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方式,甚至可以被列为经典的教科书供其它人学习。每一招每一式都存在着其的理由,正因为这些技巧和方式,他才得以在这样的局面下生存下来。
正他要询问青雉到底是什么问题时,从躺椅上传出了青雉的呼噜声。
“额算了。”
因为青雉习惯慢悠悠行驶的原因,大约航行了一天才到达了目的地,哈特尔浦小岛。
期间方行也询问了许多问题。例如道伯曼没有出动的原因,据其了解,似乎因为战国担心过于强硬的道伯曼出动会引发白胡子还有七武海的矛盾,又或是青雉就在一旁的海域的原因,所以勒令道伯曼在海军基地等待命令。只是唯独他战斗方式存在什么问题,青雉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直到将方行送达后,在临行前才回应了方行,这么说道:“想知道存在的问题,你还是询问一下泽法老师吧。”
方行愕然,这完完全全把锅甩到了泽法的身上,就像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主线任务后却告诉你我其实是个小,想知道答案找那位去,这种突然的失落感让人崩溃。
登上小岛,还没等方行真正踏入海岸时,便涌出了海军,排成整齐地两列,将整个海岸围了起来。
“敬礼”一声命令传出,整个海军队列以整齐地步伐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方行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理解不能,问道:“什么情况,这是”
只见队列中间分开,道伯曼从其间走了出来,回答了方行的问题,“这是对方行少将,这一次给海军贡献。将附近的海域地下交易肃清,同时整顿了期间的纪律,更是单人前往德雷斯罗萨岛迎战七武海,给海军带来了荣耀,给居民带来了和平。”
如果这句话是战国这样说,方行认为后面会加上那么一句,你觉得我会这么说吗如果是卡普,估计会直接爆粗口。
虽然知道若只是表达敬意,就是隆重也不会在此处,但方行还是表现得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不好意思地道:“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厉害啦。”
“只是”
方行知道重点来了。
“你违反了海军的纪律,不顾海军与居民,私自行动,导致了更多破坏的诞生,同时德雷斯罗萨岛这件事,你必须给本部一个交代,我们是海军,不是海贼,向这样直接破坏的行为是不可取的。”道伯曼厉声喝道。
周围海军在道伯曼的责声下,都对着方行露出了困倦与责怪之色。因为方行毁坏周围地下交易的原因,导致许多海贼被地下交易流出的财物吸引而来,同时还有着一连串的系列反应,许多海军在行动中丧生。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方行导致的。
对于方行丝毫不顾及他们的做法,有人理解,也有人责怪。
并不是说正义的事便会赢得海军士兵的支持,更多的人在维护正义之前,更想维护的是自己的性命。
并不是那么多海军,都信奉什么绝对的正义。有很多人只是认为成为海军之后,便能在这个混乱的大海觅得一处安全之处。
方行叹了口气,这一次确实为了对付多弗朗明哥,他没有顾及太多,也没有向以往那样考虑太多,因为这些顾及这些考虑只是加之在其上的枷锁,在面对多弗朗明哥的时候,如果顾虑这些无疑是作茧自缚。
他没有逃避,也没有说其他什么话为自己开解。
“这件事,确实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对此我愿意辞去我的少将职位回到海军本部。”
方行这么一说,许多人对其的眼神都改变了不少。毕竟方行的做法比他们要凶险得多,而且也是为了正义所为,他们并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责怪于他。可他们要是知道方行所想,定会维持不住秩序,破口大骂。因为方行现在想的是,终于可以拜托麻烦事,悠哉地回去问候一下泽法了。
道伯曼没有同意,反而说道:“我同意你的做法,你的做法在我认为才是对的,然而海军的规则必须遵守,不过我不会收回你的军职,关于你的判决将交给海军本部,这也是我在这拦下你的原因。将方行少将押上军舰,送往海军本部。”
第二百六十一章 噩耗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一间昏暗的房间坐着一名男子。
房间本身并不昏暗,其所在的位置更是向阳,能够阳光通过窗户直射而入,然而里面的男子却有意地地将窗帘拉起。并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男子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就这么坐着
眼前桌上摆放的是,名为解除烦恼的东西酒。
慢慢地男子动了,移动着那哆嗦却又宽大的手,向着桌上的空酒瓶移去,摸索着,在密杂地空瓶子中寻求着剩余的酒。
然而只是打翻了一个,又打翻了一个,重复着近乎无用的行为。
尽管抬头更易寻找到酒,然而男子的视线却始终从未改变,他的头没有抬起,与幽暗的环境相似,低沉着头。脸颊旁长出了邋遢的胡渣,胡渣缝里还残留着酒的痕迹。微微透露而出的眼神,也透露着与周遭环境一般的昏暗。
任谁见着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在人生路上失败的酒鬼。
咔滋木门打开时挪动门发出的声音。
“泽法老师”方行不敢置信地道。
虽然在此之前,他曾在路上打听过消息,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可面对这种转变,还是无法接受。一个爱逞强,注重自身形象的人转眼变成了这副邋遢样。
男子以乌龟一般的速度抬起了沉重的头颅,展露出来的样子,虽然与印象里的泽法注重形象的泽法不同,但是毫无疑问那张脸确实就是泽法。
“你来了。”泽法用低沉地声音道。
方行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
“都是我的责任。”泽法自责道,“如果之前听你的建议或许他们也不用死了。”
方行沉默,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躲开。
爱德华威布尔仍旧袭击了泽法。
本来因为他的干涉,泽法偏离了海域,应该不会遇到白二,然而事情仍旧发生,这个结果只能说明,他是有意为之。并不是泽法偶然间碰到了他,而是他在寻找着泽法,原因他不清楚,也可能是他忽略了什么,又或者其他什么结果导致的这个结局。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想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艾恩,宾兹,他们又如何了。
方行用急切却又不触及泽法心事的委婉语气说道:“人怎么样了”
在海军本部的其他地方,虽然也有这个消息,可是却没有具体的,大家似乎都在有意地回避着这个话题。
泽法似乎回答不出,又似乎不想回答,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说出声来,最后他伸手便欲去取桌前的酒瓶。
方行用那双幼弱的手臂,轻轻地抓住了泽法那宽大的手掌。
“这不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