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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尔卡回头一看,道:“唐妮我把指挥权交给了你,你怎么来了这里”
唐妮说:“我的事儿做完了,自然该走了。走之前,想见见您。”
如锦道:“主将先生,发完脾气,就该冷静下来了,胜败兵家常事,我们华夏军人最近对于林戈虫鳗的精神颇为推崇,屡败屡战。”
耶尔卡及其不乐意地说道:“你们是来嘲笑我的吗”
朱柔说:“徐清是我们的大哥,他能高风亮节,我们自然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我们家大哥一直以来都对您很是称赞,您大概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吧”
耶尔卡道:“你们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唐妮以军姿战好,道:“只想不让您轻敌,我也不卖关子了,有话直说,您别介意,您和瑞兹德的第一次接触,是在进军途中,瑞兹德故意放开口子让您前进,实则在南部暗中集结军队,试图以点破面,第二次,克列缅水库开闸放水时,就淹了千倾农田,您应该意识到堤坝一毁,便生灵涂炭,可是您没有想到,您更没有想到,会有主将私通敌人,第三,您只看到了眼前战场,却忽略了大局,我们大哥很早就盘算出了桑扶军会从南往北进攻您的部队,但是您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如果莫尔德的三十三万人和豪尔曼的二十三万人如果不打您布置在克列缅水库的21个师,直接冲击您拉开千里战线的部队,击穿之后,他们会径直去冲击我们华夏布置在伏尔加河的部队,我们腹背受敌就再也守不住了,将是东欧战场和东北亚战场巨大土地的失利,就算瑞兹德的总部在西边,您也不可以这么拉开战线,况且,瑞兹德的总部根本就不在西边,他只是骗您这么做的。”
唐妮吧啦吧啦说了很多,耶尔卡都耐心听着,耐心想着,由此可见,这个人可以成为180万俄斯陆军的主帅,实在是有道理,唐妮说完了,耶尔卡才诧异道:“我上当了”
如锦将一直录音笔放在了耶尔卡的面前,敬军礼,道:“老将军,希望和平到来之时,我们可以把酒言欢。”
唐妮和朱柔同时敬军礼,道:“老将军,再会了。”
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耶尔卡斯基没有回头,只是呢喃道:“徐清将军,没想到你的战斗力那么强,还能带出这么好的统帅,我输给你了。”
这时候,俄斯地区国内给他打去电话,是一把手的电话,俄斯地区一把手对耶尔卡斯基说:“祝贺你打了胜仗,我知道你可以反败为胜。”
耶尔卡斯基没想到他的首长会这样和他说话,他以为会被骂,因为他以为一把手会知道,其实这场水淹欧洲军,是华夏人指挥的,现实是,一把手不知道,他尝试地问:“华夏那边给我们发来什么消息了吗”
一把手道:“华夏一号首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说,祝贺我们在东欧战场上取得的胜利,他们会尽全力帮我们挡住东欧平原南线的七十万桑扶军。”
耶尔卡身体微微颤抖,这么说,自己的盲目运兵,古德里安叛变,徐清都帮自己隐藏了下来,徐清只是为了帮助自己,并没有其他任何目的,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统帅啊
战争结束后很多年,耶尔卡将军来华夏游玩,只为了找到徐清,说一声谢谢。战场铁将,从不服人,尤其是战斗民族的一个军种的主将,对一个异族将军心服口服,可见这是怎样的人格魅力
话说挡下,耶尔卡平静了好久,头脑清醒了,就像是一朝顿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舒服,他把自己的指挥员又全部请了进来,心平气和道:“朋友们,我为我之前的错误和大家道歉,我不应该命令大家贪功冒进,我之前没有看清楚一个现实,根据调查,欧洲军队已经扩张到了六百万,我们占领那么多的地盘其实是没有用的,东欧战场上有他们的两百万军队,我们杀掉他们一个,他们便少一个,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与此同时,身在京城龙门山庄的徐清正在换药,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细心的窦蔻柔声道:“首长,是不是很疼啊”
徐清道:“不是,就是心慌,俄斯陆军占据主动,是建立在我把冰清放在最危险的位置上的,俄斯陆军打得有多漂亮,冰清那边的压力就越大,我不知道冰清能不能承受得住”
第0916章 临阵换将
徐冰清闯荡江湖的年限也不短了,但是她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即便是血战,她也常把自己放在指挥的位置上,这么些年,她也不会认为自己双手就没有血腥,在她的指挥之下,死在她手里的敌人也数以十万计,但她不持枪上战场,只是因为给她的战士们一个信念,后方有她,天就塌不了。
和其他的每逢死战,主帅先死不同,跟随她打仗的战士们都觉得,徐冰清不上战场,一切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时候她亲自端上枪,情况才真的危急了。
此刻她的手边有三大主力部队,第一,胡一天的集团军;第二,云展飞的外蒙部队,当中还有徐清留在外蒙的山外山铁甲;第三,就是她收揽起来的在中东破三十万中东军的连队战士;极其能打。
但是对于完全疯狂起来的桑扶人,前线分分秒秒都有牺牲的战士,徐冰清在指挥部内非常奇怪,桑扶人这是怎么了,就像活过今天没明天了一样,一鼓作气进攻了八个小时,气很长啊。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吴山川给她带来非常重要的情报,东欧战场,耶尔卡斯基在克列缅水库边缘大破欧洲六十万兵马,一旦欧洲军在东欧失利,他们必然会马上调转枪口来打桑扶人,桑扶军是疯狂地想要冲开防线,和欧洲军南北夹击俄斯陆军,那样一来,战场可有些麻烦了,错综复杂纠缠不清。
徐冰清脸色苍白,身上全是冷汗,因为此刻,她发现自己完全胜任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决战式战争的指挥官,可是她在咬牙坚持着,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慌,但是一点儿都不能乱。
她思考了半天,咬牙下令道:“让胡一天将军把咱们南边所有的桥梁公路都炸了,用高爆炸弹把路炸得坑坑洼洼,桑扶人是不惜一切代价从南部袭扰俄斯陆军,咱们应该是不惜一切代价阻挡住他们。”
吴山川睁大眼睛道:“大小姐,那咱们也就回不去了。”
徐冰清一脸的无可奈何,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们要回去了我们就在这里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徐冰清守了一段时间,前线来了战报,华夏军人抗击顽强,战损是1比2,但是整体数量上不如桑扶人,桑扶人全死了,自己这边也将没有一个生还者。
徐冰清敲着桌子,道:“这帮桑扶人是算准了我的兵力,他们知道南非失利,在北方开始玩儿命了,得想个办法,阻击战,打得就是消耗,华夏军人生命金贵,不和他们打消耗,得想办法打一下敌后,破坏他们的指挥系统,毁掉他们的重武器。”说这番话的时候,徐冰清心里其实没想敌我的双方的形态,而是在祈祷徐清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