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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丫不是在京城么告诉她,陈小丫喝多了,让她来接人。”吴起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唐豆,“当年陈小丫刚来直播,我帮过她不少忙,很容易就叫出来了。唐姐,就安排到今天晚上,饭局就我一个男的就行,其他的都叫女生,否则陈小丫不喝酒。”
唐豆答应了一声,娇里娇气道:“就你有女人缘,小主播们看到你出现,就快乐到叽叽喳喳。”
吴起忽然抓住她的手霸道的走向卫生间,唐豆心知不妙,想挣脱,可是已经被摁到了墙壁上。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唐豆被扣上了胸口,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去腹诽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感觉到他在脱下自己的丝袜,她的心里有了一丝坦然,自己这个年纪了,离人老珠黄只差一步,已经少有男人愿意正眼看上自己一眼,这个吴起工于心计,却有对中年女人的情结。
她无所谓,这个年纪了,男人是谁无所谓,要个孩子就够了,就看哪个男人能在自己肚子里留下种。
感觉到身体被一股火热强制占据,她惊呼出声,又急忙捂住了嘴,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吴起一手狠狠扯着唐豆的头发,一手用力捏着那39g,特别愿意听那欲语还休,不敢出声的动静。实实在在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牲口。
没了开始的刺痛,事情办到恰到好处,唐豆眼神开始迷离,开始迎合,痛快到双手无处安放。女人的身体远比她们的内心容易琢磨,半推半就就从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狼狈为奸,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这些盘算着韩思雨的人,把韩思雨当成了米粒之珠,却万万想不到,韩思雨身边多了一个在他眼里,他们这些人连米粒之珠都算不上徐清。
徐清当天中午就回家了,和韩思雨一起,叶玫把阿果也给他们送了回去,是一个家的雏形。
床单被罩什么的,已经晾干,家里几天没人,再住进去本是会有些清冷,石俑来折腾了一阵子,反而让房子没断了人气。可是徐清看到韩思雨给自己铺床单的时候,还是非常不舒服。
他对韩思雨道:“家里进贼了,乱七八糟的,把你的床铺折腾的不像样子,都帮你洗干净了。”
韩思雨把东西从晾衣架上取下来,重新整理好,轻声道:“挺好的。”
“你不介意我还以为你要把床都换了呢。”徐清从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了师公给的雪参,只取下了几根须,来到厨房切碎,放在一个瓷盆里煮,单闻着那个味道,精神都好了很多。
韩思雨反问道:“你介意吗”
徐清侧对着她,用一双竹筷有节奏地搅拌,没接茬,道:“能不去欧洲么”
韩思雨道:“能,不是不能,总得给我个理由啊。”
“我能帮你找到教音乐的老师,保证能让你满意,他可以一对一教你,而且不会收你的钱。”
韩思雨铺好了床,没有关门就换了一套睡衣,出门拨弄着头发,道:“那人情岂不就是欠成了你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一个小女生跑那么远,多累呀”
“没别的了”韩思雨停下了手里的其他工作,问。
徐清摇摇头,道:“没别的了”
韩思雨蹲下揉了揉许久没见的阿果的脸,道:“阿果,咱们睡觉了。”
徐清看了看手表,才七点。
韩思雨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徐清喝完了参汤都没看到她出来,他缓步走到她的房门前,拿手贴在了房门上,许久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要过年了,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活动都非常多。
一直没有露面的徐冰清终于走出了家门,整个人瘦了一圈儿,但丝毫没遮掩住她骄人的容貌。徐冰清画上了红唇眼线,微微卷起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后背,她眨着一尘不染的眼睛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把身上的大衣脱了,露出了一席淡蓝色的长裙,家里的保镖急忙上前把落在雪地里的大衣捡了起来,看着徐冰清不由的呆滞起来。
他们映像里的大小姐只是一个清纯的女学生,而今天,她浓妆艳抹,浑身闪闪发光,手指上戴着6克拉的彩仙蓝钻戒,胸口别着蝴蝶结白金镶钻胸针,脖子里戴着红宝石项链,还有一对钻石手镯在手腕儿夺人眼目,一个村儿的老百姓卖一辈子血,估计都买不起这些东西。
徐冰清似乎带着笑,踩着一双恨天高走向了车库,开出了一辆蓝色布加迪。
家里的保镖都不知道徐冰清要做什么,就算是过年也不用穿成这样,但是他们都喜欢看现在的徐冰清,因为那种窒息的美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保镖们一直把徐冰清送到门口,看到一辆法拉利在门口等候,看到一个同样是浓妆艳抹的男子,脸色变得不自然了,一个保镖急忙给齐雨微打了电话,“老板,不好了,小姐和十二少的人混在一起,开跑车出去了,不知道要做什么”
齐雨微还在公司加班,问:“十二少什么十二少”
“三环十二少啊,就是郭飞那帮人,郭家的孩子。那个小子我认识,是郭飞新纳的成员,外号叫太妃,是个被南方制药公司总裁夫人包养的小白脸,不是好东西。”
齐雨微愣了一下,本来想让大家拦住她的,但是看女儿最近的状态,又不敢强管,道:“你们出几辆车跟上,务必保护丫头的安全。”
徐冰清摇下了车窗,看着对面车里的死人妖太妃,一点儿都没表现出在心底翻滚的厌恶,反而用魅惑的声音道:“我想去一个妖魔鬼怪汇聚的地方。”
太妃用毫不掩饰贪婪的眼神盯着徐冰清,道:“跟着哥,带你去潇洒。”
一辆红色法拉利在前,一辆布加迪高级跑车在后,化作一红一蓝两道光芒冲向了五环外的燕山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