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华人安全送走,再不管来犯之敌是谁,谁挡杀谁。
徐清身体底子太好,稍微调节一下,就是实实在在的战斗力,吃饭的时候,徐清把老鹰等人招到了自己的身边,开始的时候谁也没说话,徐清低头吃饭,老鹰他们都观察徐清的脸色,不知怎么,他们发现徐清眸子里不是闪过阴森恐怖的神色,有点儿阴柔的感觉,偏偏这种阴柔外包裹着一层火焰,那是最直接蛮横的气焰。
徐清吃了很多很多东西,有人给他送过来两个苹果也没有拒绝,吃饱喝足了,徐清道:“下午三点咱们准时出发,唐妮,你开咱们的huv带路,老鹰,你带两个人断后,只带两个人就好,其余人洒落在人群当中,重点保护咱们的少爷小姐,明白吗”
老鹰问:“那你呢”
徐清目光愈发锐利,道:“咱们可能陷入了美洲的阴谋,他们闭上了门,是想把水搅浑,具体目的是什么,现在都是猜测,交给咱们京城的爷爷们分析,不是想把水搅浑么我就去把他们的水搅得更浑。”
老鹰也笑了,道:“听起来很过瘾啊”
徐清道:“打艰难的战斗,往往用最直接的方法最有效,可总是包裹着更多的危险,咱们是军人,就算是死,也不可以让百姓们少一根汗毛,明白吗”
看着正在用一根木棍在地面勾勾画画的唐妮,徐清道:“我可把他们交给你了,十二公里。”
唐妮目光的和徐清简直一模一样,道:“放心吧”
三点的时候,大家把国旗插在了车子上,完全是一个华夏旅行团,在唐妮的带领之下,缓缓离开此地,朝着东方驶去,而此时,徐清早已经不再行伍当中
第0165章脚下狂涛
暮色渐浓,最多一个小时的路,三个小时还没走了一半,路上有暴民挡路,官方军检查还是小事,因为毕竟不敢对华夏动手,最麻烦的路障,地面的钉子可以清理,遍地石桩,还得唐妮用这辆功率超大的军车撞开,此时这辆军车的保险杠已经面目全非了。
没有招到攻击,已经是万幸了,四百多人当中至少有半数的人知道徐清是在暗中保护他们,如影子一般随行,可是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绝对安全,人生有很多形势所迫,避免不了忽悠人,无可厚非。人不自欺,要先想到最坏的结果,居安思危,这却是华夏智慧。
为了有信心,他们也可以往好的方面去想,向苍天祈福。
侦查员侦查到前方一公里无事,高度警惕的唐妮也不敢开的太快,可是抬头就看到了前面道路当中出现了一个小孩儿,十二三左右,双手负在身后,目光中尽是单纯,看神色,不像是本地土生土长,唐妮目光中全是警惕,她知道世界上一些邪恶势力会致力于培养童子军,专门对付世界安全联盟当中对小孩儿下不了手的军队,尤其是华夏军人。
唐妮在训练的时候,得知第六部队对付童子军经常用的是非致命武器,镇痛弹,麻醉弹,可是情况特殊,唐妮手里没有这些东西。
唐妮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冲出去把这小孩儿打晕的时候,忽然之间,小孩儿项上头颅炸裂,随后枪声才如炸雷一般传来,看小孩儿被击中,再到枪声传来的时间,狙击手是在一千米之外动手的,强大的冲击力不但把这小孩儿爆头了,还把他直接推到了墙根。
唐妮眯眼看着从小孩儿手中滚落的一把ak47,还有一捆还没有来得及爆炸的炸药,唐妮拿起了对讲机道:“后面的人小心了,可能还有童子军携自杀式武器超我们进攻。”
远处,一名满脸胡子的澳洲人端着巴雷特一脸冷笑的站起身来,道:“无毒不丈夫呀”
这澳洲人抬头望着天,要下雨了,喃喃道:“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他刚说完,天空中就是一声炸雷,他又笑了,“明明是打雷,不是我开枪了得道多助唔,是天助我也”
澳洲人迅速收起了枪,用黑布裹好,打起了一把雨伞,离开了自己的狙击阵地,迅速朝着东边奔跑,海风吹来,豆大的雨滴已经落了下来,澳洲人快速前进,不小心撞上了一具柔软的躯体,他那个体格快速移动所释放出的势能把这个女子撞死,却只是撞得她后退两步。澳洲人停下了,看到一个拾荒的妇人,就是之前徐清等人注意过的那个。
妇人身后的麻袋又被撞翻了,她又开始捡。雨水冲刷干净了她的脸,不是什么老妇,撑死了三十五,澳洲人连忙道歉,看妇人长相如此,他还真有一点想揩油,但是看到这女子一张纯正华人脸颊的时候,就放弃了那个想法,举着雨伞继续往前跑。
但是在澳洲人似乎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有些呆滞的妇人已经捡起了所有麻袋里的东西,然后抬起手遮住了头顶,澳洲人有些想笑,原来真是个傻子,澳洲人回过身来,将雨伞打在这妇人头顶,道:“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下雨,就躲到屋子里呀不敢进去,你就在这里呆着,伞给你,雨停了你给我放在原地,这是我哥们送我的,你要弄丢了,我管你是哪儿的人,必须灭了你了我瑞克是那种咬谁谁死的人”
女子扬起了头,看着这把破旧到只能勉强遮阳的雨伞,眨动着漂亮的眸子看着他,微微一笑。
澳洲人有些迷离了,大雨淋湿了她的身体,显露出了傲人的曲线,他双手抓住了女人的肩膀,呼吸有些粗重,若是别人,他早就提枪上阵了,但是华人,如今的他真的下不了手。
女子道:“谢谢瑞克先生。”
澳洲人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你刚刚告诉我的。”女子声音非常温婉,瑞克绷不住了,捏着女子的肩膀越来越用力,二哥已经憋不住抬头了。
女子也没有畏惧,轻声道:“先生,我在等一个人,做一些事情,等事情办完了,我可以陪您做您想做的事情,多久都可以。”
瑞克憋得脸颊通红,问:“等谁”
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