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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农的注视下,大地崩裂带直接来到了骸的脚底,将他的脚掌瞬间碾成粉碎,然后紧接着是小腿、膝盖,刹那间骸的两条腿就都消失不见了,只有血滴和肉泥洒落在草地上渲染出了一片血红色。

“啊”骸非常痛苦的高喊一声,双腿被粉碎的痛是普通人体会不到的,这瞬间的疼痛足以令大多数人当成昏迷过去,沈农本以为骸也会如此,但是对方随即的反应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见骸不知道从哪里涌现出一股力气,直接用力拄着手中长杖往大地崩裂带外撑了出去,避免了他整个身体都被那股力量给碾碎成渣。

而这时的骸却是陷入了最虚弱的时候,随便来一个孩子都能用骨刀轻松解决掉他的性命。

“带我走”摔倒在地上的骸伸手对附近一具死去的尸体虚弱的说道,只见那具尸体在得到了骸发出的炁后,当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抱起骸就快速的朝着附近森林跑去。

“不好”沈农看到这一幕便想要跑去拦截,可惜因为他刚才使用了骆蛮教的那个巫术,除了炁完全消耗光之外,体力也是到了已经几乎力竭的程度,根本没有余力能去追骸。

而此刻草地上的每个黄丘族人都有自己要对抗的敌人,并没有人能够脱身出来去处理骸这个家伙,沈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骸消失在了森林当中,彻底失去踪影。

“该死。”沈农一屁股坐到地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骸这个巫所会的巫术太过于诡异,死尸和活人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这让沈农心里不禁感到非常的不安,此人这次没死成,若是还让他活了下来,对于黄丘部落来说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保不准哪一天这个家伙还会带着一群尸兵再次来到黄丘部落。

当骸火速逃离之后,泽、蒲旭等黑石部落的族人心里都开始不安了起来,纷纷将目光望向与熊镰战斗的泰古,骸不在的时候,身为酋长的泰古无疑就是黑石族人们的主心骨。

但当他们看到泰古与熊镰的战斗画面时,心里不禁又对这个主心骨产生了怀疑和担心。

只见熊镰逮着泰古就是一顿暴揍,二人此时手中都已经没有了武器,完全就是在凭赤手空拳战斗,而在这种情况下,拥有蛮力祝福的熊镰无疑要比泰古来的厉害多了,二者之间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熊镰的每一拳都能打的泰古头晕目眩,双耳发鸣,而泰古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击,因为熊镰的出拳攻势实在是太猛了,完全不给泰古机会,每一拳都是往对方的鼻梁上打,很快泰古的整张脸就被熊镰打到了变形,扭曲的一塌糊涂,不成人样。

“喝”眼见泰古的身体站在地上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倒地的样子,熊镰直接不客气的积蓄起自己全身的力量,肱二头肌鼓起的跟个排球似的,非常猛烈的对着泰古的脑袋就是一拳。

只听一声脆响,泰古的脖子直接与身体来了个180度平行,却是在这一拳之下,被熊镰的拳头给直接打断了脖子。

正文 096续命

“嘶”看到身为二级战士的泰古被人给活活打死,泽和蒲旭都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眼下巫跑了,酋长死了,这还怎么玩

黑石部落的族人们在此刻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熊镰一拳打死泰古以后,趁着身上的蛮力祝福还没有消失,直接冲向那些还活着的黑石族人身前,给他们报以足够致命的铁拳。

连二级战士的身体都承受不住熊镰的拳头,这些普通族人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了,当即一拳一个,纷纷死在了熊镰的手下。

“熊镰留几个活口。”坐在地上休息的沈农在见到这一幕后也没忘记提醒一二,他这个举动并不是因为于心不忍,而是秉着斩草须除根的做法,沈农需要留一个黑石族人用来知道黑石部落的祖地在哪,祖地里还有没有其他的族人。

经过今天这事,黑石部落无疑已经被沈农拉入了头号黑名单,作为胆敢打黄丘部落主意的部落,沈农深知只有彻底毁灭掉这个部落才能够保证永绝后患,不然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黑石部落的人再过来对黄丘部落进行偷袭。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侥幸逃脱的巫很有可能会逃回到黑石部落的祖地。

熊镰原本是打算一拳将泽这个一级战士给打死的,但在听到沈农的话后,他便将力气收了几分,双手一边一个,牢固的按住了泽的肩膀,同时很是用力的双掌一捏,直接将泽的肩膀骨头给捏碎了。

泽遭此剧痛,不禁凄惨的大呼而叫,熊镰听的心烦,一拳将其打昏了过去。

如果没有沈农和熊镰这两个人获胜的话,黄丘部落今天恐怕就真的在劫难逃了,待熊镰回过神来打算去帮助其他族人的时候,就发现草地上已是尸横遍地,其中大部分都是黄丘族人。

尸兵虽然行动缓慢,但是却能以一己之力同时拖延住多个族人,骸这次带过来的尸兵足有十几个之多,再加上有其余黑石族人的配合,黄丘部落里的这些老人、女人、孩子根本不是对手,也就仓这些匠人和几个负责留守的男人仗着身体优势苦苦支撑了下来。

虽然没死,但身上却已是伤痕累累。

见巫和酋长都没了,泽也被对方打倒,剩下的黑石族人瞬间就丧失了继续战斗的欲望,纷纷慌不择路的打算转身就逃。

但熊镰怎么可能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只见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骨矛,直接冲了过去,对着那几名仅剩的黑石族人就开始展开了屠戮。

“石叔石叔你没事吧”一间木屋外,啄骨跪在地上扶着石立的身体,非常悲伤的问道。

沈农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就将目光望了过去,只见石立正坐在地上,他双目混浊,嘴唇颤动,胸膛插着一根柄已经断了的骨矛。

大量的血液从石立胸膛那个伤口当中涌出,早已浸透了他身上穿着的兽皮衣,甚至连地面的泥土都被血液给染成了暗红色。

“唉,这伤势实在是过于严重了,就算是我把那七根地黄虫须全部都给他用上也难以救回来,可惜了。”沈农遗憾的摇了摇头。

骆蛮曾经教过他用炁帮族人止血的巫术,可这种巫术只限用于轻伤和没有危及到致命部位的伤势,石立这伤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