有着一颗巨大的珠子,非常圆润,珠子里面远远一看仿佛有灰色的云雾在翻滚,阳光在照射在上面好似被吸收了一般。

随着珠子的的云雾翻滚一次,大树连同树楼尽皆浮现奇异的符纹,附近的光线就会犹如被吸收了,周遭就会陷入仿是夜幕的境地。

四周的气温就会在一秒内降到低温,来往之人呼出的气都是冷的。

变化时间的间隔非常快,与人的正常呼吸节奏很是接近。

这里也是南洋神秘界尊称为降头师的圣地呼吸村,更是南洋门的总部所在。

数以百年计,这里是南洋降术的发源地,是最初降头师的修行之所,南洋的降头大师在修行的道路中,或多或少都与这个村庄有一定的联系。

此时,殿内有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整个大殿没有多余的摆设,墙壁上是古拙的灯台,根根红色的蜡烛在燃烧,点亮了整个大殿,驱散掉黑暗。

同时也照亮了墙壁上的壁画,绘画着一个个人物,长相,衣着各方面都与现代有着浓郁的差别,有些或许不称为人更合适。

有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蜘蛛,有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背后是一对蝠翼有人居高临下,挥动一柄形状怪异的长剑斩杀恐怖的斑斓巨蟒,下方是诸多裹着毛皮的古人在膜拜

最中间的壁画是一个老者,面色慈详,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袍,手持着一根骨杖,顶部三个头颅,长着三个同样的面孔,眼睛或是睁开,或是半眯,或是紧闭。

随着烛火的摇曳,抖出一个个奇异的符纹,壁画就随之一变,画风不断在变化,衣着越是接近现代风格,人的形象就越是接近正常人。

这些壁画绘画仿佛就像是描述着南洋降头师的历史变迁,讲述着一个个降头大师的事迹。

大殿最为明显的摆设就是一张张巨大的怪异王座,或是以一个个头颅骨所造,或是以一条条蜈蚣,或是以一只只蜘蛛足有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