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让其他人知道了,以后谁还肯跟我卖命赚钱不容易,兄弟也是赚的几个造业可怜钱。你就说吧,辛苦费你要多少”经理将张道玄拉到走廊尽头的安全门处,递了支烟给他,然后长吁短叹起来道。
“这次的事情有些小麻烦,搁旁人的话我起码要这个数。不过你也说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不一般,你给这个数算了另外,来去的车费,吃喝,全都算你的啊”张道玄闻言先是伸出一个巴掌,然后又收回去一根手指道。
“400好,没问题,我现在就给钱你。车公司里有,现成的吃喝花不了几个钱,没问题”经理见状连忙爽快的答道400块钱,也就是一个人在医院一天的床铺钱。能够早一天把李青他们救醒,他都不止省出这几个钱来。
“400老子贫道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人。劳神费力的就值400四万,少一分你就另请高明去”张道玄一口烟正吸到喉咙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差点被经理这句400给呛个半死。好容易平息了咳嗽,他将烟蒂往垃圾箱里一扔对经理怒道。身价啊,不能自降身价啊。师兄好不容易才把我的身价给拉高,我绝壁不能给他丢人张道玄在心里如此想道。
“4万老张你怎么不去抢”经理被这个价位给吓着了。尼玛人家外围女一晚上也就三五万吧你这跑一趟路,就敢要四万经理觉得深深的不值,花几万找个外围的,还能搂着睡一宿呢。四万块找一老道,图个什么
“呐,虽然事情不是在你公司出的。可是人家好歹是你的员工对吧员工要是挂了,你作为老板,为了邀买人心,几万块的安葬费是要给的吧当然,这是在家属好说话的情况下。家属要是耍横的找你闹,问你要个三五八万的慰问金啥的,你给是不给”张道玄闻言掰着手指头在那里跟经理算起了账
“你给的话,加上安葬费两个人可就是小二十万了。你不给,人家在你公司门口摆一花圈,拉一横幅。你也别管人家写些什么吧,你公司的声誉一落千丈是肯定的了现如今的人仇富,到时候管你有理没理,都是你的不是我这才问你要四万,已经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很优惠了”不等经理接话,他紧接着又说道。一席话说完,还好像他吃了很大的亏似的
“这就不能再少点儿你也知道,我这挣的是几个造业的钱”经理一听随即苦着脸跟张道玄还起价来。老道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发生的。可是要他现掏几万块出来,他也确实是舍不得。
“已经给你少了1万了你还想咋地不是看在老关系的份上,我就问你要五万了。舍财免灾,就当这笔钱你拿去瓢了吧不行就当是赌了看开些,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张道玄见把经理给唬住了,伸出手拍着他的肩膀劝慰道。
“那就四万吧,老张你可真狠,我给你师兄装修可是给你算的成本价。你这一刀下来,结完账我还得倒贴”经理在那里倒着苦水。生意人嘛,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挣钱不挣钱你白干那是雷锋的作为就如同经理了解张道玄一样,张道玄也同样了解眼前这个经理。
“支持银联卡转账,支持扣扣转账,支持微信转账,支持现金支付。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看这钱咱们是不是现在就结了”张道玄见经理答应了,拿出手机来接着在那说道。
第509章 泥瓦匠
一场牌打得医院里躺了两个,棺材里躺了两个。张道玄收了辛苦费,坐着经理的皮卡就直奔乡村而去。等他到时,整个村子俨然已经陷入了悲伤和哀嚎之中。要是论起来,村子里的人大多都会拐弯抹角的沾些亲,带些故。所以这一下两家办丧事,全村只要能动弹的人全都去了。再怎么说也是个亲戚,亲戚家办丧事要是不去,会被人说没人情味的不过大家是分成两拨,一拨去了老秦家,一拨则是去了老李家。
“这就是那个老秦家吧”张道玄顺着哭声走进村里,来到一幢墙皮雪白,上头还贴了瓷砖的新房门前问身边的经理道。
“应该是吧”经理看着堂屋里摆着的黑漆棺材,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向后退了两步之后答道。
“既然来了,就进去上柱香吧”张道玄见经理胆怯的样子,心里暗笑一声然后迈步向灵堂走去道。进了灵堂,张道玄径直走到香案跟前拿起一炷香就着烛火点燃,神情肃穆地双手拈香鞠了三躬。
农村人讲规矩,尤其是老规矩。家里但凡有事情,不管是喜事还是丧事,进门就是客。虽然不认识张道玄他们,可是跪在灵堂里的孝子贤孙们等他们上过香祭拜过之后,还是纷纷叩头还拜起来而其他的亲戚六转,七大姑八大姨们见有人来祭拜,也随之加大了嚎啕的声音。办丧事的家里,哭的人越多,哭得越凶,就证明这家人人脉广博。别小看了这哭丧,其实也是人们会拿来相互比较的一件事情。
人生就是在无所不在的比较之中度过的。谁比谁家多一只鸡,谁比谁家多个孩子,谁比谁家一年多挣多少钱。谁家买房子了,谁家买车了,谁家又换老婆了。诸如此类都是可以拿来比较的。或许用比较这个词不是很准确,用攀比更为合适一些。有人说人生就是一个牢狱,而建立牢狱的人,往往正是我们自己。
“贫道云游至此,说句居士不爱听的话,此间煞气萦绕,恐不利屋主啊”张道玄还礼之后走到死者的遗孀身前,挨着她蹲下身来轻声说道。不利是肯定的,有利的话人家也不会挂掉不是只是老秦的家人此时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听他这么一说,纷纷抬起头来等着他的下文。村里人信这个,如果说是起房子起出鬼来了,他们宁可把房子推了重建也不会让它去祸害亲人的。
“嗯哼,不知居士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张道玄看了看那些前来奔丧的人们,又轻声问老秦的遗孀道。人多眼杂,灵堂之中确实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道长要说什么是不是我这幢房子有什么问题”村里人实诚,听张道玄自称贫道也就信了他的身份。老秦的儿子带着母亲和张道玄上了二楼,安排他们坐到沙发上之后开口问道。刚才张道玄的那句不利屋主他可是听得真真的,父亲走了,这幢房子的屋主可不就是他了么他决定跟眼前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道士问个明白。
“当然有问题,贫道自打进了村就被一股子煞气引了过来。要不然这么大的村子,贫道旁的家庭不去,偏偏来居士家呢不知道居士这幢房子,是请的何方泥瓦匠盖的”张道玄瞥了身边的经理一眼,警告他别多嘴,然后抬手一拂须开口问孝子道。张道玄这么问是有道理的,一般农村盖房子,泥瓦匠首先就得罪不得。心胸宽阔的人还罢,若是遇上了那种斤斤计较的,在建房子的过程中在屋子里埋点什么容易招煞的东西。这户人家轻则家底败空,重则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