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和自己没关系,都离婚了,有什么关系有着莫大关系也对,女儿身上流着他的血啊。就算有关系,和自己也没关系,可是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痛
让齐雨微缓了缓,沈一娓娓道来徐清和徐虎的事情,也许是爱屋及乌,她不停念叨着徐清的名字。
母亲原来和这位女将军认识,看到母亲悲伤的神色,徐冰清一阵目眩神摇,今天波折,颠覆了她这位大小姐近二十年来的安逸生活,可是许多事情,她还不知道,她却有预感,很多事情会有答案,果然,母亲在让自己过去。
齐雨微道:“女儿,你享尽了人间清福,我虽然还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觉得你也该承受一些挫折了,不能太任性。”
徐冰清咬了咬嘴唇,点头。
“还记得你亲生父亲的样子吗”
怎么可能忘记徐冰清还记得自己六七岁的时候,亲生父亲背着行囊离家,母亲就和自己说,每天睁眼第一件事情就是想他的样子,有了继父也没有给自己改姓,这么多年来,徐虎对自己的意义,就是童话故事里的英雄。
在徐冰清给了齐雨微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齐雨微道:“他牺牲了,找不到尸骨。在东南烈士陵园里,葬着他的军功章和他的英灵,我要你每一年清明,去给你的亲生父亲祭拜。”
徐冰清今天三番五次的被打击,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可是她身上徐虎的血让她坚强的站着,只是她说:“好不负责。”
“小冰,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他对我们负的责任,我们娘俩此生难以相报,你是他唯一的女孩儿,你给他上一炷香,他保佑你一辈子平安。”
徐冰清哽咽道:“妈,您能不能让我好好消化消化,我很乱”
齐雨微摇头,“虎父无犬女,你不可以这么弱,从开始到结尾,你一直在伤害一个人,徐清知道他为什么叫徐清么因为这个孤儿是你父亲养大的,给他取了一个几乎和你一样的名字,他来这里是保护你的,和你 男朋友非索尔过不去,不是争风吃醋,是他察觉到非索尔对你目的不纯,今天他反应强烈,是因为他刚刚知道,非索尔是你和他杀父仇人,一个恐怖联盟大鳄的儿子。”
齐雨微此时根本不怕打击女儿,把沈一的话全转述给了她,希望女儿能破后而立,脱胎换骨。
徐冰清长大了嘴巴,目光直直地盯着母亲,嘴唇都咬出了血,真的是破后而立,她恍然就想通了,想起了在学校湖边,他的背影,想起了在车上,徐清脱口而出的一声“姐”,想起在国际酒店,她为自己挡枪,棉花地大战,他把自己挡在身后,非索尔对自己开枪,他死死的挡在自己身前非索尔做过什么嘴里只是一句“arry ”罢了。
自己开始是怎么想的啊徐冰清总算是明白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孤立自己,为什么那些人对自己都是冷眼旁观,怨自己鬼迷心窍啊她之前都没仔细想过,这段日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心乱如麻之后,徐冰清反而很平静,她坐在了母亲身边,揉着额头,道:“哎呀”
沈一看着母女二人,站起了身,道:“其实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们会沾上非索尔这样的麻烦,我和首长本来是想给徐清一个舒服日子的,现在看来,我得带他走了。”
徐冰清不出一声,齐雨微则道:“我想见见他。”
徐清恰在此时出了病房,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而已,他一出门,本来躲的远远的战士们都跑了过来,唐妮死死抱住了徐清的腰大哭了起来,徐清欣慰于唐妮的表现,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没事儿,这仗打得漂亮,无一伤亡,打得敌人鸡飞狗跳的,说到底就跑了一个人而已。”
此时更为欣慰的是沈一,在第六部队,他是个万人宠的宠儿,谁都会让着他,谁都会罩着他,来了都市没几天,只要他出现,周围便一片雀跃,没点儿人格魅力,和让人服气的本事,单凭身份,是根本做不到的。
沈一道:“真的,在你心里,就是跑了一个人而已”
徐清捂着还有些刺痛的胸口,道:“要不然呢司令员,您回去吧,我能处理好。”
“你和我一起回去”
徐清笑道:“先不回去,事儿得办完。我觉得京城有些势力很可怕,得整治。”
“你是看到巴菲特还有残留势力,憋不住吧可是我有点儿担心你现在的状态,心病难医。”
徐清道:“我扛得住,没问题。”
“心病不是一个能抗的事情,小清,先和我回家,我帮你把非索尔抓住”
聊天渐渐有些变味儿了,朱佩走了过来,把周围的人再次清空了,徐清扭头走进走廊,沈一跟着,朱佩跟着,那对母女也跟着,沈一一直要抓住徐清的手臂,可是徐清总是推开,像个小孩儿想在外面玩儿,他的母亲想让他回家,他赌气不愿意。
“我没有心病,我就是着急了,我就是觉得不甘”徐清回头指向了徐冰清,道:“我以后不迁就她了,不迁就她,谁也对付不了我”
“小清,你不能讳疾忌医你学过心理学过中医”沈一还在坚持,徐清眼眶红了,推着沈一的手臂,道:“司令员,您把我留下”
朱佩看不下去,上前拽出了沈一的手臂,道:“徐清,姜尚武有个女警员重伤不起,你去看看她,别在这儿呆着了。”
沈一皱眉回头看到朱佩,近距离认真看,沈一认出了她,道:“是你”
“是我”朱佩笑靥如花,道:“别的话先别说,我想和你谈谈。”
沈一这个中将,竟然被朱佩霸气带走了
第0065章送君千里
徐清特别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奈何情绪根本无法控制。他曾经问刘成武,紧张难受的时候怎么办刘成武说深呼吸,所以,徐清避开沈一之后就开始深呼吸,上电梯的时候深呼吸,过走廊的时候深呼吸,一路深呼吸来到姜尚武小组的病房,不说情绪变得多好,至少脸上重新变成了云淡风轻。没有人有生命危险,手术都做完了,小雀的伤实际是大最轻的,子弹擦破了皮,只是腿上韧带断了,疼痛无比,一点站不起来,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所谓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