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这让神秘女子心中却凭生一种强烈的感觉,以前,她只是认为林寻有机会推开此门。
而现在,则是认为林寻极有可能推开此门
哪怕这是以后的事情,可却让神秘女子心中凭生一丝期待。
一个年轻的长生道途绝巅王境,却能在闯关时,窥伺到“无中生有”之境,勘破“叩心问真”之困,这简直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带给了神秘女子太多的意外。
这让她又怎能不期待,有朝一日林寻前来推门时的场景
洗心峰,林家。
时隔二十余天后,林寻从闭关中走出。
“少爷,您闭关的这些日子里,咱们林家”
林忠第一时间出现,欲汇报林家的近况,却被林寻笑着打断,道,“忠伯,以后这些事情无须再向我禀报了。”
林忠一怔。
林寻已开口道:“十年内,我是注定要离开的,林家也该选出一位继承人了。”
林忠这才明白过来,神色复杂道:“少爷,我明白了,我一定会看好林家的”
说到这,他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前阵子景暄姑娘曾前来,说让您出关之后,前往皇宫一见。”
林寻一怔:“莫非最近帝国中又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林忠摇头:“这倒没有。”
林寻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下来。
皇宫,乾元大殿。
“林寻,你总算来了。”
见到林寻出现时,赵景暄不禁笑着起身,将他迎入大殿落座后,又亲自为其斟满了一杯茶水。
这一幕看在那些侍奉在一侧的宫女侍卫眼中,都不禁一阵吃惊,传闻中,都知道殿下和林家家主交好,却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会如此中亲昵。
难道两人
这些宫女和侍卫都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你们都先退下吧。”
赵景暄挥了挥手,驱散那些宫女和侍卫,直至大殿中只剩下她和林寻两人,这才拿出一份玉简,递给林寻:“这是关于鹿伯崖的一些事迹,你这位鹿先生可不简单,你看一看便明白。”
林寻第一时间拿过玉简,仔细翻阅起来。
没多久,他眉宇间也不禁泛起一抹异色。
这玉简中的消息,都很简略,只记录寥寥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无一不是极其惊人的大手笔。
像帝国的神工院,最初便是由鹿伯崖所建,神工院中研发的各种规格的灵纹战舰,皆是由鹿伯崖亲自传授的灵纹手段所建造。
简而言之,鹿伯崖便是帝国神工院的创始人,当时,鹿伯崖被称呼为“鹿”老。
除此,灵纹师公社,同样由鹿伯崖牵头,由帝国选出的一众灵纹大师一起组建而成。
青鹿学院的创办,同样和鹿伯崖有关,由当今大帝下旨,由院长、鹿伯崖二人一起联手,缔造了这帝国第一学院。
其中的“青”字,代表着院长的姓,鹿代表着鹿伯崖的姓。
以府试、省试、国试这种方式为帝国选拔人才的制度,同样由鹿伯崖所编撰制订,由当今大帝进行实施和推广。
同时,暗夜圣堂、弑血营的建立,灵纹师等级的考核制度皆或多或少和鹿伯崖这个名字有关
当看到这时,林寻都怔住。
他能够想到,鹿先生曾在帝国中留下过足迹,却没想到,他留下的足迹会如此之多,对帝国的影响又会如此之深远
无论是帝国神工院、青鹿学院、亦或者是灵纹师公社、暗夜圣堂、弑血营的存在,可都是帝国之重器,影响着整个帝国的格局。
这其中,竟都有着来自鹿伯崖的智慧,谁敢信
甚至,就连灵纹战装这种奇异的宝物,都是由鹿伯崖所传授,而后在帝国中进行推广
看到最后,林寻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下界的格局,会和古荒域如此之不一样。
古荒域,古老道统林立,万族盘踞。
可在古荒域中,却并无像紫曜帝国这般的国度,也没有神工院、没有灵纹师公社、没有各式各样的灵纹战舰、更没有灵纹战装
可以说,紫曜帝国或许位于下界,极其不显眼,远远无法和古荒域相比,可在紫曜帝国中,却彰显出另一种修行格局。
无可置疑,这一切必然和鹿伯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为何鹿伯崖能够办到这一步
除了他自身是一位准帝般的恐怖人物,还在于他根本不属于下界,也不属于古荒域,而是来自星空彼岸
“这些消息,皆被封存在帝国宝库中,极其零散,若非你让我搜集,我也不敢相信,这位鹿先生的手段会如此之了得。”
赵景暄在一侧坐下,语气带着钦佩。
“在帝国中缔造如此多的大事情,却深藏功与名,这等风采,令我都敬服不已。”
林寻苦笑:“别说是你,连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关于他的来历和其他消息,却一丁点都查不出来,就好像一片空白一样。”
赵景暄皱眉道,“为帝国做出如此多事情,却又不为人所知,这就很反常了。”
林寻道:“我是被他抚养长大的,可也是如今才知道这些事情,的确很反常,但我知道原因。”
“你知道”赵景暄诧异。
林寻轻叹道:“说来复杂,简而言之,这些年里,他之所以隐匿身份,掩盖关于自己的事情,无非是为了不被敌人发现罢了。”
“敌人”赵景暄愈发惊讶了。
林寻嗯了一声,道:“以后,我会告诉你这些事情的,现在连我也还没有弄清楚真相,只有一些推测。”
赵景暄点头,她了解林寻,该说的时候,他绝对不会隐瞒自己。
旋即,她就说起另一件事:“对了,九皇子和其母亲被我关押在了皇陵之地,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林寻目光一眯,看向赵景暄,道:“他们一个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是你父亲的妾室,我插手终究不妥,不如就等你父亲回来时,交给他来办吧。”
赵景暄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难,其实你完全不必如此,只要你想,我都帮你办到。”
林寻笑道:“算了,这样会让你父亲为难的。”
赵景暄莹润的唇角翘起,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骄傲:“这你就不知道了,父皇可是最疼我的,他现在又不在,咱们先斩后奏,即便惩罚,父皇难道还能大义灭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