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走廊里,如一对金童玉女,吸引了不少来来回回客人的目光。
忽然,徐清心中仿佛过了一道电流,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喊了一声:“齐妙姐”
迎面低头走来的女子吃惊地抬头,看着徐清的脸颊,一阵诧异,然后惊喜道:“徐清,你怎么在这儿”
有些事情容易做,可不那么好说,徐清看着齐妙身穿一席黑色礼服,雍容华贵,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年轻男子,身材高挑,面如白玉,说实话,徐清是特别不喜欢这种男人的,之前还行,可是现在看到这种长相的人总是会想起非索尔来。然而应有的礼貌要有。
“真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呀,有舞会吗”徐清轻描淡写地叉开了那个比较尴尬的话题。
齐妙也在为了避免尴尬,道:“是啊,有个朋友喝多了,我和他送她休息。”
徐清这才朝着男人抬起了手,道:“你好,我是徐清。”
那人露出礼貌的笑,握住徐清的手,道:“你好,兆文青,是征兆的兆。”
徐清问道:“兆姓少数民族”
“是,羯胡族。”
这话让徐清心里特别不舒服,可是面容上没有任何反应,道:“齐妙姐,那你先忙着,改天找你玩儿。”
“好”
这个忽然碰面挺没意思的,可就偏偏碰到了,如果是齐妙自己还好,带着一个男伴就有些尴尬,另外一点是,齐妙怎么说曾经都是和徐清几个人同生共死过的,如今见了,滴水不漏的言辞显得如此生分,让徐清有些不舒服。
韩思雨不是那种会吃飞醋的人,看到徐清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会往是看到自己熟悉的女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不开心那方面去想,徐清也不会,肯定是有其他事情了,问:“怎么了”
徐清没说话,一直找到了房间开了房门进屋帮韩思雨放好皮箱才说道:“兆姓,在咱们国家太少太少了,少数民族都很少人是这个姓,一般是蒙古族和满族,可是这小子说他是羯胡族,你知道吗羯胡族在很早的时候就被灭族了,融合在了咱们大民族当中,所以感觉不舒服。”
韩思雨脱掉了外套,伸展了一下舟车劳顿的身子骨,道:“也就是你博学多才,要是别人,还真以为华夏有这么个民族呢。”韩思雨也是为了叉开徐清的不开心,拉开了酒店宾馆的窗帘,四十多层的整块落地窗户,不仅是夜景尽收眼底,仿佛看得到天边另一个时区的光芒,她说:“本来还不舒服呢,这里比咱们家也差不多嘛,就是少一些温馨,却多了一点豪华。”
徐清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道:“你说那帮不知好歹的家伙,他们就不知道我今天晚上想肤浅一下”
韩思雨红着脸,道:“什么肤浅”
徐清抱着韩思雨的手臂越收越紧,越来越靠上,韩思雨忽然转身,不让他的手乱放,问道:“什么肤浅和我在一起,肤浅”
徐清摇头道:“没有,我就肤浅地特别想吃人,一路上,憋死的感觉。”
“定力如此之好”韩思雨玩笑道。
“这话问的,妮子不知道众男生皆苦,时不时腻我一下,我都能把持住,姑娘,你说在下定力如何”
韩思雨根本不接话茬,道:“委屈了那小女子。”
徐清低声道:“今天晚上不要说别人了。”
韩思雨脸都要红透了,细弱蚊声道:“你等我一下。”
徐清就眼睁睁看着韩思雨拉着皮箱去了一个带有内部卫生间的卧室。
等待的时候,徐清已然心猿意马,在韩思雨出来的一瞬,他眩晕了,女为悦己者容,她为自己施了一点粉黛,只穿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美到不可方物。
徐清将其横抱起放在床上,听着韩思雨低声呢喃:“好想你”
有女如玉,他寸寸递进,丫头紧张浑身不停颤抖,韩思雨身子清凉,不似他人那念头提起之后的火热,可不代表她性子同样清凉,如雨后花园,一片泥泞。
韩思雨根不敢看徐清双手和身体,只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抑制自己那根本抑制不住轻微呼吸。
徐清靠近了她,道:“我也想你。”
韩思雨死死抱住了身上的男人,眼泪滚落,道:“愿日后老天爷对你好些”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新婚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被古人说成了人生四大幸事,也就第三条会永无止境地传下去,尤其是身体伴随心理上的那种满足。
韩思雨到尾都没有闭上眼睛,看着眼前这位怎么都看不够的男人,三千青丝洒落在枕头上,非常努力去填补徐清内心那一点空虚,这一次,韩思雨没咬着嘴唇去求饶,只等徐清尽兴,她闪动着带着水珠睫毛,道:“还来吗”
徐清听后一愣,离开了韩思雨,从侧面相拥,心中有些不舍,道:“睡着了。”
韩思雨眼眸情愫如丝,道:“我帮你把它叫醒。”
徐清哪里受得了这个,又陷入其中,这丫头如泣如诉,却没有半点退却的意思。
第二次后,徐清看着身侧的韩思雨,有些心疼,柔声道:“疼么”
韩思雨侧身看着徐清,低声反问道:“累吗”
徐清长吁一口气,道:“当然累了,我又不是超人。”徐清恋恋不舍地把手放在那清凉雪山,韩思雨呢喃了一声,道:“下次我在上头。”
徐清失笑道:“今天晚上怎么成祸水了”
韩思雨坐起身来,俯身看着他,顽皮道:“快醒醒”
徐清迷恋道:“让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