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正好赶上了休假,没地方去,就和露丝一直在一起,她不是有腿伤吗我们帮她做了一个钛合金腿骨,之前联系的时候,她说已经完全钙化成骨头了,完全康复,且没有一点儿后遗症。”徐清笑看着唐妮,道:“怎么样我们的医术算不算国手”
唐妮道:“算算,你们不算国手,世界上岂不是都成了庸医了徐老师你快点儿开,我特别想见见这个奇女子。”
徐清说的每一句话,唐妮都会深深刻刻地放在心里,这次出门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找三个人,见到了弗兰克,听说了乔登,徐清在见到他们或者提到他们的时候,都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场,不是很把他们放在眼里。
攻打一个军营,几乎就是有来无回,徐清出门找帮手,根本意义就是担心家里人牺牲,而不管国外这些人的死活。可是在提到这个露丝的时候,徐清言辞之中有点儿敬畏,是不是要拉她入伙,有些犹豫。
一路疾驰,来到了一个背山面水的隐居圣地,也不算隐居了,这里网络水电样样通,还有许许多多的游客来这里钓鱼。不过要去露丝住得那间别墅困难点。
不是路难走,而是露丝做了很多用来捕捉野兽的陷阱,还有全方位的监控摄像头。
徐清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没有事先打招呼,带着唐妮经过了重重动辄要人命的陷阱,来到了别墅的院子里,露丝自己住,有一片自己的农场,种一些疏菜瓜果,农场里有三头牛,一公一母一头小牛犊,还有两匹马,院落里来回奔跑的七八条德牧,让徐清想起了还在京城和小雀在一起的山猫。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的日子,是多少人所念念不忘的,这样的生活,如今成了多少人的梦想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动物,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当真是有净化心灵的作用。
那七八条德牧见到有不速之客,成群结队地跑了过来,徐清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蹲了下来,这几条狗真就在徐清身边老老实实地不叫了。
徐清将它们打发到一边玩儿去,带着唐妮悄然进入了房间。
这是一间全木制的房屋,只有壁炉是石头垒砌起来的,冬暖夏凉。
房间陈设非常简单,一间卧室一间画室,餐厅厨房连在一起,摆着微波炉,电烤箱,面包机还有咖啡机,墙壁上很多挂饰,但千篇一律都是写实油画,真正到了分不清是照片还是油画的水平,倒是有几张风景图比较明显,光与影结合运用,是写实派的唯美主义油画,紫色的薰衣草花田,金色的落叶图,血色残阳,美到让人窒息,由此可见,这露丝的内心世界是非常美好的。
这样的水准,在当代也算一代大家了,唐妮本来想问一问徐清能不能画出这些东西的,却被徐清阻止了她将要发出的声音。
侧耳倾听,房间里有抑制不住的呼声,呜呜咽咽,魅惑撩人,那是来自于喉咙中无法抑制的嘶吼。
卧室的门半掩,声音就是从这个地方传出来的。
顺着往里望去,只有一个女人,她下身和上身的衣服全拉在腰间,一条腿高高抬起,细腻白皙如璞玉,可是那正对门的位置却是一片泥泞不堪,傲人雪峰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摇摆,划出一道诱人弧线,任何一个成年人都看得出她在做什么。
非礼勿视,徐清心中慌乱地喊了一声打扰了,背过门坐在餐桌前静静等待,唐妮在第一时间就脸色羞红的捂住了脸颊,可是这种事情,是个人都想看,唐妮透过指缝还在往里看,从她的角度看,这个女子曲线玲珑,无可挑剔,如一朵带刺的毒玫瑰,释放出了祸国殃民的妩媚。
尤其是那样的呼声,足以穿透任何男人的灵魂,她能把任何男人掰直了,也可以把任何女人掰弯了,比如年纪轻轻不经人事的唐妮,在这一刻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了,呼吸变得非常急促。
唐妮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禁往前走了两步,正好挡住了徐清的身影。
更有意思的是,屋内的露丝似乎看到了唐妮,但是她没有任何惊骇的表示,目光更加迷离,更加如饥似渴,更加肆无忌惮,她忽然闭上了眼睛,不停呢喃着一个单词,“er”
随着这个单词的出现,露丝已经在风口浪尖,那声嘶吼也越来越高亢,终于,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决堤了,床单湿了大半。
唐妮跟着也是一阵发抖,那样子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她看到那女人站起身来了,异常高挑,足有一米八,如此的魔鬼身材,不看脸,大概上帝见了都会忍不住堕落。
露丝没有整理自己的衣服,扭动着盈盈可握的腰身,拖着那雨后还带着潮湿的人间禁地走到了门口,在唐妮还发着呆的时候,她如一只母豹冲了出来,迅速把唐妮放倒,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刚刚才从门后取出来的军刀高高举起在唐妮的面门前。
唐妮已经完全不知抵抗,露丝没想着掩饰,因为她没准备留活口,然而在看到徐清之后,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脸色变了又变,许久之后大呼一声:“oh dear”扔下了军刀,捂着自己的胸前景色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卧室。
唐妮如梦方醒地爬了起来,坐在徐清面前,呼吸还是很急促,水汪汪地眼睛盯着徐清,不由想起了早晨对他的胡乱臆测,一阵堵心,一阵委屈,竟然哭了起来,女人心海底针啊
徐清病急乱投医,闭着眼睛一直默念清心诀,此时状态还好,吐出一口浊气,道:“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到攻心为上的可怕了”
唐妮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唯有泪千行,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是个强悍战士又如何
不说瞎话。在一开始唐妮的身体是有很强烈的反应的,然而在露丝念出“er”这个单词的时候,她的心态就崩了,此时此刻,露丝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示对毒蛇的爱恋和思念,她在想自己以后会不会念着徐清的名字,做同样的事情她身体正常并不如小姨苏雅一般,冷冷淡淡啊。
这个世上,情字,最伤女人。徐清再有学识,也想不到这一层。感情方面他还太青涩,因为这种事情,只有经历一次,才会懂。否则看再多的小龙女跳崖,看再多的李莫愁梅超风从大家闺秀变得无恶不作,看再多的任盈盈转恶为善,也不过看个红火热闹。
后来唐妮没有再想自己,想到了这个露丝,心中有些担心,如果她知道毒蛇牺牲了,会疯到什么程度
第0199章一画开天
徐清在想,要怎么对露丝解释这件事情,才能让她稳住情绪,好好听自己说话。
很多看起来,说起来肮脏的事情,发生在一些人的身上,是唯美的。露丝做了什么,被他们看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不是之前那妖娆妩媚的样子,也不是那忽然发起袭击,那一身杀气毕露。
她甚至露出了一抹怅惘,黑色牛仔裤,黑色背心,头发还有水珠,身上披着一块毛巾,坐在了徐清的面前,一下一下地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不时地抬头望着他,像个长辈。
她有三十二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