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响起,看也没看是谁便接了,电话对面是沈一的声音,让徐清顿时一阵惶恐,司令员说:“小清,美男计啊你这么做,可不道德啊,违反了咱们的条例,要有底线。”
徐清忙道:“没有,没有,没有用美人计,我是真对这姑娘有点儿好感,您看,我又没骗她。而且,我这不是真想和教宗联络联络感情嘛”
“嗯,不能太掉以轻心了,你现在在世界军方官网上是有百科的人,随便就能调查到,科罗多面前已经摆上你的资料了。”沈一道:“我是要告诉你,动作快点儿,中东姚文青已经发起一波试探性攻击了,一百二十国联军谁也不服谁,臧飞龙和徐冰清压不住,已经丢了十几个战士的性命,需要你赶紧回去挑大梁。还有不到二十天你需要去迪拜调查洛神赋图的事情,所以,二十天之内,你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姚文青部沉默起来。”
徐清压低声音,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沈一道:“还有,一号首长要求下来芯片的事情,你有办法吗”
徐清叹了口气,道:“在想。”
“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徐清心中微凉,如果是国家派遣薛蓝去研制飞行芯片,自己能拒绝吗徐清没有吱声,沈一在另一边想了想,说道:“等你回来再说吧。祝你能成功拉到教宗的势力,如果不能,也没关系,你现在是好几万人的总司令。”
徐清没说话,等着沈一挂了电话,然后他点燃一支烟,望着教廷内隐藏在朴素下的奢华画面,忽然想祈祷一下,自己和薛蓝能白头偕老。
迟愣了许久,多拉跳到徐清的面前,道:“我给你个惊喜。”
徐清一听这个话头话尾,就知道成了,他却故意装着一脸茫然地被这小姑娘拉着手跑进了内堂,不停地问:“我们去哪儿”
这女孩儿却回答,“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就这么短短的一节,徐清就在想,这姑娘身份其实不太阳光,可是性格阳光,希望自己即将对教宗做的事情,不会让他迁怒到这个小姑娘。
可是跑着跑着,徐清就感觉到了一道目光直直地扫向了自己这边,他一回头,看到了在日不落帝国交过手的叶纳法,他看到自己的时候目光有点儿匆忙,拉住了一个修女交头接耳了两句,便迅速朝着自己的方向跑来。
此刻的教廷已经清空了游客,里面只有五六百人,都是教廷的核心工作人员,至少有一大半是高手。看样子,叶纳法的地位不算很高,如果他们全部念起了那古老的咒语,自己能不能逃出这个地方,就难说了。这事儿,不能好话好说好交流。
徐清被多拉带进了内堂,他问道:“小姑娘,你喜欢教宗吗”
多拉回头对徐清漏出一个灿烂的笑,道:“不喜欢啊,可是我父亲和他是朋友,每年都会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他,所有人都喜欢,我就不喜欢,总觉得他笑得很假。而且你知道吗他每天晚上都和好多修女在一起,只让修女们陪她读圣经,什么也不做,你说,这样的男人正常吗”
徐清笑道:“那你想让他们做什么啊”
多拉脸色羞红,道:“如果你没有妻子, 我们也可以做,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徐清心想,这国外的教育是真的开放,要是在华夏,让华夏的姑娘们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比杀了她们还难,不过这个真性情的姑娘,比国内好多假清高的姑娘是好多了。
徐清说:“那我带你去看你一直想让教宗做的事情。告诉我,教宗在哪里”
多拉像个贪玩儿的小孩儿激动起来,指着教堂顶层,道:“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那里喝咖啡。没有人敢打扰他。”
徐清心中释然,叶纳法现在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徐清搂住了多拉的腰,脚尖点地,轻盈地飞身而起,避开了所有的灯光,上了教堂的顶端,顺着天窗往下看,果真看到了正襟危坐地教宗,面前放着一本圣经,一枚十字架,和一杯咖啡,这家伙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袍,一身慈祥。
徐清知道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一个高手,于是他早早地释放出真气,彻底隔绝了自己和多拉的气息,这个天台,完全感受不到他们的重量,况且教宗还没有念出那个该死的咒语,徐清告诉多拉:“我们绝对安全。”
多拉兴奋到小脸都红了,看着徐清从衣服兜里取出一个绿色尼龙绳缠绕的线球,将一根针挂在了尼龙绳一端,微微掰弯了一点,将裹着速溶纸的药粉挂在了上面,然后顺着天窗的缝隙顺了下去,目标就是那个咖啡杯。悬在教宗头顶一刻时,便等待着教宗起身溜达。
多拉非常天真无杂念,根本不去怀疑徐清是不是在往里放毒药,或者说,她迷恋徐清已经到了无法思考的地步。
毫无悬念,毫无差池地将这药溶到了教宗的咖啡杯里,徐清收起了尼龙绳,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种投毒的技巧在第六部队练习过不下千次。
做完了所有,徐清对多拉低声道:“现在有好戏看了”
第0626章杀了徐清
徐清就和那好奇宝宝一样,趴在天窗上,喜不滋滋地看着下面教宗做那些羞涩的事情,手机录像拍照还不够,还扎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下去,直接将视频传递给第六部队。
然后他发现教宗对这种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抬头看了一眼,便拉着一个人往死了折腾,开心道:“看起来教宗还挺专情的,也残忍,人家老阿姨受得了吗”
实际上徐清对于这种现场直播的事情比较无感,没多少反应,一个糟老头子睡一个半老徐娘有啥意思可是多拉这个情窦初开的姑娘可受不了,她握着徐清的手越来越紧,呼吸也渐渐不顺畅了。徐清看时候差不多了,老头的毒解得也差不多了,他让多拉先去开车等着自己。
这种情况,若是让教宗知道多拉和自己是穿一条裤子的,多拉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他一脚踩碎了天窗,飘然而下,拿着手机又是一顿狂拍,道:“没想到啊,道貌岸然的教宗,不过是个伪君子,夜夜笙歌啊,怪不得一年只讲一次经呢,体力跟不上吧”
教宗急忙把大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瞪视着徐清,问道:“你是谁”
徐清大大方方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徐清你应该对我不陌生吧叶纳法应该告诉过你,我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