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震到半空,蛇鳞刀一甩,这些炮弹顿时散在了变异人当中,在落地的时候,徐清身体连续拔高,在半空开枪打那些炮弹的底火,又是一阵连续的爆炸,变异人的这个旅团彻底的没有了阵型。
徐清正要大肆补刀,远处忽然冲来一个身高足有两米五的浑身鬃毛的狼人,手持一根巨大的狼牙棒,迅速来到了徐清的身前,一棒子砸了下来,徐清抽身而起,他脚下的一辆步战车就被这狼牙棒砸下去一个大坑,徐清咧嘴一笑,挥手一刀砍在这狼人的身上,三十公分宽的刀身完全没入,但是没有像砍其他变异人一般一刀两断,徐清不悲不喜,挥手拍在刀背上,就如一柄大锤砸了上去,这才卸掉了他的一条膀子。
徐清身体迅速,重重下落,踩在这狼人后背上,相比之下小小身材,运上千斤坠的身法,将其半截身子压到了土里,然后徐清一掌一掌地拍在这狼人的后脑,直到血肉模糊。
徐清没有意识,这帮变异人也只有目标,这种战场,就算是隔着屏幕,大家也都感觉得到那股子狠辣,心惊胆寒。
二号首长道:“这么打下去,迟早体力不支,轰炸机到哪儿了要尽快放银元素弹。”
一名战士报告道:“十分钟便能到现场。”
徐清手持一把蛇鳞刀,一路杀下去,什么叫虎入羊群,什么叫鹰来鸡栏,那些不可一世的变异人有很多没死,但是他们已经被肢解,再也无法站起来,那些死了的,头如粉碎,血流如注。
连看到这个画面的一号首长都在说:“好个徐清,来往纵横,如入无人之境。”
这时候,机群来了,近千枚银元素弹在半空爆炸,极其小的银粉在空中弥漫,就如起了大雾,这预示着银粉不被吹散,变异人将没有办法在地面生存。
此时,科学怪人悄悄给薛蓝发了一条信息,说他拦截了一种似乎是命令的超声波信号,到现在为止,科学怪人已经拦截了近十种声波信号,波长频率都严格记录在案,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会是将来与变异人对决时,最为重要的一个制胜手段,本应和世界共享,但是薛蓝示意科学怪人不要声张,有外人在。
再看徐清那边,变异人果然在往东线撤退,就在大家松了口气的时候,他们看到徐清竟然拔腿追去
第0719章 大浪淘沙
敦煌有一座山叫沙鸣山,山上有一座寺院叫沙鸣寺,明明是佛家寺院,主要供奉的神却是道门沙神,朱漆大门前雕刻着三句诗:“传道神沙异,暄寒也自呜,势疑天鼓动,殷似地雷惊,风削棱还峻,人脐刃不平。”表现着存在于华夏传说中的沙神的威武。
佛教来源于婆罗门,到了华夏,已然是佛道一家,华夏佛门便是华夏佛门,与任何国家没有了关系。
沙鸣寺建立寺院千百年来,正门只开启过寥寥数次,五胡乱华时,南北朝纷争时,八国联军时,桑扶国入侵时,寺院方丈说:“古人说,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沙鸣山无论达、穷,都和华夏共存亡。”
原来他们开山门不是为了接待某位官老爷,也不是要为哪个平头百姓做法超度,而是等着敌人入侵,华夏一旦为难,他们不愿意做最后一片净土,势与华夏共存亡。
于是,建国之后,这个寺院很受京城那帮老爷子们重视,一号令,不准任何势力侵扰。
建国以后,他们的正门就不曾开启过,连偏门都不曾开启,当中有多少得道高僧,有多少金身罗汉,都无人知晓。
如今,沙鸣寺开了偏门,将苦行僧师徒和小徐澈接了进去。本来沙鸣寺是不收行脚僧的,但是为了小徐澈这一条性命开了方便之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每一个正规受戒大和尚的心中所想。
沙鸣寺老方丈苦难大师点徐澈脉搏,只觉得这小孩脉象安稳,没有生病的迹象,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可是高烧不退事出无常必有妖。
于是老方丈一不下药二不行功,只让小徐澈在佛堂住下,给了九九八十一本经书,让苦行僧的小女徒弟日日念诵。
风和日丽的大好时光,可怜的小女娃坐在小徐澈的身前,吃力地念法华经,许多不认识的字,让她心烦意乱,狠狠地将经卷一扔,道:“徐澄你个坏蛋。凭什么你生病了我受苦我师父就不该救你。让你死在林子里。”
这时候,从偏堂中出来一个醉醺醺的老和尚,骨瘦如柴,又矮又小,一屁股坐在小女娃身边,道:“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伤人一命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小姑娘,怨念怎么这么重”
小女娃只是算一个佛门弟子,并不是真正的佛门弟子,她根本不知道佛门戒律,酒乃僧家第一诫,她只是说:“我认识的字少,这一百本经书,我啥时候才能念得完嘛”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明明是九九归一,何来一百小姑娘,你法名叫什么”
小女娃道:“不可说”
“嗯为什么不可说”
“我的法名就叫不可说,你个笨和尚”
“哦,一说即错的不可说呀。”醉僧道:“小施主,知道你为什么不认识上面的字吗因为你没有佛缘,你呀,根本就不是佛门中人。”
小女娃都有点儿不乐意看他了。
醉僧道:“小女娃,如果贫僧告诉你,这九十九本经书你念完了,这位小施主便能醒,你念得完吗”
小女娃看着那些佛经就感觉头昏脑涨,道:“为什么不让我师父来念他懂得佛经多。”
醉僧道:“因为,你师父和这小孩儿无缘,你却和这小孩儿有缘呀。”
小女娃重新把那本法华经捡了起来,道:“谁和他有缘他满肚子装得都是他那个妹妹。也不知道他妹妹被谁带走了,在什么地方。”
醉僧摇摇晃晃地来到徐澈身边,从徐澈的脖领处取出了那块玉牌,道:“澈徐澈他妹妹,徐澄吗徐清的孩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女娃更烦躁了,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到底什么意思嘛怎么每一个老和尚都会嘀咕这么一句话”
“哈哈,就是做一个感慨”醉僧将那块儿牌子放好,起身去找老方丈。
沙鸣寺老方丈苦难大师盘膝坐在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小和尚们无人敢打扰,醉僧也不敢打扰,只是和一个小沙弥交代了几句便要离开,苦难大师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道:“阿弥陀佛,师弟,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