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要伤及无辜又是一回事。
“七天,我记住了谢谢你”盛中国对我一躬身,随后隐没了身形消失不见
“大人”等盛中国离去之后,我才拍拍手将候在门外的两个鬼差叫了进来。鬼差进来之后,齐齐对我躬身参见着。
“七天之后再去锁他,权当给我一个面子”我对两个鬼差沉声说道。
“大人既然开口,那就七天之后再去锁他便是了。此间若无他事,小的们这就告辞,七天之后再来办差”两个鬼差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是一个躬身对我回道。
“那件事办妥了,我想没人会再为那些补偿金来闹事了。”盛中国原单位的财务科长,此时正在给人打着电话。盛中国闹腾了一番,让他们觉得一阵胆颤心惊。很多事情都是欺上瞒下的在进行,要是被翻上了台面,等着他们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结果。
“嗯”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声音,随后电话被挂断了。
七天,七天很短,七天也很长。七天之中,网络媒体上刊登了许多事情。其中最轰动的,当属某单位的某些人因为过度劳累,而连续发生心肌梗死的事情。当然中间也夹杂了一条,某监狱的犯人早上洗脸淹死在脸盆里这种让人十分怀疑自己智商的消息。
“程小凡,谢谢啦,我下去找小娟了。”七天之后,当我进入梦乡之时,盛中国出现在我的梦里。梦中的他显得很是心平气和的对我躬身道着谢。
“好,祝愿你们下辈子可以相濡以沫,举案齐眉”我冲如愿以偿了的盛中国微笑着说道。
“我争取跟小娟投胎到同一个城市里去,这样下辈子遇见她的机会就会大很多不是吗”盛中国点点头,紧握着拳头说道。
第479章 洋娃娃
每年的11月11日,全国或者说是半个世界都会掀起一股网购热。美其名曰光棍节,这个噱头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想到的。按我说,似乎应该叫做双棍节更为合适。光棍,还是元旦形象一些,1月1日嘛。11月11,要那么多棍儿干嘛比棍搞基么只是不管怎么说,各大商家全都顺应潮流,在隔前好些日子就开始造势。然后热热闹闹,沸沸扬扬一直弄到月底才算尘埃落定。
“王夙玲女士吗麻烦下楼拿一下快递。”王夙玲正在家里准备着晚饭,就接到了快递员打来的电话。
“麻烦等一下,我马上下来”王夙玲对快递员说完后,将燃气灶的气关掉,又将围裙解下来放好,这才出了厨房准备换鞋下楼签收包裹。
“奇怪,我没下单啊,谁会给我寄快递”出了房门在过道里等着电梯的同时,王夙玲心里暗自纳闷道。她眼看过年就40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就跟30来岁的一般。如果不是眼角那两丝鱼尾纹,说她267也是有人信的。
她至今没有结婚,但是有男人。为了那个不能给她名分的男人,她甘愿守在这间空房里等待着那一个礼拜一次的幽会。男人有事业,可以给她一般男人给不了的物质享受。很多时候她会自己安慰自己: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而已。人生在世几十年光景,睁眼闭眼间就过完了。没有名分就没有吧,跟谁过还不是个过
“难道,是他送给自己的惊喜”走进了电梯,王夙玲按下了数字1,然后半靠在电梯里想道。一念至此,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起来。男人对她很大方,或许是自觉对她有些愧疚的原因。隔三差五的,男人都会送给她一些礼物。有时候是奢侈品,有时候干脆扔给她一张卡。
“王夙玲女士”电梯很快到了一楼,出了电梯走出门洞,快递员从车上抱出一个四方的纸盒子问她。
“是我,谢谢啊”接过人家手里的纸盒子,在快递单上签字之后,王夙玲对人家很客气的说了声。
“洋娃娃谁寄来的”回了家,将纸盒子拆开之后。看着里边那个身穿黑纱裙的洋娃娃,王夙玲自言自语着翻看起贴在盒子上的快递单来。这个娃娃绝对不会是男人买给她的,因为他不喜欢孩子。曾经王夙玲对他提出过想给他生个孩子的想法,换来的却是这个男人整整三个月没有再搭理她。从那之后,王夙玲就再也不提孩子的事情了。很奇怪,快递上寄件人一栏是空白的。
“夙玲,饿死我了,晚饭做好没有”正在王夙玲看着箱子里的洋娃娃痴痴愣神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锁响。一个西装笔挺,手里提着公文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王夙玲,埋头换着拖鞋问道。家里的婆娘已经人老色衰,男人对家里那位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了。跟发妻比起来,善于保养,床上火辣的王夙玲显然更合他的胃口。
“啊,姜跃你回来了刚才下去拿个快递,给耽误了。你坐一会儿,我去打个汤马上就好。”王夙玲被男人的问话声从沉思中惊醒,把纸盒子合上抱进了卧室之后,又快速给男人泡了杯爱喝的茶放到茶几上说道。
“你也玩双11看上什么了”男人虽然是有关部门的话事人,可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对于网络上的一些事情,他也算得上熟知一二。闻言解开西装的扣子,坐到沙发上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问道。他的父亲姓祝,母亲姓姜,父母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祝姜跃。期待着他长大后能大跨步的前进,又或者是能鲤鱼跃龙门。大学毕业之后,他苦熬,奋斗了近30年。到今天,去给父母上坟的时候终于可以告慰双亲,他祝姜跃终于跃上去了。
为了这一跃,他也付出了许多,首当其冲的就是爱情。为了能够有资格去跃一跃,他可以娶一个体态壮硕,不修边幅,年龄比他大,并且还有狐臭的女人做老婆。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父亲,在当时可以拉他一把。很多时候他看着身边这个鼾声如雷索求无度的女人,都想难言之隐一离了之。可是这个念头,也仅仅只限于想想而已。他现在已经是有关单位的话事人了,离婚这种事情,带给他的结果就是政治生命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