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安夜曜干脆的回答,看着凝歌有些意乱情迷的神色,波光潋滟的眼睛,身体又是一紧,若有所思的说,“在后座会不会好一点”
“不会”宁凝歌一下子就惊吓到了安夜曜他想干什么
安夜曜斜睨了一眼她,没说话,但是意思表示很明显
为了不让自己真的在车上就被安夜曜吃干抹净了,宁凝歌赶紧把安夜曜推回了驾驶座上,把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开车,我们回家。”
“可是这样子开车是很危险的”安夜曜没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凝歌。
凝歌无奈:“那你要怎么样”顿了一下又立马补充道,“我是绝对不会在车上就跟你那啥啥的”
“瞧你这点出息”安夜曜嗤笑,“放心,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你,我还不急。”
宁凝歌差点没冲口而出:“我知道,你不会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还好她及时刹车,没说出口,否则,她敢保证,安夜曜要是听到了“太监”两个字,绝对会把她直接扔到后座上去那啥啥啥了
“回家吧。”凝歌的小手覆在安夜曜的大手上,“我还给你买了药,回去擦擦,你背后肯定都青了。”
“你怎么知道”安夜曜一愣,“刚刚我去买土豆的时候,你就去买药了”
“嗯。”凝歌从随身的包包里把那管药掏出来,“那个药店的人说,这个药治疗淤青特别有效。你刚刚被那么多土豆砸在背上,我放心不下。”
“我都说了我没事的。”安夜曜笑道。除了背上有些疼,其他都还好,“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怎么可能因为几个土豆就受伤了”
“不是几个土豆,是一车的土豆。”宁凝歌纠正他,“你差点就被土豆活埋了”宁凝歌想起来就有些后怕,“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知道吗”
“可是今天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现在就应该躺在医院里了。”安夜曜轻轻的说道,“凝歌,比起那样,我还是比较愿意我自己被土豆活埋好一点。”
“呸呸呸,乌鸦嘴,说什么呢”凝歌佯装生气,“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性命总是比较重要的啊,哪里像你,这个笨蛋,明明知道有危险,还把我拉开干什么啊”
“因为你的性命于我而言,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安夜曜拉起宁凝歌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凝歌,这样的事情哪怕出现第二次,第三次,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保护你的。”
宁凝歌感动得一塌糊涂,凑近安夜曜的耳边说道:“我刚刚那句话还没有说完,唯独在安夜曜和宁凝歌的事情上,对方的命总是要比自己的命重要一点。”
安夜曜轻笑一声,眸子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宁凝歌被他看得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催促道:“可以开车回家了吧”
“遵命”安夜曜故技重施,偏偏宁凝歌对这一套服气得不得了。
回到家里,宁凝歌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安夜曜上去换衣服,安夜曜言听计从。
换了身家居服下来,宁凝歌已经洗好了手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安夜曜看着她手上的棉签和膏药,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还没有去换衣服摔在地上了,衣服不也脏了吗”
“我给你上了药再去换。”凝歌把安夜曜拉到自己身边,“你快把上衣脱了,躺到沙发上去,我给你擦药。”
安夜曜不怀好意的一笑:“你确定要我自己脱衣服”
宁凝歌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快点,我没跟你开玩笑呢”
“好好好”安夜曜自然连声应承,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儿他必须要做个大灰狼了
“我不要那个棉签,我要你用手给我涂药。”舒舒服服的趴在沙发上,安夜曜还是要求一大堆。因为宁凝歌怕他感冒,就先让他把衣服披在背上,他想动也不方便。
“手”宁凝歌有些犹豫的说,“万一手不干净怎么办啊,还是用棉签吧。”
“你不是洗了手的吗那就可以了。”安夜曜闭着眼睛,一脸准备好享受的表情。
宁凝歌拗不过他,只能认命。
挤好药膏,宁凝歌轻轻地拉开了安夜曜披在背上的衣服,一下子吃惊的说:“怎么会这么严重”
到处都是淤青,红的,紫的,青的整块背上几乎都找不到一块好肉了。
都是为了她安夜曜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都是她的错,买菜去超市就好了,去什么菜市场啊
安夜曜脸都埋到了沙发里面去了,声音闷闷的说:“看着可能是有点严重,可是都不是很痛,你别担心。”
他刚刚在楼上换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背后的伤,虽然都没有见血,可是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内伤一样,对于宁凝歌来说,确实有点害怕是正常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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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凡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宁凝歌嘟囔着:“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要是被土豆砸出了个大事儿,我还不得被简凡吃了”
安夜曜轻笑:“突然提到简凡做什么凝歌,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受再多的伤,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宁凝歌的心,再一次被这样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你看,我受了伤,你还会帮我买药,会帮我上药,会对我嘘寒问暖的我多幸福,是不是”药膏涂到背上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宁凝歌的手也是冰凉的,在他的背上游走着。
安夜曜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忽然想到宁凝歌会回到他身边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那次自己胃病发作晕倒,安夜曜调笑着说道:“凝歌,你们女子是不是都特别容易母性泛滥,对于那种很脆弱的男人,都会另眼相待,都会对他们特别温柔特别好”
本来安夜曜就是说得玩儿,结果宁凝歌还当真的,想了想才说道:“也不全是吧,但是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因为那个女子会很心疼啊,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对那个人好一点。”
安夜曜恍然大悟般的说:“怪不得我每次生病啊受伤啊你都会对我特别好,原来如此。那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或者你又生我的气了,我是不是就让自己生个病受个伤你就又不生我的气啦”
“你敢”宁凝歌一个没留神,重重的压在了安夜曜的伤上,安夜曜闷哼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宁凝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下手太重了,忙不迭的问到:“有没有怎么样我刚刚下手重了,对不起”
“噗嗤”安夜曜一下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