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回去之后一定会把前辈的话带到。”程昱闻言又一躬身道。
“两位贤侄先去别院歇息,稍后我会在府上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今夜咱们宾主不醉不归。”金鸡母面露慈蔼的看着程昱和朱刚烈,轻轻一摆手说道。两人见状,双双抱拳躬身行礼退去。
“这只老母鸡,还真是现实。一瞅见灵石,特么连贤侄都喊上了。之前还把你给拦在门外呢。”到了别院,朱刚烈脱去了脚上的鞋子,坐在椅子上搓揉着脚底板对程昱低声道。
“你说话小心点,当心隔墙有耳。有些话,咱们出了酉鸡再说不迟。还有,你不如去洗个澡吧你这脚可够臭的。”程昱捏着鼻子对朱刚烈瓮声道。说话间,墙角一只蚊子嗡嗡地在打着旋儿跌落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不见了动静。朱刚烈有些讪讪的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不多会儿,程昱就听见打隔壁传来了他招呼丫鬟打洗澡水的声音。
酒宴设在金鸡母宅邸的前院,一共五桌。分由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摆设。程昱和朱刚烈被安排坐在了正当中的主桌上。春桃四女外加朱刚烈的两个随从,则是坐在西边的那张桌子。酒席很是丰盛,基本上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一应俱全。唯一没有的菜肴,就是鸡。
“知道贤侄喜欢看舞,方才我刻意打城里找了个班子,也不知道入不入贤侄你的眼。”酒席开始,待到宾主之间客套寒暄过后,金鸡母一拍巴掌,便由院外走进来七个舞姬和几个乐师来。舞姬都是细皮白肉,前凸后翘的那种身材。在身上那席粉色纱裙的衬托下,显得很是妖娆多姿。
最漂亮的,当属七人中站在最中间的那位。齐刘海,柳叶儿眉,樱桃小口,略施粉黛。她的裙子跟别的六人不同,别人是粉色的,而她却是血红的。血红的裙色衬托得她的肌肤,愈发显得雪白细腻。尤其是裙子外头挂着的那一片片铜叶子,随着她脚步移动发出一声声叮铃,更是引人注目。
“好,好,好”朱刚烈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那个红裙舞姬的身上去了。就见他挑了挑眉毛,起身连连鼓掌道。程昱坐在一旁,扯了扯这货的裤子。示意他矜持一些,别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嗯哼,侄儿多谢姑母,姑母费心了”朱刚烈被程昱这么一提醒,才回过神来面露矜持的冲金鸡母躬身行礼道。
“少年郎,爱美也是极为正常的。就不用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大家尽兴便好。”金鸡母笑了笑,抬手示意舞姬们开始起舞。她一示意,那几个乐师当即就奏响了丝竹。七个舞姬,轻迈莲步走到席间,随着乐声就那么翩翩起舞起来。
“美,真是太美了”朱刚烈的眼神,随着红衣舞姬的舞动而移动着。他时而起身垫足,时而弯腰够头,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了个不亦乐乎。
“哎呀”红衣舞姬脚下一滑,身子朝着朱刚烈这边倒来。坐在一旁的两个随从见状,急忙起身要挡。却不料朱刚烈却是一个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抱住了那个舞姬。
第311章 行刺
“美人儿,无恙吧”朱刚烈搂着舞姬,那张嘴有意无意地朝人脸上拱去道。
“公子,自重”舞姬玉面生霞,含羞带怯的对朱刚烈说道。就这四个字,当时就让朱刚烈整个身子都酥了。
“贤侄休急,先饮酒,随后作乐不迟。”金鸡母一看,笑着摇头一把将朱刚烈给扯回了座位。好色归好色,你也得注意点场合不是有啥事儿,是过后不能解决的年轻,还是年轻,啥事都猴急猴急的。金鸡母心里连连说道。
“公子”舞姬冲朱刚烈抛了个眼神,然后回到席前接着开始跳舞。只不过,自始至终,她的眼神都在跟朱刚烈进行着无声的交流。眉来眼去之间,朱刚烈就多喝了几杯。酒劲一上头,人就醉了。
“送朱公子回房安歇,你,去伺候着。”金鸡母见朱刚烈醉了,这才起身示意散席。随后抬手指向那个红裙舞姬对她说道。舞姬闻言急忙上前搀扶住朱刚烈,跟那两个随从一起,将朱刚烈架着朝别院方向走去。
“多谢前辈盛情款待,刚烈醉酒,晚辈也先行告辞。”程昱见朱刚烈醉了,随即也是带着春桃四女齐齐对金鸡母行礼告辞。
“这头猪,今晚是要得偿所愿了。”走在路上,程昱忽然开口轻笑道。朱刚烈好色到了何种程度,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不,他不仅仅是好,还挺急。春桃四女闻言低声一笑,分置于左右紧随在程昱身后朝着别院走去。
“公子就交给奴家照顾吧,二位爷自去休息便是。”将朱刚烈搀扶回房,舞姬一边忙碌着打水替他擦抹身体,一边对那两个随从柔声说道。随从闻言,对视一眼迈步出了房间。两人没有离去,就那么一左一右守在了那里。
“走,都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朱刚烈躺在床上,醉眼惺忪的对门口那两个随从连连挥手道。两个随从对视一眼,无奈的将房门关上,然后朝院子里走了约莫十丈。他们是朱大老爷刻意从亲卫里挑选出来的,任务就是负责朱刚烈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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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玩都成,但是想赶我们走,不成”两个随从左右在院内站定,双双在心头想道。老爷嗨皮,随从听墙根的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开始可能还有点反应,次数一多,不管你如何咿咿呀呀,他们都觉得没啥感觉。
“公子,来把衣裳脱了,奴家给你擦抹一下。”房门一关,舞姬媚眼如丝般来到朱刚烈身边,侧着身子坐下,用手解起了他的扣子。
“美人儿,擦抹不急,先跟哥香一个”朱刚烈酒醉心明,他还知道自己要干嘛。
“哎呀公子,你别急嘛乖,先把褂子解开,你这一身汗味儿,奴家可不喜欢。”舞姬娇嗔着将脸避让到一旁,伸手将朱刚烈的褂子往上一翻。褂子翻到朱刚烈的头上,就那么罩住了他的脸面。朱刚烈呼出一口酒气,伸手就要去扯开褂子。才一抬手,却是觉得自己的腕子被人给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来人”朱刚烈心知不对,想要挣扎,可是醉酒的他心里这么想,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隔着罩在脸上的褂子,朱刚烈都能感受到一点寒芒朝着他的咽喉刺来。急切间他将脖子朝旁边一让,就听得身边的被褥发出噗的一声,寒芒贴着朱刚烈的脖颈捅进了被褥里头。经此一吓,朱刚烈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酒劲,当时就给吓醒了。挥拳对着那道朦朦胧胧的人影打了过去,一拳击中他张嘴便喊。
“不好”院内两个随从听见喊声,双双朝着屋内冲来。啪啦两声,两人先后撞穿了门板,飞身来到了室内。一个云鬓微乱,纱裙半解的女子,正跨坐在他们少爷的肚腹上。手里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高高举起对着朱刚烈的胸前就扎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