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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产生了新的情绪。

伊莱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情绪,可是看着被拯救之后的人,那种油然而生的喜悦并不作假,他可能就是以往他所批判的怀着圣母心的傻瓜吧。伊莱将其解释为“被一笑先生影响的缘故,自己只是被迫为其效力。”这种解释会让他现实的心底好受一些。

“是伊莱啊。”一笑熟稔地说。他将敛去锋芒的刀用作拐杖,在地板上敲着“哒滋哒滋”的节奏走了过来,滋是在一笑敲击到地板尸体所发出的声音。

伊莱在一笑靠过来的时候,急忙迎了上去。总不能让船队的老大,这样子走过来吧。

在差不多的时候,两人相继停下。

“情况怎么样”一笑问。

“都差不多控制住了,奴隶们也被解救出来了,不少强壮的男子表示愿意加入解放的队伍,女人和孩子的话,我先安排让人照料他们了。”伊莱说。

“那就好。”一笑松了口气,他是真的在为其他人而感到喜悦,他说,“你去安排一下吧,女人和孩子绝大多数还无法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先让人将尸体清理一下,然后休息两天吧。”

绝大多数的奴隶,在解救出来后,根本就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们的思想还停留在了之前奴役的阶段,需要时间去适应。

“停留两天嘛”伊莱可以理解一笑做出的判断,可是“海军大将青雉就在我们身后追赶,如果停留两天的话,会不会被追上”

“如果想追的话早就追上了。”一笑若有所指地说。“他也是一名正义之士,如果不是现在的立场的话,或许可以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啊是这样的嘛。”伊莱跟着回道。

远在一笑他们后头,骑着单车的青雉打了个喷嚏,他擦了擦鼻涕,将鼻涕凝结成冰甩到海中。瘦高的身体,平淡无奇的脸颊,他却是大海上海贼的煞星,青雉。他在打完喷嚏之后挠了挠头,漫不经心地在海面上,一边凝结着冰,一边继续踩着单车。

“库赞。”

一阵远远传来的声音,让青雉回过了头,作为海军大将的他普通的海贼比起他的名字更了解的是他的名号,而在海军中,拥有权力直呼他名字的也不多,这不由得让他产生了好奇。他停下了单车,慢慢转动昏沉的脑袋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向他驶来的是一艘民用船,让他做出判断的原由是因为船上没有任何海贼旗的标志,在海上如果连象征着海贼魂魄的海贼旗都不敢挂的话,根本就称不上海贼。而且海贼旗更多的是表达威慑和身份的意思,哪怕是寻常海贼也会挂上。因为即使不挂,海军在巡逻到的时候,也不会放过对商船和民船的搜查。

而海军更不用说,那鲜明的海鸥是必备的标志,那艘船上船杆光秃秃的,只有那一小块白色的帆布而已。

青雉昏沉的脑袋过滤着答案,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这一声音的来源,“方行”。

他没有逮捕的心思,也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就如同一个大咖,即将走出大门,面临来自无数记者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紧张形态,叹口气说“管他的,瞎掰。”

在船上则是另一幅景象。

“方行,为什么要把我的海贼旗撤下来。”乔巴显得气愤,在船临近青雉的时候,方行在没有它同意的情况下,就把船杆上那个扭曲的海贼图案给卸了下来。

“太丑了,影响船容。”方行手中拽着旗子,把它下意识地丢给了罗宾。

罗宾拿着旗子稍微整了整,又递还给了乔巴。

“我可以改图啊。”乔巴打量了自己所画的海贼旗,是丑,但还不至于到方行所说的地步。

“改完之后估计更加不堪入目。”方行说。

乔巴“我觉得在治疗上可以下些功夫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乔巴,什么时候纯真的你变了。好吧我说,嗯,我可不想还没靠近就变成船型冰棍了。虽然青雉看起来像是处于悠闲的状态,但他起码也是个大将,对于其他莫名靠近的海贼船,可是会先一步发动袭击,恐怕在我喊话之前,你就被冻成驯鹿冰棍了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乔巴有些后怕地道。

“听起来就像是在瞎扯。”罗宾轻声说,脸颊用书掩盖了起来。她也没想到这一次方行会来寻找青雉,而对于青雉对她所说的那一句话,她一直铭刻于心。

船只很快靠到了冰上,方行自来熟地站在船头,对着青雉打了声招呼,“哟。”

“是你啊。”青雉随即回道,以一副厌烦的态度说,“战国元帅在私下里对中将以上的人,下达了逮捕你的命令。虽然重逢应该感人,但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以他个人来说的话,并不想逮捕方行,可是任务的话,又要求逮捕,如果被战国得知他选择了什么都不做的话,估计会被念叨好几天。青雉最怕的就是麻烦了,可以的话,还是让方行早离开的好。

“等等就离开,我这边还有事麻烦你一下,你的任务是追捕一笑吗”

方行来寻找青雉的原因就是这个。

他确实很难获得一笑的讯息,但是想要获得青雉的却又轻松许多,而青雉的任务从之前得知,就是追寻一笑,也就是说找寻到他便能寻找到一笑了。

在之前香波地群岛的时候,方行就先针对这一点进行了规划,探寻到了一笑的消息,并在之后在海图中勾画出青雉的行程和速度所可能抵达的地点,之后再通过泰佐洛的情报系统。探查的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他找寻到了青雉。

青雉听出了方行的意思,虽然不明白方行的用意,但从方行之前跟一笑在一起便引发了在公众之下杀戮天龙人的恶性事情,他觉得如果告诉方行的话,可能引发恶性的事端,他嘴里轻悠悠地念叨着,“任务嘛是什么来着”

想以装傻,跳过这个问题。

可是方行却指着冰延伸而去的那个单行冰道说,“这条路嘛,谢谢了。”

“额”青雉垂着头,有些愕然,随后说道:“算是吧,沿着这条直线往前走就可以找到了,大约几天的路程吧。”

方行刚想回头继续航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回了头说道:“罗宾在我这艘船上,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记得曾经的你,可是说过在奥哈拉放过的小女孩,想必现在也有话说吧。”

罗宾低垂着眼帘,缓缓地摊下了书,向着船头走来。

她的情绪带着慌张,恐惧,茫然,甚至还有一丝丝愤怒,她本想就这么离去,没想到方行却又让她面临她的梦靥。

“”她沉默着看着青雉。