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四面传来了更大的动静,众人放眼望去,从黄河两岸快速驶来不下百艘的冲锋舟,远处空中无数小点很快成了头顶盘旋荷枪实弹的直升飞机,飞机是武装部现役军人开来的,开冲锋舟来的是两岸水警。
在徐清离开武装部之前,和当地干部进行了沟通,如此的小地方,军方警方都得听从徐清这个大校的命令。
在水上这么好的机会,敌人怎么可能放弃徐清料到一定会有人来,早已做了提前布置,在场姜尚武洪剑两个军事主官和其他人大为吃惊,相信那顾家保安公司的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早已经洞悉一切的温三把对讲机递给了徐清。
接过对讲机的同时,徐清接触到敌方冲锋舟一个站在桥头的黑衣男人的目光,应该是敌人带兵主将吧他看徐清的眼神有点儿幽怨,似乎在抗议徐清不守规矩,不敢和他们硬碰硬去对抗,徐清对他竖起了中指,对着对讲机说道:“下他们的枪”
一声令下,水警和飞舞在空中的直升飞机的响起了机械冰冷的声音:“缴枪不杀”
这是干嘛老子也是华夏同胞,怎么就缴枪不杀了我们的枪械是有批文的,敌船上马上有人端起了扬声器,“我们是保安公司,我们有持枪证”
“哈”徐清冷笑了一声,对身边人道:“还理直气壮的呢和军警叫板,把自己当什么看到那艘说话的船了吗给他掀个底儿朝天,再警告”
飞机得令,尼玛一枚导弹喷在了距离那船二十米外的位置,巨浪滔天,掀翻了那艘bb的船,其他的船支也险些连坐,洪剑瞪大了眼睛,喊道:“妈的,老子的亲戚”
徐清点点头,“红剑10反坦克导弹,你叫洪剑,可不是亲戚么”
一船人下水,都老实了,飞机上警告声更加严格,“十秒倒数,再不缴枪,格杀勿论”
还有什么说的这些人把枪械放在了船上,高高举起了手,水警速度上前,给他们戴上了制作精美而且结实的手环。
这帮人来的,雷声大雨点小,三艘大船重新起航,这应该是徐清第一次在新朋友面前展现出自己对危险的准确判断,和排兵布阵的果断,内行还是看一个门道,洪剑和姜尚武都是带兵的,开始服气的是他的战力,现在服了他的脑子。
徐清此时拿着对讲机,在甲板护栏上有节奏轻轻敲打着,眼睛眨动的也很有节奏,像个dj,如果声音大一点,节奏快点就是个dj,在给舞者和说唱打碟,怎么说那种气质恬静中不失霸道,这东西装逼装不出来,十二年没日没夜地学习,心理学,计算机,书法等等东西,为了潜伏对各行各行知识的学习,能力的淬炼;十二年加起来几百次上千次的战斗和演习,十二年疯魔习武,是一种真正捶打出来的气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徐清自己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特别,停止了对对讲机的敲动,回头道:“兄弟们,先吃饭,唐妮,麻烦拿一下地图给我,大家可以随意休息。”说完,徐清把对讲机放在了护栏上,轻轻的把凤眼拳放在了上面,然后轻轻一指,将对讲机弹到了水里。
朱佩没有看到这个小动作,可是在徐清收手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
第0056章目瞪口呆
不谋全局者,不可谋一隅,不谋一世者,不可谋一时。徐清谋不了一世,但谋得了全局。唐妮费劲找出了地图,徐清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她收了起来。然后独坐于甲板上,不知道盘算什么。
朱佩身上裹了一块薄薄的毯子出了船舱,站在甲板上,看着沉思中的徐清,道:“治大国如烹小鲜,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面面俱到,就算是国一号首长,也有自己的团队,封建社会皇帝也不是事必躬亲,有内阁和首辅大臣,不管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也要尝试着把心门打开,你身边围着的这些人也挺优秀的,商量商量,一人计短十人计长,对吗”
徐清挪了挪身子,道:“姜尚武和洪剑思维固化,温三和唐妮还需要成长。我有好爹娘,成长的快一些。不过对付一个变黑了的官,还没那么难佩姨,找我有事儿”
朱佩也在想,徐清想直接给自己拉适合他的团队,很难的,除非他自己培养,当然年龄上得相仿。唐妮是非常有潜力的,温三太野,徐清不一定能驯服得了他,拉团队还是任重道远啊,朱佩把自己身上薄薄的毯子展开,道:“小孩儿,那天看你和曹绯打架,特别碍眼,速度和反应够了,看得出来,你的套路也经过千锤百炼,但是还远远够不到华夏古武术的门槛儿。”
朱佩将毯子挂起来,差不多距离毯子一米的位置挂了一枚针,闲田信步走到毯子前,挥手往毯子上打了一拳,“叮”的一声脆响,那枚针从棉线上挣脱,整根扎入了钢制的护栏。
徐清站起了身子,一脸茫然和惊骇,怎么做到的
朱佩轻声道:“我也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完全了解传统武术和军队格杀术,格杀术讲究一击必杀,但是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人能让你一击必杀还得拳拳到肉,打得疼,打得死人你现在力道最大的,无非是寸拳,靠对手无法卸力去伤人,其实还有更强的一种用力方式,一些好事的武侠写手,把它叫做隔山打牛,实际上,这叫透劲,一拳能震碎人心脏力量直通人后背甚至是第二个人,咱们公众的功夫皇帝演过霍元甲,霍家拳最后有一招绝杀拳,那就是透劲。与之相反的,叫绷劲,能把人打飞,却造不成实质性伤害。先练透劲,一天用寸拳打毛毯一千次还有刀都能被人家震飞了,简直太差,我带了一包鹌鹑蛋,你以后练走刀的时候,手里握一个,什么时候蛋不碎,刀不飞,才算懂刀了。”
徐清深深皱起了眉头,没急于去想那一拳,而是取出了军刀,随便取出了一枚子弹,和军刀刀柄一同握在手里,挥舞了一次,子弹掉了,挥舞了第二次,刀掉了,挥舞第三次,都没掉,可是展开了手,那双历经风霜雪雨,却为了潜伏而保养非常好,婉如钢琴师的手,有了一道道用力太猛的痕迹。
徐清泛起苦笑,又尝试了一下,还是没成功,喃喃道:“真的好难啊”
朱佩起身,道:“如果这两种功夫学不成,你还是不要在华夏这种不为人知的秩序里生活了带兵去国外打仗比较安全,你闯荡不开的”
等朱佩走了,徐清咬起了牙,老子什么时候要闯荡江湖了尝试了有两三个小时,船都快靠岸了,还是失败失败失败,心中渐渐有了火气。
心情不好,想得多了,华夏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秩序妈的,一辈子日不完的狗。这个朱佩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不为人知的秩序,是一种什么秩序徐清想起了曹绯,还有曹绯身边那个老头,愈发没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